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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在林建设身上,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林建设答应了。女人对付男人的方法是很多的,许那那对付林建设绝对不是用色相,因为许那那没有色相。如果我们把女人的能力一直往肉体上想,那就太狭隘也太低估女人了,相反,我认为用肉体征服男人是一种最低级的迫不得已的方法。在搞关系上,女人具有无限的潜力,即使在把身体包得很紧的情况下,她用语言,用性情,用撒娇,用生气,甚至用你根本不能用语言来表达的手段来征服你。比如说,去年一个外省的跟我只有一面之缘的女电视节目主持人要我帮她搞个剧本,我对那个剧本一点都不感兴趣,一口就回绝了,没想到聊了一通之后就答应先看看梗概,看了梗概后又被迫答应写,直到实在写不下去,我才意识到被她搞定了,后来不得不推荐一个戏剧创作科班的朋友来接我的活,才和她断绝电话来往。有个这个经历,我对许那那搞定林建设毫不奇怪,一个有决心的女人,她的韧性是男人的一万倍,女人的韧性体现在会缠人,男人呢,就不行,缠人的女人是正常的,缠人的男人绝对是个恶心的家伙,很容易被人家一脚踢开。这是许那那的性格。但田恬就不一样,她对工作看得不那么重,更随遇而安,她会把更多的精力花在选男朋友和组建家庭上,认为成家立业是男人的事。这两种女人都比较典型我之所以能识别性格因为她们是我的同事,还有更多种类的女人我无法体会,如果我能把所有女人的性格都摸清,我就不枉做一回男人。但这个梦想明显是不现实的,女人都搞清楚了,这个世界还会有什么疑问,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跟女人相比,男人的性格类型可能会更少,更单调,比如说孙巍微毛大发,虽然装得很隐蔽,搞得跟阴谋似的,但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梦想只不过是个小头目而已,他们的样子表明不仅会追求小头目的位子,而且会享受小头目的位子,他们还没有变成小头目时,就很愿意让新进来的人在手下干活,摆出未来小头目的样子。也就是说,像这样的男人,你不仅能看到他的现在,而且还能看到他的将来,他的一生是由那副德性决定的。我比他们要超脱,因为我的欲望从来不是从这方面满足的,所以我毫不在乎我会呆在哪个位子。
但运气有时候就像鸟粪猝不及防就掉你头上,你不经意往头上一摸,就沾满手。林建设那天找我谈话时,表情还很严肃,好象要开除我,实际上他想让我当休闲版主编。这是很多人阴争阳斗的位置,我不相信就这么轻易掉进口袋,所以我疑惑地盯着林建设的眼窝,好几秒种,才相信林建设不是耍我。也就是在这几秒钟,我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干,他看出我是个有创造力的人,如果把我闲着,也就是垃圾一堆,如果用起来,就能挖掘出源源不断的潜力。我相信聪明人的交流都是很短暂很简单的,这一刻我也意识到林建设的洞察力。比如说,孙巍巍也想这个位子,但有洞察力的人都能看出,他是个按部就班的人,他只是为了坐这个位子而想坐这个位子,就想当了多年的科级干部觉得该挨到处级一样。决定了当休闲版主编后,我还有这样的感慨,如果主编轮不到我当,我就会把主编位子当成狗屎,把主编当拉屎的狗;但轮到我,我就觉得挺宝贝的,还觉得自己挺有能耐,绝对不认为自己是狗。由此我意识到自己的言行很假,抨击它是因为得不到它,但我却被自己的假相蒙住了。当我还是个低级愤青的时候,整天写文章抨击官僚、腐败,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代言人,现在我才知道根本原因是自己没有官僚腐败的机会。自己骗自己能骗得很真,能够骗一辈子,我服了自己。朋友们,你们对自己服气吗?你们经常被自己慷慨激昂的言行感动吗?你们经常以为自己是真理的代言人吗?我要告诉你,实际上你只是个不得志的人,你是一堆没人理会的狗屎。我当了休闲版主编后,由一堆没人理会的狗屎变成有人光顾的狗屎,这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孙巍巍刚听到这个消息,脸都白了,像丢了一个钱包。我可以理解他受到的双重刺激,一是他的希望落空。他的希望落空也还可以接受,如果是被一个比他争得更凶的人挤走,他倒也心理平衡,但我根本就不是候选人,这个第二个让他心里难受的地方。但你难受也没用,老子运气来了,老子要发达了,老子从此由一个放荡不羁的人变成人模狗样的人,老子从此要使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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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周小悦居然成了我的手下,她和两个刚进报社的姑娘李莲、吴萧萧成了我使唤的对象。大家都知道,周小悦跟我是死对头,不但跟我闹过,还在暗地里说了许多我的坏话。这些坏话我没有亲耳听过,但我嗅得到,比如说有时候她跟人谈话时见了我就打住,脸上绷紧紧的,表情很不自然。当然,仅这一点还不能完全推断,还有人告诉我她说我坏话。最恶毒的一个是说我摧残过多名大学女生,而且我完全是以摧残为目的而毫无真情实意地弄,弄完了就走,不管人家会不会跳楼,最后得出的结论我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大家都应该提防。其实这只是我一个中篇小说的情节,被她一说就成真的了,在报社新成员特别是新来的女孩中造成极其不良的影响。还有一个坏话是说我阳具很短,不到中国男人平均长度的二分之一,这也是我小说中的内容。这个坏话很令我恼火,因为我的阳具确实比较短,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有一半都提过意见,这一半也就是两三个,她们幷没有责怪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说再说我对自己的这个缺陷就在意了。周小悦随便说我什么坏话,只要我不在意的,我一点也不受刺激,但说到这个,就揭我伤疤了。更要命的是,我虽然短,但幷没有她说的那么短,所以对这个问题我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一轮到有人用这个跟我玩笑,我就傻了。
作为反击,我也有她的把柄,我到处收集她以前当小姐的事,把她搞烂。那时侯她在当护士,还不是护士,是药品柜台的,白天去医院上班,晚上到歌厅当小姐,碰到出得起价钱的就跟人睡。每天回家她妈就把她的小费缴起来,存到银行,建行存个户头,交行存个户头,建行那个供她弟弟念书和家里开支,交行那个将来当嫁妆。我之所以知道这么清楚,因为我一同学的女朋友的女友是她的同事,跟她一起在药房,每天早上她一来上班,就跟同事说你先忙一阵我打个瞌睡,伏在桌子上就睡了,桌角有一块地方被她口水浸得都脱漆了。她的同事对此颇有怨言但又无奈,只好将她的故事四处传播。在传播过程中传出她曾得过性病的传闻,说别看她皮肤白,但胯下惨不忍睹。对一个女人而言,这一点很要命,你是个烂货没关系,有的男人就喜欢烂货,但你如果是个有病的烂货,那就确实没人要了,得过杨梅大疮,将来生孩子会烂鼻子的。这一点成为我反击周小悦的最致命的武器,她说我是个心狠手辣的色狼,明摆着是让我搞不到女孩,而我说她得过梅毒,同样让她找不到男人。一来二去,我倒也忘了到底是我先说她坏话还是她先说我坏话。改版前周小悦刚进报社时把我位子挤掉,那时侯她最辉煌,和林建设打得火热。后来大家都可以看出林建设对她越来越不感兴趣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坏话起了效果。如果是,这一仗我就打赢了,她失宠而我什么也没失去,她失宠还没关系,还落到我的手下来,可以说她失败得一塌糊涂。当我感受到我在和周小悦的对峙中取得彻底的胜利时,不由升起一阵空虚。
我不知道林建设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人事,也许他只是从能力来搭配,周小悦做药品销售员和歌厅小姐出身,文化程度极低,凭的是学琼瑶的文字功底,林建设觉得我可以点石成金。问题是我和她有成见,在工作接触上很尴尬,林建设可能没考虑到这一点,也许他不知道这一点。刚到休闲版,她也没表现对我有什么成见,好象我们根本就没吵过架,好象我们刚刚认识一样。但她越是这样不动声色,我越是有点心虚,虽然现在我是头儿,但我一想到她冷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对我的鄙视,对我阳具的鄙视,对我劣迹斑斑的印象,我很不安,有埋着地雷的感觉。她在我手下肯定是不服气的,但不服气你得说话,你得跟我拼一拼,谁有能耐谁坐这个位子去。最可怕的是老不发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