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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了裙子上的一点点污渍。她并不能确定这些污渍是否来自总统的馈赠,可是她确实跟内莎和凯瑟琳开过玩笑,说如果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就应该为她支付这件裙子的干洗费。
很快,莫妮卡就将裙子的事情置之脑后。她又给总统寄去一条Hugo Boss牌的领带,包裹中还附了一份情真意切的信,感谢他送给她的礼物。她仍然一厢情愿地相信,他们之间会有一个美好的结果,将他的谨慎与身体接触时的犹豫,看做是他作为总统本能的一种自我保护。
上帝不喜欢了(4)
总统却并不是这么想的。1998年8月17日,在他透过录像机向大陪审团作证时,他说,“在那次结束后,我觉得很恶心。可是,我,我确实因为这是近一年来,我第一次与莱温斯基女士发生这种不正当关系的结束,又感到很高兴。我向自己发誓说,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
”可是就在3月12日,也就是他们上次在椭圆办公室相见两周后,贝蒂·库里打电话给正
在工作的莫妮卡,对她说,总统想要和她通话,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然后总统告诉她,她送的那条领带有点问题(莫妮卡相信他故意割破了这条领带,制造他们相见的机会),他明天就要去佛罗里达,问她今天是不是能过来一下。她立刻答应了,随后他将电话转给贝蒂,由她为这一天的会面做安排。
莫妮卡以为总统会谈起她工作的事情,可是在与贝蒂谈话时,贝蒂完全没有说起工作的事情,这让莫妮卡稍稍有些失望。贝蒂·库里是个在白宫里广受欢迎的工作人员,在与莫妮卡之间的关系中,渐渐扮演起了一个母亲般的角色,这通电话标志着,她开始充当起总统与莫妮卡之间的传声筒。由于莫妮卡已经不再拥有白宫通行证,而总统也不想让莫妮卡每次来访都被人记录在案,因此,贝蒂开始为他们之间的会面进行协调工作。可是莫妮卡却并不喜欢贝蒂出面,她觉得她是与总统之间的障碍,她想直接听到总统的声音。
他们的活动很快就进入了法律所不允许的阶段,斯塔尔报告以少有的文学色彩这样描述道,“一缕阳光刚好洒在了莱温斯基的脸上,而她正在一心一意地为他口交。一边享受着,总统一面赞美莱温斯基的美貌。”这段描述让很多人觉得非常可笑,可是莫妮卡却强调说,这次她与总统之间的接触相当亲密、浪漫而隐秘,更重要的是,他们第一次进行了短暂的性器官接触,斯塔尔报告则干巴巴地用一句话来概括,“没有插入。”
看起来,贝蒂不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将莫妮卡与总统阻隔的,其实正是命运。就在他们准备约会前,以色列爆发恐怖主义事件,巴以冲突一触即发,总统对此表现出了极大关注。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他立刻发表了电视讲话,当时他系的领带是莫妮卡送给他的,这也正是后来他的服务人员巴亚尼在大陪审团面前作证时系的领带。莫妮卡与总统的约会就此取消。当晚,总统还是按照他原先的计划去了佛罗里达,并且与球手格雷格·诺曼一起打了一场高尔夫球。在梦里,莫妮卡看见了总统,这似乎是个噩梦,从梦中惊醒后她立刻打开电视,结果得知总统在打高尔夫球时不小心伤着膝盖。这是个很有趣的巧合,天生浪漫的莫妮卡相信,这个巧合证明了她与总统之间是多么心有灵犀。
莫妮卡立刻就行动起来,她为他置办了一个礼品包,里面装了一大堆小礼物。其中包括一张小卡片,上面一个小女孩正在跟青蛙说,“嗨,英俊先生。”还有一个磁石,做成总统印章的样子,可以贴在他的拐杖上;一块牌照,上面写着“比尔”,粘在他的轮椅上肯定不错;另外还有一对护膝,这种护膝她自己也在用。可是在莫妮卡幽默的外表下,她还是觉得自己很烦恼,因为她不知道在发生了一连串的意外后,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面。
一直等到3月29日,她才一偿心愿,借口还是那条割破的领带。她不仅给他带去了一条新领带,还送给他满满一包小礼物,其中包括一本讲述电话性爱的小说《声音中的性》,一个心形的徽章,还有她在情人节那天登出的广告,她特意将这份广告用塑胶封了起来。又一次贝蒂·库里带她走进了总统的私人书房,然后找了个借口告辞,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一个淡淡的吻,突然就让他们之间燃起激情,不过此时他膝盖的伤还没好,必须拄着拐杖,这就使得他们之间的这次亲密接触虽然很浪漫,但还是染上了些许滑稽色彩。他们的活动很快就进入了法律所不允许的阶段,斯塔尔报告以少有的文学色彩这样描述道,“一缕阳光刚好洒在了莱温斯基的脸上,而她正在一心一意地为他口交。一边享受着,总统一面赞美莱温斯基的美貌。”这段描述让很多人觉得非常可笑,可是莫妮卡却强调说,这次她与总统之间的接触相当亲密、浪漫而隐秘,更重要的是,他们第一次进行了短暂的性器官接触,斯塔尔报告则干巴巴地用一句话来概括,“没有插入”。
事后他们一起坐在餐厅里,莫妮卡说,她对总统怀有一种“多愁善感”的情绪。她对他说她在不停地思念他,她梦想着有一天他们会成为单纯的“小比尔和小莫妮卡”,可以在阳光下手牵手散步。以她素有的感性,她告诉他,他们的关系让她心中的那个小女孩正在不断成长,令她的生命变得更加圆满。她也感觉到,自己正在为总统找回那个“曾经失落的小男孩”。现在,莫妮卡已经变得更加清醒理智,她说,“当我刚刚开始这段关系时,让我感到最不能自拔的,确实是他作为美国总统的事实。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这种感觉已经发生了变化。那时候我开始梦想着嫁给他,每天早上可以与他一起醒来,我甚至希望与他一起变老。现在回过头来,我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个相当愚蠢的白日梦。”
当总统与莫妮卡一起谈心时,他再次提起要让她谨慎行事。在莫妮卡与总统的整个恋情中,
上帝不喜欢了(5)
她一直试图让他抛弃怀疑与不安全感,希望他可以全心全意地信任她,莫妮卡反复强调说,她从来没有将他们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她会尽全力保护他。他又提醒她注意,假使有人问她与总统之间的关系,她只能简单地回答,他们是朋友。后来甚至在他们通电话时,他也开始要求她注意说话的方式,他说他相信有一个外国的大使馆正在监听他办公室的电话,不过他并没有说明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大使馆。
贝蒂适时进来,带着莫妮卡离开了这个小书房。总统拄着拐杖,一直把莫妮卡送到了贝蒂的办公室,在她离开时,他主动上前拥抱她,然后当着他秘书的面,亲吻了她的额头,似乎是要向贝蒂强调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并非情人关系,而更像是一种父女之间的关系。接着他唱起了一首经典流行歌曲《来点温柔》,当他唱到那句“她也许很疲倦”时,他突然紧紧凝望着莫妮卡的双眸。
在这次会面中,莫妮卡将自己的简历送给总统,总统则解释说,他已经布置了很多人帮助她在白宫里找一份工作,除了之前提及的总统事务主管鲍伯·纳什,还包括总统当年读书时就认识的好友、人事主管玛莎·斯科特。看来,总统的御用兵们终于开始为莫妮卡效力——虽然,他们的效率始终令人怀疑。
在这次见面后,莫妮卡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点,可是就同往常一样,没过多久她就开始了又一轮的怀疑、猜忌和抑郁。每天她都在与自己作斗争,她想立刻辞去五角大楼的这份工作,去别的地方另谋出路;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断告诫自己,她一定要耐心,一定要听从总统的安排。她确实很喜欢而且很尊重现在的上司肯·培根,可是她痛恨五角大楼的工作,每天都需要加班,而且工作相当烦琐、枯燥,每一天做的事好像都和前一天完全没有分别。尽管如此,她的工作态度依然可圈可点,这一年还拿了五角大楼杰出贡献奖。4月她出差去了亚洲,也许在很多人眼里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差,可莫妮卡并不这么看,这次出差她几乎将所有时间都花在了打字上,晚上则是住在不知名的小旅馆里,无聊透顶。在这次“噩梦之旅”结束时,坐在回家的飞机上,莫妮卡暗下决心,假如总统的动作还是那么慢,那么她就不得不自作主张了。
4月中旬莫妮卡刚刚踏入家门,就得知了另一桩悲剧。迈克尔遇到了一次严重的车祸。一天晚上他还开着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