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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张霞唱歌,张霞的歌唱得也跟乡镇干部一样好,歌词和节拍都能对准,但唱得跟会议报告一样寡淡无味。我认真地听了5秒之后,就转移注意力和林芳调情,林芳的胸和臀没有特色,但腰特别妖,像藏一只狐狸,是全身最美的地方。我的爪子在她腰上摩挲了半天之后,想往下伸,但被林芳很机敏地摁祝林芳告诉我,在歌房里只能弄上半身,下半身可以弄,但不是在这里弄,小费也不是这里的标准。林芳的乳房很软,都耷拉了,手感像猪下水,估计被无数双布满青筋的手给糟蹋的,我只能拼命蹂躏她的腰。我夸奖林芳的腰特别棒。林芳很高兴,问怎么棒?我说,手感很好,很有弹性。但林芳对弹性这个词不理解,我解释了半天她也不懂,然后她就不听我解释了,开始说她平时怎么注意皮肤的保养,然后又扯到以前曾经做过美容小姐,还上过培训班,对美容比较有研究,后来没有什么客人,才来干这一行。总之,她的意思是说做小姐是被逼,被生活逼的,以后有机会做其它的就不做这一行了。她的口才很好,说话的欲望又很强,我只好顺着她的话题随时敷衍她,这样看来好象是我在陪她而不是她在陪我。这个话题完了,第二个话题就是这段时间春季扫黄抓得严,这一周她只出两次台,连买化妆品的钱都没了。这个话题的言外之意我理解,就是多给点小费。我在很多地方都听过这样的诉苦,即使不是扫黄时期。当然,上档次的地方比如说“天上人间”的小姐可能不会这样诉苦,说明我去的都是很低档的场所,这也是目前生活中比较遗憾之处。说完了,我以为她会停下来去唱唱歌,但她马上又开辟另一个战场,问起我的来历。她说我看起来像个学生仔,是她见过的最年轻的客人,但从我摸女人熟练的手法上又不像学生,所以很想知道我是不是学生。我实在不能忍受这么有倾诉欲和求知欲的小姐,我说先让我唱支歌吧。老实说,卡拉OK这个东西,我最早觉得庸俗,我认为只有庸俗的人才会抱个麦克风跟阳具一样啃,有这个想法时我还在学校,没什么机会恋歌房。后来喜欢唱了,就不觉得庸俗,抱个麦克风歇斯底里地叫,总比抱个女孩道貌岸然风度翩翩地跳舞要好,虽然有糟蹋音乐的嫌疑。但我有个一贯的观点,你要是能狠狠地糟蹋音乐,那么你必定也是在创造音乐,这一原则在任何艺术门类都适用,举个很庸俗的例子,比如莫奈他们搞印象派的时候,就被认为在糟蹋绘画。再举个不谦虚的例子,如果有人很有责任感地认为我在糟蹋小说,我就会很得意。由于我认为唱歌就是为了发泄情绪,每一首歌我都要唱成摇滚,唱得支离破碎鬼哭狼嚎。《心太软》我唱个半截,林芳还来纠正我,我忙向她解释我唱的是摇滚版,请不断打断我。我就这样不知疲倦地唱下去,唱崔健罗大佑伍佰迪克牛仔,和张霞林芳还有林建设怀里抱的那个唱,但主要是我唱,喉咙干了就喝水,不断走肾,林芳怀疑我是个肾不好的人。肾不好倒是事实,但她怀疑我频繁嫖妓导致的,我不得不向她解释是由于我体质不好、手淫过度等多方面原因,否则她又要刨根揭底问我的嫖妓史了。
我最后一次走出洗手间,发现林芳在洗手间门外等我,先前我以为她跟我形影不离,后来才知道是怕我跑掉,没人给小费。所有陪歌的小姐在快结束时都会盯着你不放。当然,还有个原因,她想知道我唱完歌还玩不玩,没有说玩什么,估计是打炮。这个要问林建设,我可做不了决定,另外如果再玩下去我还想再换个小姐,我理想中的小姐是很有情趣可不是这么唠唠叨叨的。但林建设说不玩了,要回去休息,明天还有一大堆的工作。他说得很严肃,我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好说出来。回到白天鹅,张霞顺便问了一句,要不要吃点夜宵上去。可能也就是随便问问,林建设说不用不用,说完了可能突然良心发现,觉得所有的决定都是他的,太武断了点,忙说,小李想去吗,想去就你们去,我先休息。我当然想去了,至少我还不愿意这么早睡觉,还跟一个男人同一房间。
当时差不多12点,张霞征询我吃什么,我其实不想吃,胃已经被水撑足了。张霞说了几个地方,都被我一一否决,最后决定上一酒吧玩玩。那个酒吧叫蓝调,好象每个城市都有类似这个名儿的酒吧,我根本不想喝什么酒,即使有些酒大名鼎鼎如雷贯耳。但为了入乡随俗,我还是往已经发涨的胃里里灌果汁,总之不能干巴巴坐着让人赶出去。这个酒吧很不错,满眼都是漂亮妞,令人遗憾的是,几乎所有的漂亮妞都有主了。我在很多的地方都会看到这种情况,幷且不由自主地发出感叹:为什么漂亮妞总不属于我。说得严重一点,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对一个好色的人来说,这确实很要命,很受伤。但受伤也没用,美女不会见你受伤了就让你吃豆腐,也不会见你是个可怜虫就施舍两个乳房让你摸。我说过了,你必须努力去奋斗,为豆腐而奋斗,为乳房而奋斗,为全世界的尤物而奋斗。在酒吧的某个角落,我确实还见到几个落单的尤物,但谁知道她是不是妓女,万一她要是在等男朋友你不是找啐吗!当然,即使她是妓女我也不好搞,跟张霞在一起我怎么搞,让张霞先走又没人买单,如果是妓女那他妈肯定是昂贵的,我可不想把口袋的两个子儿花在鶏巴上回北京喝西北风吃沙尘暴。想来想去,还是有钱爽,这个最基本的道理总是在最要命的时候才深深体味到。
我突然想起张霞这么迟也应该回家陪老公了,张霞却说没关系,她基本上都是下半夜回家。我问,你老公有意见吗?她说,有什么意见,有时候他比我更迟。我向张霞提出一个有点难度的问题,我说,你老公要是在外面搞,你有意见吗?张霞吐出一口烟说,他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我叫他别染上病回来就行,男人怎么搞,你管不住,你越管他越搞,倒不如不管,再说了,他能搞,我也能搞,大家扯平了,不就没事了。我对张霞的论断叹为观止,当然有可能是我孤陋寡闻,我还是愿意在此将张霞的夫妻关系作为样板向像全国人民推荐,这样人民生活可能会更加安宁幸福。我在和张霞的闲聊中幷没有忘记用眼睛扫射四周的美女,这个也能带来快感,还好看美女不用收费,这个很好,我觉得对男人来说,最基本的人权应该是看女人的权利。有个这个基本权利,即使你是个乞丐,你也有机会从美女身上获得快感,这是因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它来欣赏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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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下去虽然感觉挺好,但望梅止渴毕竟不能解渴,在和张霞聊到没什么话题时,只好撤了。我回到房间,林建设已经睡着,嘴巴张大着,如果不是还在呼吸,很像死了。在房间里,耳朵一下子静下来,竟觉得有点空虚,其实整个晚上确实没有一点能满足欲望的活动,想到这里就有点沮丧。我在浴缸里放了热水,把自己搁进去,毛孔在热水刺激下舒展开来,潜伏着的欲望也跃跃欲试了。不知不觉中,我的老二在水中勃起,不但因为热胀冷缩,还因为藏着欲望,特别大,简直不象我自己的。当然,也有可能是由于水的折射等物理原因,总之,我把它握在手里很陌生,好象不是从我身上长出来的,而是挂在腰上的一把手枪,大手枪,没有射击目标的大手枪。我在卫生间里环顾,四周都是硬邦邦的瓷砖和大理石,如果有一面墙是软的,比如说塑料什么的,我真想锉个洞。锉个洞只是我冲动的想法,从理智上想,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在忍受性饥渴,而我的老二在这里独孤求败,这是多么令人心痛的现实。独孤求败此刻似乎也明白窘境,它胀得大,但不是十分坚硬,看上去有些绝望,一个没有对手的人常带着绝望的气质。根据经验,我知道这种状态十分不好,只要在被窝稍一刺激,被一个艶梦引诱,就可以让存货都吐出来。更要命的是,如果让林建设或张霞或服务员看出我他妈的还遗精,那不是明摆着要人家掉几颗牙吗!
我在水里用手拨弄了五分钟,我终于看到一幕火山爆发的盛况了,其实它更像从广岛升起的蘑菇云,一朵蘑菇拔地而起,在水面上形成千姿百态的画面,我甚至看见那些顽皮的精子在游动,在幼儿园阿姨的指挥下,排列申奥的图形、歌颂祖国的图形、祈祷世界和平的图形、赞美青春理想的图形。我确实很少见到这么生动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