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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研究人脑或者别有居心发射相应波长所致。另外,这位先生认为妖怪实际上是外星人,将一切难题都丢给了想象中的“外星人”。考虑到妖怪实际上是生活在地球上而且来源于地球,——这当然是以张正的亲身实践为佐证的——即妖怪并不是外星人,而且,不否定自身存在与感知能力的话,张正认为,妖怪是切实存在的,同样能够认知这个世界,所以,妖怪在地球见到的鬼魂完全是实际存在的,不是脑电波。由于张正见过人死之后出现鬼魂的过程,所以,鬼魂也不是以能量波等不可见、不易见的形式存在的外星人。这个推导过程中有一个问题,因为不是所有人死之后都有鬼魂出现,反对的人也可以说鬼魂其实是外星人离开其依附的人体而存在的形式。而张正也可以用魂魄理论进行解释,即,那些用魂统领魄的人死后会形成鬼魂,因为人死之时魂先散去,如果魂和魄的关系不够密切,那么,魂散去很长时间后魄才会离去,最终魂飞魄散,修仙之人身外化身、佛教徒的天眼都是魂魄修炼的成就。
“魂魄究竟是怎么一种存在,我并不清楚。鬼魂的出现和这个人的自身特质有关。意识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意识明显和魂魄关系密切。意识影响物质仍然是通过物质,即便你暂时还没有办法发现意识影响物质所依赖的途径。球形闪电是存在的,所以,关于它的理论是可以实践检验的,它的性质是可以实验研究的。球形闪电和魂魄的关系也是存在的,这可以由你的经历和周民的经历作证据。按照关于球形闪电的理论,既然波长相近是引发同化的条件,那么,可以这样假设,你们几个的魂魄的波长恰好与某些能量级的球形闪电的波长一致。这种以果推因的办法还可以得出人的魂魄其实是有波长的这一理论假设。呃,还有一点也是非常重要的,你们的魂魄能够穿越时空也和球形闪电关系密切,按照上述理论可以这样解释,不同时空出现两种波长相近的球形闪电和三套两类魂魄,由于球形闪电是宏观尺度的电子,其所处时空和我们这个时空不完全一致,所以,球形闪电之间的位置对换引起了向前向后两种穿越事件的发生。这种理论的解释力这么强,你怎么能说它唯心主义呢?”
“可是,应该怎么处理周民的这种情况呢?”周林担心地问。
张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我的雄辩症似乎又发作了。按照这种理论,既然它们能够穿越时空对换,说明它们的波长非常相近,三套魂魄应该可以三合一。不过,这显然需要一段时间,我们,好像只能等。”
——几个月前写这本小说时就抱着这种坚持“唯物”的信念,由于经验不足、缺少信心,中间停顿很长时间。无论如何,按照自己的思维写完这本书就是一次重大胜利!期待大家的支持!
第五节 天地合命
等待是否也算一种行为?
人心不耐。现代社会的人心更不耐。等待?为什么要等待?要行动起来!
分明知道不可能一蹴而就,却总期盼着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等待不是对时间的浪费,也不是对自我的放纵。
恰恰相反,只有明了时间的奥秘和自我的本性,才能够等待。
等待不是消极的不作为,而是积极的面对。
充分认识到规律的客观性和能力的有限性,却并不放弃改变的可能性。
然而,认识到这些并不意味着一个人有能力去等待,知行之间有鸿沟。等待,需要对判断和预期的坚定信念,需要放弃目前享乐和名声的巨大勇气,更需要在等待的过程中持之以恒不懈追求的毅力。
张正认识到魂魄和球形闪电之间的关系,却不得不等待。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有面对怀疑自己本领的意见的勇气,也懂得在等待中观察、思考、分析、准备。
周民的肌肉轻微颤抖,额角淌汗,双眼无神,脊背僵直。
魂魄实质是什么?有人做实验发现人死前后体重相隔21克,认为这就是灵魂的重量。排除这21克完全是人死之前呼出的最后一口气的重量的可能,则,灵魂是有重量的。“人死”的标准是魂散之后还是魄散之后,这个实验并没有提及,即便外国人没有三魂七魄,也必然分别有魂和魄,只不过他们一向将之混同而已,按照一般医学标准,这里的“灵魂”实质上包含魂和部分魄。魂魄的重量很可能不止21克,它们使人产生意识,而它们本身属于物质。
假设魂魄都是宏电子,且密度与微电子的空间密度大致相当,则可根据一个人的魂魄的重量可以大致推算出魂魄的波长。人的魂魄重量难以测量,但对于周民则不一样,他现在的体重与之前的体重必然不同,知道之前的体重再测量现在的体重,然后计算!
张正将自己的分析结果告诉周林弟兄,但两个人听得只摇脑袋。周林说:“你怎么有这么多假设,万一假设错了怎么办?”周大民说:“即便你的假设都是正确的,而且你得到了不同的体重数据,计算出了结果,你打算怎么做?现在是三套魂魄在争斗,按你的分析,它们的波长相差很小,得到波长后你能够做什么呢?”
“既然波长相差不大,可以用外加波长的办法促使它们的融合。”
周大民思考一会儿说:“终究要分个胜负,你决定帮助哪个?”
“只能碰运气。总好过什么都不做。”张正作无奈状。
周林哎呀一声说:“按道理来说,朱载后(应为上后下土音hou)兄弟两个的魂魄早就应该融合到一起了,周民不是必然要被消灭吗?”
这类问题还真够让人头大的啊!
“那可不一定!”张正皱着眉分析道,“周民的魂魄要比朱氏兄弟的魂魄多活几百年,而且几百年来一直是寄居状态,既然不是立刻发动争夺肉体的战斗,现在的战斗应该是对他有利才对。”
周林晃了晃脑袋:“看来等待是最好的办法。”
一个头上顶着“鸡窝”的白胡子老外闯了进来,哇啦哇啦叫个不停。
周大民微笑点头,转身对张正说:“他说他已经计算出了周民的魂魄波长,误差控制在千分之一范围内。他已经找人制作两种专门控制人的魂魄的工具,不需要任何法力就可以使用,问你要不要试一试。”
张正这才注意到屋外有许多人在向这里张望,耳朵上戴着天线。原来在这里谈话是没有隐私可言的,有人会分析谈话中是否有值得研究的地方。
这么迅速?效率,这就是传说中的效率啊!
拿到手中的工具是这样的:一种模样像一个带有托座的镜子,实际上由调控旋钮以及能量转换器和发光装置组成,一种像一件乐器,前半个身子像古代的竽尾部是特制的金属簧片。真的让人怀疑其实用性!
白胡子老头飞跑出去又飞奔而回,手里捧着一台别致的磁谱仪。
一个穿着礼服的小矮个闯进来去抢张正手中的乐器,被张正用手指戳了一个跟头,弄得灰头土脸(虽然这个房间很少灰尘)。周大民介绍:“这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乐器演奏家,他想代你演奏。”张正说:“你是音乐家?这么粗鲁!不过,还是让你演奏好了。”
乐器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吹响乐器时,周民顿时平静下来,两只眼睛开始灼灼放光。这个矮子的本领真不是盖的,他吹奏的曲调是“春江花月夜”,但作了一些改动,恰恰使声波达到可以影响魂魄的程度。
一曲奏完,张正和周大民半天才从思维景象中摆脱出来,周林则要快几十秒。
短暂的平静之后,战斗再次展开。磁谱仪的指针开始剧烈晃动。
张正将镜面状的发光装置对准周民,说:“呔!尝尝阴阳镜的厉害!”随手拨动旋钮,将光束投射到周民身上。
“啊!”一声大叫,周民跳起一米多高仰面摔倒。磁谱仪的摆针卡的一声断掉了。
周大民、周林面面相觑,张正目瞪口呆。半天,张正直视白胡子老头:“好几个波段,随手拨一个数值就把人击飞,这玩意不会只能害人吧?”
白胡子老头把鸡窝状的头发揉成霹雳火状,又从霹雳火状揪成平顶山状,哇啦哇啦叫了起来。周大民翻译道:“他说这不怪他,虽然周民的座位可以称重,但刚才他流下许多汗水,测量不准确有情可原。”翻译完之后,周大民也傻眼了,心想: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想起这些有什么用,事后诸葛最不值钱!
张正走过去查看。
周民双眼紧闭,肌肉紧绷,连眼皮都翻不开。
完喽!玩完喽!不知道把魂魄打到哪里去了。
肌肉紧绷不说明魄还在吗?并不是那样。魄在的话肌肉应该对外界刺激有反应,而当魂魄突然离体时,离体前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