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力。 从精神痛苦、情感痛苦到家庭、街道及乡村里的某种争斗,人们的问题(不同于诸 如干旱、疾病和其他自然灾害)无处不在。漫骂、殴打、跟踪、烦恼、犯罪、帮派暴力、 专制、恐怖主义和侵略,这些都是着了魔的人,试图控制他人的种种努力。 只要愿意,压制者是可以摆脱幻觉控制的135
Page 136
弥漫在千百万人生活中的痛苦和混乱,向我们传达着某种信息。烧伤引起的肉体疼 痛告诉我们,身体的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同样,漂浮在整个世界中的精神痛苦,也在向 我们诉说。不管它采取什么形式,它都有一个标志,标志着压制者忘记了――什么是真 的、什么不是真的,什么是伪装的、什么不是伪装的,他们是谁、他们不是谁。 我们能够找到办法记住、填平这些深渊吗? 正是这些深渊带来了孤立与绝望,它们促使人们反对自己的同胞,甚至反对自己。 现在,幻觉已经存在好久了,我们有办法打破幻觉吗? 为了带来终身收益的结果,难道需要一次伟大的英雄式的壮举吗? 为了给这个纷乱的世界带来光明,打破幻觉,被控制者必须带领一支军队,变成一 名传教士,或者必须加入造反者的行列吗? 我想没有必要。 在我们开始探索无意识行为迷宫旅程的早期,就开始探索问题来龙去脉的重要性。 我们发现,如果知道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可以理解它。忘记自己的人,忘记自己的 联系和如何失去联系的人,忘记如何制造虚幻关系的人和把别人当作“泰迪”的人,他 们都可以意识到,认识别人的关键在于把别人当作“别人”,也就是把别人当作独立的 个人。 其他人都是具有普遍人性和不同个性的人。压制者开始去倾听着别人。他们正记着 别人的独立性,而且正勇敢地记住自己。 “今天我认识到,她并不是问题,她只是真正问题的一个表现而已。”——S。N。 如果他们愿意,被幻觉控制的人,是可以看清幻觉的目的,记起自己是如何受幻觉 控制的,这么一来,他们就会从梦境中苏醒过来。勇敢地面对自己的个性,并相信自己 的真实联系,他们可以具备独立自主、不受外人左右的能力。如果他们接受互相联系, 以及他们的真实个性,就可以使先前好像不可能的事情成为可能。他们可以打破幻觉对 自己的影响,而且他们还可以让别人也清醒过来。 勇气使受制于幻觉的人,能建立并保持与自己的内在联系,强化与别人的相互联系, 无论他们多么害怕,他们都会追求事情真相。136
Page 137
有意打破幻觉人的目标在于,更加警惕幻觉的影响,唤醒受制于幻觉的压制者,引 起他们对这个问题的注意,并且教育那些与他人建立起逆向关系的人,这样,受制于幻 觉的人,就可以放弃无意识的控制行为,走向有意识的、互利互惠的行为。 在某些幻觉是无法打破的地方和场合,就像有毒的薄雾一样,幻觉最终也会因为人 们清醒的认识而灰飞烟灭。 有一种新的观点认为,现代社会,孤立地生活变得越来越困难了。孤立生活并不可 取,建立逆向关系也不是什么好主意。那些可以唤醒被幻觉控制的人的方法,被越来越 多的被控制者所采用,用以抵制压制性行为。 随着越来越多被控制者的觉醒,控制者不得不尝试打破幻觉 控制者正在意识到,当他们受幻觉影响的时候,他们的所得恰恰与初衷相反。当他 们看清了幻觉的真面目时,就想摆脱它的控制。他们不想让自己的生活陷在虚幻之中。 控制者注意到: 在打击别人的同时,相信自己所显示出的不是自卑感,而是自己的优越感。 在反对别人意见和建议的同时,相信自己所表现出的不是无知,而是自己的聪明 才智。 给别人下定义的同时,相信自己非但没有与别人疏远,而是与别人走得更近了。 对别人发号施令时,相信自己并没有显露出对独立的恐惧,而是显示了自己的无 所畏惧。 然而,这些恰恰都是相反的! 被控制者注意到,当压制者处于失控状态,或是知道要反对谁的时候,他们的行为 就会变得不理智:他们玩起了“伪装”游戏。 日常生活中,越来越多的被控制者注意到了耳边的胡言乱语。当有人给他们下定义 的时候,他们不再辩解,也不再问自己“我做错了什么?”相反,他们问“谁在编造谣 言,谁在玩伪装游戏?” 让我们看看一些所谓的定论,让我们看看它们是如何缺乏理智的:137
Page 138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必把这些写下来,只要记住就可以了。你 在找麻烦。你希望我被卡车撞死! 最后一句荒谬的言论,是一位控制者昨天说出来的。它们全是真的。 这些显然是“愚蠢的谈话”,从前,会让被控制者耗费了无数时间进行争论,他们 试图使伪装者停止伪装,停止编造他们的所想、所需、所言、所愿等等。 现在,越来越多的被控制者认识到,对于那些不相信真实个人的人来说,争论和解 释都是白费力气。这些给他们下定义的言论,要么是用来解释对孤立的恐惧和愤怒,要 么就是企图让虚构的人取代真实的人。 总的说来,摆脱控制的人对无稽之谈的反应,就是一句话:“什么?”我第一次说 这句话的时候,我认为它不会产生什么实际效果。我确信自己可以提出一些真正明智的 方法,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意识到这一反应是非常有效的。我没有陷入自我辩解的 陷阱,而且许多理由可以证明“什么?”这句话是有用的。 看,打破幻觉一个简单而有效的方法 通过说“什么”,成功摆脱控制的人就不会给控制者留下这样的印象,即他们所虚 构的世界是真实的。事实上,他们一旦明白那种不理智的行为是幻觉的标志,他们就不 会再这么做了。 当成功摆脱控制的人通过说“什么?”对胡言乱语做出反应时,控制者通常还会说 一些无意义的话。为了更有效,被控制者可以再一次说“什么?”等等。 如果有人对你指手画脚,告诉你应该做什么,你是什么,曾经如何如何,而你说了 “什么?”这时就会发生以下几件好事情: 1。你“不听”胡言乱语,因此你就听不进去,就不会对它感到好奇,从而试着去搞 清楚,或者去解释为什么事实并非如此。2。3。通过说“什么?”你就不会被指责打断了 别人的谈话。毕竟,你只是想得到澄清而已,如果说话的人说的没有道理,那么只有他 们有责任去解释澄清。4。5。刚才对你说话的人有机会去思考,“我刚才说什么了?”他 们可能放弃这些无意义的话题而转向有意义的谈话。6。7。企图给你下定义的人发现,你 是个不好随便被定义的人。8。9。给你下定论的那些人,有机会从幻觉中醒悟过来。10。 如果你提了一个问题,没有得到合适的回答,你只要重复你的问题即可。138
Page 139
有一对夫妻努力想打破幻觉,我让他们合力打破它。我经常建议他们选择一个固定 时间进行一些有益的谈话——一个约会,每次半小时,每周两到三次。有些人把这描述 为神圣时间。 下面是一些方法论: 1。如果一个人听到别人在给他下定义,他只说“什么?”就给了那个说话的人一个 机会,让他反思自己的话并做出恰当的反应,说出合适的话,比如说“我不知道我为什 么会那么说”。或者“其实,我的意思是……”2。3。谈话的双方都愿意倾听对方,愿意 相互回应,愿意用和善与理解的方式对待对方。4。5。严肃的幻觉打破者把录音机打开, 放在桌子上,这样他们就能够重新检查自己的话,以防忘记自我。6。 打破一个控制关系可能是一项简单的任务,但是对长期控制者来说,达到自主是非 常困难的。独立的自由、记住自己的自由、发展他们内在联系的自由以及放弃“泰迪” 的自由,这些自由,对控制者来说就像死亡一样。如果都是独立的,我将身在何处?我 会和什么有关系呢?另一方面,对被控制者来说,仅仅说句“什么?”都是不容易的。 除非被控制者完全明白控制关系和隐藏在背后的强制力,否则他们通常都想为自己 辩解——“我不是那么想的”或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等等。他们非常想受到别人的关 注与理解,而这些人在当时恰恰是无法理解他们的。 我曾经努力想搞清楚的难题之一就是,她说话的时候,为什么我会视而不见,充耳 不闻呢? ——V。C。;亚利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