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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正地讲,要承认凌仰知的工作最初力度还是很大的,他喜欢高效率,想办成一些事情,可管事又比较具体,以前手里也没有什么权力,公司的开支权归清算组长,这就限制了原公司经理唐建中的手脚。在很多问题上我从中协调了多次,按说是保护了老唐,而他却认为我帮了凌的忙,一起捆住了他的手脚,使他失去了过去所拥有的自主权和既得利益。按法院的M庭长的话说,老唐是留守经理就不应多管事了,逐步就该退出历史舞台了。
尽管我没去争夺什么利益,但在某些问题上我的发言可能太直接,无形中对唐有不利的地方。比如发失业金补贴,是否扣下占用门面房的职工的。我和其他班子成员的意见都是提出先征求一下意见、摸一摸情况。凌的指导思想也是想通过发失业金把个别职工占用的门面房收回来,以便公司直接对外出租。但老唐坚持都发,不能收门面房,否则会引起麻烦。他对问题的看法固然也有道理,我们未强行坚持。现在的问题都是不解决为好,免生麻烦,一直烂到底为止,难题都是留到破产清算安置,什么时候完事,走一步是一步,没有时间的限制。
越来越明显地看出,老唐是从自身私利考虑的多,他已五十三四岁了,干也干不了几年了,能拖一年是一年。他有军转干部的待遇,还拿着补助,虽然不是清算组的人,而得到的利益比破产前还要多,他老婆的住院费和调到其他事业单位应该由个人承担交纳的养老金好几万元钱都是在公司报销的,只是签批权在凌仰知的手里,但凌想花一分钱也需要要通过老唐签字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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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争高低(1)
我和老唐讲过我的态度,主张破产推进不要过急,这从表面上看是可以和老唐谈到一起的。但老唐会怎么想呢?我们不是在蹭他的摊子吗?要是平常的话还不是老唐一人说了算?凌仰知也有意把一些矛盾故意往我身上推。仔细观察,他的眼睛里始终有一股阴气邪气傲气和凶气在里面,挥撒不去。在这个公司的破产过程中真正分赃得利的正是他俩人。
我从内心多次想过,我没有伤害过唐什么地方,或者没有什么敌意和恶意,连一丝的刁难的都没有,从没有使他陷入僵局过。但事情不是那样简单,虽然我抱着良好的愿望和一颗平淡的心,但你的观点态度和站位已触动了别人的那根筋档了别人的道。
季修平从外地回来后,为竞聘经理的事居然最近找过马石,没想到的是马石竟会同意她补考,消息是老H在他办公室告诉我的。
季修平真是难缠的很,不是盏省油的灯。她甚至还有发疯发狂的泼劲呢。
马石是什么人呢?现在难缠人还是有市场的,谁愿添麻烦呢,马石是在装糊涂和她绕圈子。
上班后我到老H的办公室,说了打印选票的事,老H讲都由牛大奇负责了。
牛大奇前年还是人事科副科长,唐克俭临走时给牛提为老干科科长,但人事科的工作还兼任着,在人事科还是副科长的角色。这里面有单长河的劲,他那时是管人事的副局长,对老H和牛大奇多有照应。
八点多钟,我正在楼下吃热干面,老H要了我手机,催我抓紧回来,说马石有安排,要监考季修平补考。
怎么回事呢?马石轻易就松这个口子不好啊,这样就没了原则了,后果会是怎么样呢?
马石以为季修平根本考不好的,但万一考的还不错,就是也考了72分就不好办了,定的是三人参加演讲,把谁去掉谁都会有意见的。我一时很难理解,也可能马石有他的想法和道道。
下午演讲答辩投票。
单长河和小C准时来到会场。
今天下午参加会议的究竟能来多少人,谁心里也没有底。这是S公司破产以来从未召开的大规模的会议,这个形式又必须进行。
那位老经理来的很迟,我真的很是担心,他带来的几张票是很有份量的,他是冯纬鹃的支持者,又是老唐的反对者,上个月就向马石反映过老唐的问题。马石说的几个老经理的推荐意见其中讲的就有他。
会前冯纬鹃和我通话讲想最后一个演讲,我说还需要抽签。
也是天意,冯纬鹃居然抽了第三。
舒女士第一个演讲时,麦克风发出了警报似的呼叫声。陈涛讲的很一般。
而冯纬鹃演讲时是胸有成竹,一板一眼,真诚朴实,感动了大家。麦克风也很给面子,还噼噼啪啪地像放鞭炮一样,这是副经理洪在晚上的饭桌上笑着描述的。
会后,单长河、老H、老唐都说冯纬鹃演讲的好,准备得很充分。
马石不知跑到哪去了,他是神出鬼没,我没要他电话。我想情况会有人汇报,不要处处显示自己。
我还没搞清楚,马石用什么法子把季修平给吓退了,季修平没有单独再考试。
第二天下午,C喊我一块到Z公司参加演讲答辩会。
会议还算顺利。到投票后把票全部收上来时才有个女人叫陈什么兰的站出来,要求到会的职工不要走,商量一下职工的请求。
事后在车上单长河说:“出什么丑!什么素质?当个婊子也不够格!”单长河讲起赖话来也是不顾一切的很荤。
正在Z公司开会时,我接到冯纬鹃的信息。老唐说局人事科长老H要她的演讲稿看一下,冯纬鹃以为是老唐想捣什么鬼。
我觉得不能给他,他们可能想知道稿子是谁写的或改的,也想从演讲稿中骨头里挑点刺,做最后的挣扎。
Z公司的票数很集中的,苏当经理是没问题了。
老H讲C向马石汇报两个公司的情况,明天可以研究定人了。
我告诉冯纬鹃:“现在对大家要笑脸想对,考虑要紧的事情,尽快把新公司创立起来”。
马石应当满意,他的目标是可以实现的。
晚上又自然是吃喝一桌。
第二十章 一争高低(2)
早上上班后到局机关楼下去吃早餐,在楼梯间意外地遇到S公司季修平来了。
我和她打了招呼,季修平也显露出很热情的笑容,很客气的叫了声:鲁科长您好啊!”
她问我:“马局长在不在啊?”
我回答说:“不知道马局到哪去了,办公室好像没有啊”。
我也想见一下马石,但发现他办公室的门紧闭着。
很明显,李修平来找马石埠纬别的什么,还在为竟选经理的事情继续纠缠呢。
上午机关人员上街打扫卫生,做了一个小时的义务劳动。
从外面回来时我告诉老H,李修平又来找马局了。
老H说:“干什么不行,这个女人真烦人!我们算是给领导解了围,也可能她给马局缠急了”。
我觉得老H在对待李修平的态度上是明朗的公开持反对意见的,也是马石让老H做的工作,最终以外出不请假为由断然拒绝了李修平要求补考的企图。
可我纳闷的是,老H这次为什么不帮助老唐实现这一攻略呢?他们不是很要好吗?老H的确有他的处世原则,这叫做识时务者,是他聪明的地方,也是过人之处。
我知道单长河是很腻烦季修平的父亲,单长河在M公司当经理时就领教过季修平父亲那个上访专业户的厉害。老H做事也是做了不少掂量。
下午市纪检委有个反商业贿赂会议,C和我一块参加。
中纪委的八项规定刚出台,有一个月的主动坦白讲清的时间。
上午市纪委通知去领文件和表格,要宣传学习和统计这方面的信息,C说下午党委要开会,可以学习一下。这件事最终还是个过场,只是再一次触动了一些人的那根神经。这个会议,对我们这个地方而言只是知道就行了。
下午的党委会议,更重要的事情极有可能要研究确定S公司和Z公司重组筹备负责人。
马石的工作作风就是快,不拖不等,乘势能定则定,也是在抢时间,他非常清楚,不然是夜长梦多。
上午季修平来是有目的的,要求当副经理,她的口味还真不小。
午饭后冯纬鹃要我的电话,讲到C问她很直接也很不顾忌,没想到他会问怎么安排季修平,还想给她弄个副经理呢?
冯纬鹃回答的不错,她讲:“我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样呢!那是党委考虑的事情”。
在考试那天上午,C也要了冯纬鹃,问她找过马局没有,知道考什么题吗?冯纬鹃说C打电话不是什么关心的意思,而是另有企图,是想知道考题好告诉Z公司的邹女士,她也参加了考试,邹女士和小S特别亲近,小C的儿子认了邹女士为干妈,两人是亲家关系了,那年冯纬鹃和小C、邹女士一块去庐山参加培训学习,有天晚上邹女士把小C叫出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