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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了,我运气好,运气来了,门板也挡不住。
作者题外话:谢谢阅读评论推荐!您的鼓励支持是我创作的动力源泉!
第十八章 往事如烟(2)
我在省城上学时的老同学石土,在局下面一个公司当经理,他和原局长潘玉成的关系不怎么样。刘局来了后接着就过春节了,他想去拜访一下刘,就找我一块去了刘局在蓼州的家。
石土后来成了刘局任期时的龙头老大。石土的确也是很敬业的,可是还当心二把手老孔局长对他有意见,因为石是业务局长祝闻清的人,祝与孔为竞争正处级闹过矛盾。其实我和孔的关系是我父亲的儿时同学好友李叔介绍的,我来市里也是老孔去考核的,关系是很随便的。我对石土说:“不要担心,我可以帮你做工作”。
在一个地方当老大,个人本身很重要,但光靠自己努力是不够的,还需要当权者去树,需要很多人去捧场,少不了几个关键人物的操作。正是:
春风得意花逢时,画虎类犬也呈威。
《易经》上讲势时阴阳,天地交合。人走运的时候不觉为然,看到的都是光明和一片好评如潮;倒霉时才猛然觉醒过来,连虾兵蟹将也要戳你两下;王八屁精贼都想乘机吐你一口口水呢!走运也可能就是倒霉的原因,然后又成为走运的新起点,真是辨证的统一啊。
唐建中终于被调到一个比较好的公司,和石土搭班子,做了第二把交椅。
但他不满足,因为没有搞成一把手,他感到心理还不平衡。
他原来公司的另一位副经理提为了一把手了,就是我的那位多年不来往的中学同学庄魁。他父亲是我们县的老县长,我在上学时就把庄魁当着高干子弟看待的,我当然不是羡慕他们,而是我看到他们身上有一种贵族子弟的架子,似乎高人一等,我和他们始终在心理上保持着距离。长大以后,以前我们十多年基本上是不联系的,我到了市里才多了一些接触。
老唐怎么能和庄魁比呢?庄魁的父亲是县任市委副书记古月臣的大恩人,没有庄魁父亲的提携古怎么能从一个小小的公社通讯员走到今天呢?古月臣和刘启正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以前在蓼州都当过副县长,算是同僚了。
我接触过一个叫黄效民的人,他是个很有点研究和学问的人,自称自己是一个杂家。
有一年五一节前后的一天,在一家企业的办公室我见到了黄,我俩叙得比较投机。
我讲到以前的领导对我不错。他说他知道有刘启正这个人,但却讲:“什么不错呢,都是用人如用器,搞政治的人和你没有多少真正的感情,他不过是需要你而已”。
他很有点沧桑感,好像比我大好几岁,是一个不太得志的人。我想他的一番话肯定是有感而发的,说得很有道理。
唐建中以后又多次找我帮助继续做工作。
两年后他被安排在一家小公司当经理,具体说就是管理一个商场。
他又很不情愿,认为条件差,困难大。后来一直对刘启正有点怨言。他讲刘启正调走后在一次老乡聚会时说到,在任期间唯一对不住的是建中。其实即使有此话也是刘谦虚大度的说法,他为了安排唐建中也是费了几番周折,外界也是有舆论的,因为当时蓼州人在这个部门当公司经理的已占一半以上了,反对意见也是有的。
第十九章 无心交恶(1)
当我们老乡中的人自夸地说,我们蓼州人就是很优秀很抱把的时候,也有人在指责蓼州人爱拉帮结派,好捣杂,里面也有孬种。
刘启正走后讲这话的就更多了,也更露骨了,对蓼州人好像有一股很深的怨气在里面。
我第一次见到唐克俭是在欢迎他到任的会上。唐克俭的个头不高,像个书生,本市师院中文系大专毕业。
他来后的第一年时间里基本没干什么事,印象最深的是在忙着拿党校研究生的文凭。
那天欢迎宴会是刘启正做陪,把我也叫去了,算是个交代吧。
办公室主任赵佳禾和唐克俭熟悉,在六年前去西州接潘玉成来局里任局长时认识的。那时唐克俭任县委办公室主任,他以后又调到子路县任常务副县长,在这个位置上干了五年提为我们局的局长,据庄魁听传说是花了12万元钱买来的。
唐建中放风说刘局长对他安排得不好,这其中有他的意图。还不是他是向现任领导唐克俭献媚嘛,表明自己不是原领导的红人,因为红人虽然可以红极一时,但也是最容易受打压的,唐建中就比谁都更深刻的懂得这个道理,也油滑世故得多。
在后来的一次聚会上,有人问老唐和唐局是一家子,那谁的辈份大呢?
老唐说肯定是他比唐局大。牟中东就插话说:“你比唐国强大,比唐家旋还大,总不能比唐伯虎还大吧!”
但不管怎么说,唐克俭把原S公司经理王培德硬拿掉让老唐干,这里面不能不说唐局对蓼州人不怎么样却对老唐满不错的,虽然凌仰知说让老唐干是他建议的。
我在2003年底又和唐建中走到一块了。
原因是他当了大公司的经理,局里决定把他原来的小公司和S公司合并到一块,都交给他管理,可是没几个月局里就决定搞破产了。
破产工作已进行了快三年半时间,到年底也难以完成,因为安置职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种慢慢磨的局面比较符合老唐的心理,他就可以多当两天经理,尽管是留守经理,但实际工作还是他负责,权力还掌握在他手里。现在的国有企业破产规范不了,真真假假,只要把外面的债务摆脱了就松了一大口气。虽然局一把手比较急,但事情还在拖着。
马石在一次会议上公开批评说,实际上国有企业改革的阻力不是职工而是个别领导人,他们有自己的私欲。
在这之前马石在他办公室问过我:“破产为什么这样久拖不决呢?”
我讲:“改革最大的阻力不是职工,而是当权的经理,革命怕就怕革了自己的命嘛”。
他笑了笑点了点头说了句四川话:“对头!”实际他揣摩这个问题很久了。
回过头来想,我这人就显得有些古怪了,不知中毒太深还是心理扭曲呢,我问自己。很久以后我才明白,正义根本不是政治的绝对尺码,正义是思想者说给别人听的,是政治家官员们的护身符,在政治家和官员们玩弄权术的时候,正义就变得一文不值,他们早已把正义当成手纸扔进毛缸里去了,还理直气壮的说是为了卫生。
记得马石说过,他自己在这个系统朋友很多但没几个真心的。而我呢,朋友就更少了,真心的是谁呢?
马石说我:“这个系统没几个有本事的人,我朋友很多,但也没几个真正的好朋友,但你,都算得上一个,你是疾恶如仇啊!” 他有嘿嘿地笑了笑。
这是马石对我鲁德的最高也是比较准确的评价。
第十九章 无心交恶(2)
我从一开始介入S公司破产工作,就给自己定有一个行动准则,不要多管事,少去公司,只是配合一下凌仰知的工作而已,没有什么企图。
从我的内心来说,本无存在争权多势的问题,但时间长了,摩擦还是有的,却想不到会搞到很僵的地步,这与我个人的缺点和个性有一定关系,因为我没有油头滑脑的习惯和做派,有些事情我没有去绕弯子,或想法躲过去,坚持不发表什么意见,采取嗯嗯叽叽稀里糊涂的办法。
凌仰知经常问我一些事情,看起来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以为这无论是领导也好朋友也好都是一种信任,那就该实话实说吧,完全从工作角度考虑问题。我觉得应当对凌负责,既然让我谈看法,那就有什么说什么,我个人是没有什么私利的。其实,矛盾不是什么别的,一句话就是利益问题。现在看,所有的社会矛盾,归根结底都是利益矛盾,这是研究和解决社会问题是首先应当想到的,任何地方都逃不出这种矛盾。无意中你挡了别人的财路,或在事实上给别人构成了威胁、造成了误会和猜忌,这时候矛盾就无法回避了。
清算组的具体工作实际上是有组长和副组长来操办的,其他来自外部门的成员只是挂名而已。在工作上我向凌仰知表过态,那就是积极支持配合你的工作,决定还是组长说了算。
在中国,公有制企业中的破产是很有特色的,在法律上明显是不伦不类,究竟去破谁的产,理论界争论很大,现实存在的问题也多,实际上是把国家贷款破掉了,把国有资产慢慢耗光,所以到现在新的破产法迟迟不能出台,即使出台了也很难执行。
公正地讲,要承认凌仰知的工作最初力度还是很大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