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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中一直不停地笑,我和她距离两米左右,如果她视力还可以,就会看见我阴茎的轮廓。我问,有什么好笑的。她笑得更厉害了。我揪住她的头发,说,有什么好笑你说呀。她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偷偷地对我说,你拉小便像女孩子。我知道她说的意思,指的是我拉出两股水流,我装作很无知地问,女孩子拉小便我没见过。小玲说,你真的没见过。我说,当然了,我又不上女厕所。说到这里,我们都沉默了,都等着对方先说那句话,但沉默的气氛一直坚持着,我感觉再沉默下去什么都变得索然无味。我终于开口了,说,你让我看看女孩子怎么拉小便。说这句话让我窘得够呛,说无耻的话我的反应是眼睛和脑门之间的神经疼一下,但这句话太无耻了,血液刹那间涌上了脑门和耳垂,简直没法说完。我自己意想不到语言的力量会这么大,比锤子砸我脑门还大,我的勇气基本上被这句话给砸没了,特别是小玲很严肃地说“你想得倒美”后,我所有兴奋的神经一下子冷却下来。当然,包括下面也软下来。我脸上的肌肉有点抽搐,估计表情难看死了。小玲倒是没我反应那么强烈,她一脸坦然,天真无邪地看着星空,你不能确定她是个妓女还是个纯真少女,你只能说,她是两者的结合。
乡村的夜晚本来是淫荡的,那些蛊惑仔少年正在马路边干着还没发育成熟的马子,马子一般还在十五、六岁,有的刚退学出来,有的还在学校里为非作歹,她们很早就知道把处女膜弄掉是一件很爽的事,幷且毫无顾忌,直到把肚子搞大起来。她们不习惯去流产,习惯大着肚子当新娘,因为年龄还不够,隐瞒不过的就被政府部门重重罚款。那些蛊惑仔少年以把女孩的肚子搞大为荣,每天带着他们的鶏巴和匕首,穿黑色弹力背心,在公共场所惹是生非,有兴趣的时候还会唱几声不用买单的卡拉OK。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眼睛尖得很,那些有点姿色的少女乳房还没成型就给他们盯上了,还有一点需要啰嗦,那些太早过性生活的女孩,青春很快就消逝了,特别是有的早早生了孩子,眨眼间就枯萎成一朵干花,惨不忍睹。这是南方乡村少年的性交状况,但是,他们幷不是使惟一夜晚变得淫荡的团伙,那些在路边给孩子喂奶的少妇,也很容易和登徒子勾搭成奸,她们的性生活频繁但单调,他们的男人,又要赚钱养家糊口又要陪老婆做爱,不可能在床上想出很多花样。女人们看电视上的做爱兴致盎然花样繁多,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方式那么单一,所以她们不会拒绝找其它的男人变变花样。这只是我能感觉到的女人性乱的一个原因,各位如果有兴趣,还可以调查一下,写一个调查报告,题目可以叫《乡村少妇婚外性交状况及原因初探》,这个题目比较谨慎,如果你掌握的资料比较充足,论证比较充分,那么题目可以改成《乡村婚外性行为的时代特色、历史根源及对人类文明进程的影响》,如果你是个喜欢抒情的人,那么索性把题目改成《乡村夜晚的交响》也可以。不管你调查到什么重要的资料,但电视影响着乡村的生活这一点是一定要阐述的。
另外,还有一个课题也值得你去研究,那就是乡村的阴道正伸向城市,直截了当地说,就是乡村女孩越来越多地涌向城市张开两腿赚钱。我觉得这个课题的价值更大,它涉及到中国经济的走向,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中国经济的重心完全转移到了城市,少女们用阴道在农村和城市间搭成一个隧道,让城市的经济回流一部分到农村。当然,我的看法很肤浅,由于我对女人太关注,也许高估了阴道的作用,我希望经济学家们能有更好的解释。因为我关心的重点不在于经济而在于阴道,每个人对自己所学的东西都会有所侧重。
在我看来,小玲的阴道就属于这隧道的一部分,我本来想利用小玲的阴道给夜晚增加点淫荡,但也许是我方法不对,搞得我很尴尬。现在我们就这样看星空听青蛙的声音,太抒情了真让我受不了,跟一个你想干但又干不了的人在一起,真是难受。我说,走吧,我们回家吧。我的声音里有一点失望,有一点恼怒,或者恼羞成怒,怎么说都行,反正就不舒服。小玲突然轻声冒出一句,你真的想看吗?我楞一楞,说,你是不是想耍我!小玲说,你与什么好耍的,你要真的想看我就让你看呗!说着她就用手支起身子,蹲在地上脱裤子,由于不平衡,好几次又摔到地上,有点像故意的。我不耐烦了,走过来帮助她,她指着两米处的一块小石头,说,你要到那边看,不能靠近我。我只好走到小石头那边,她终于稳稳地脱下裤子,但我看不见她的胯下,只好把脸贴到地上,通过透过她胯下的光线,终于看到阴毛的轮廓。等了大概8秒钟,她的小便流出来了,果然不是一条线,而是一片,像瀑布一样。就在看清她的小便时,脑袋跟汽油着火似的扑的一声,我就不是我自己了。我冲过去两手托住她的大腿抱起来,她没有挣扎,说,你想干什么。我含糊不清地说,我要干你!把她抱进刚刚长出肥大油滑叶片的茉莉丛中。她说,我还没拉完。我说,你就这样继续拉。她被我抱着,把剩下的小便拉完,大部分都撒在我的脚上。然后我就伸进潮湿的阴道,就把她干了。
3
当然有很多人不乐意我这么糟蹋乡村的夜晚,在他们看来那时多么美好的田园风光,多么富有诗情画意的意境,应该让有灵魂的人来享受。但我认为,乡村真是一个很无聊的地方,那种静谧让我难受,除了性交能排遣无聊,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真的怪不得那些农民生下那么多孩子,除了在床上找点乐子,他们能到哪里消遣?所以我建议去乡村度假的朋友们,一定要带个情人或者妓女,那里的空气和草皮真适合做爱。
我母亲略微知道我和小玲有来往,临走时告诉我不要给小玲留下电话,要不然她有可能到北京去麻烦我。还有呢,小玲身上有性病,她是回来治性病的。我母亲漫不经心地说了最后一句话,这句话让我懵了,我在车上下意识地摸了摸阴部,阴囊一阵阵颤动。回到北京后我一直期待着阴部有些问题,但没有,我去问一个当医生的朋友,他说性病有时是潜伏的,不一定会发作,当然,最有可能的是我根本就没有染上。我相信小玲不会故意传染给我,记得我干完了她,她还跟我开个玩笑,问我会不会娶她。我问她一共跟几个男人干过,她说不知道。我问是不是数不清,她还是说不知道。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又干了一次,都是免费的,但是我答应下次买个礼物送给她。整体上说虽然我有点对不住她,或者说她有点亏,但还不至于要嫁祸于我吧!
就在我对自己的阴部将信将疑时,表叔给我打来了电话,他劈头就问我哪里去了,手机都打不通。我慌忙说我出差了,没有跟他说回家以及干小玲的事。他说,你跟田欢怎么回事,也不回个信。我才想起上去与田欢相亲的事,我说,没什么戏吧,那女孩眼光挺高的,还有北京小市民情结,对外地人看不上眼。表叔生气地说,瞧瞧你,还没了解一点皮毛,就把人家想这么坏了,难怪说你不礼貌。我给你介绍的女孩会那么坏吗?我一打把年纪会这么没分寸了?我告诉你,坏的是你自己,没头没脑就说脏话,人家是文明人,怎么受得了你,这个周末你跟我去向人家道歉。我大吃一惊,原来以为一回合就结束的事情会这么复杂,我结结巴巴地讨饶,表叔,要么就算了吧,改天你再给我介绍一个得了。表叔训斥道,放肆,这个还没搞清楚,还要再弄一个,你有几个胃口呀!我说,这个完了,人家感觉不行了,还要讨没趣。表叔胸有成竹地说,谁说不行了,我给你介绍的主儿,没那么容易丢,我手头上是有很多姑娘,但你也不能糊弄一个就换一个,你这么不文明很丢我脸的!
我相信学医的人都这么自信,感情上的事他们相信也能拿捏得手术刀那么准确。表叔让我周六一定要到他家,由于一再催促,我觉得不去就有可能被判刑。但去又有什么用了,我也不喜欢田欢,田欢也不喜欢我,惟一让我好奇的是我倒想看看表叔能折腾出什么名堂。
表叔的家堆满了各种各样与医学有关的玩意儿,惟一让我赶兴趣的是两尊男女的裸体,上面标满了全身的穴道和经脉。我正在观察哪些经脉与性有密切关系,表叔就带着田欢进来了。原来田欢的母亲和表叔一个单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