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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同志们,关于这一点,我是比较有发言权的……唉……在小常同志,热情的帮助和鼓励下,我得到了身心愉悦,精舒神爽,能更加认真的为人民服务……哟,轻点……难道说,这不也是一种生产力吗?……啊……因此,事实说明,我们的床……小常……也是有生产力的……我,我不行了……哎哟……呜……我,我的报告……完了……啊……谢谢,谢谢同……志们……呜……”
……
都说痴情的男女忘时间,忘情的男女没时间,如果不是急促的电话铃声,相拥着酣睡的两人,还不会从昨晚的大战中回过魂来。
桑梅莹习惯性的伸手去拿电话,常宁的手挡住了她的手,“呵呵,莹姐,接电话之前,你确定你是清醒的吗?”
桑梅莹一怔,总算完全的清醒了过来,在常宁身轻拧一下嗔道:“都是你这个坏蛋害的。”说着,却又趴到他身来一阵狂吻。
常宁继续笑道:“呵呵,如果你看看墙的钟,说不定你会更清醒的哟。”
桑梅莹依言往床头的墙一瞅,立时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八点一刻,要死了。”一边埋怨常宁,一边往浴室跑,
常宁冲着桑梅莹的背影喊道:
“领导放心,我可以证明,你昨晚在废寝忘食的加班工作呢。”
0533京城之行(一)
深秋初冬之交的京城,显得十分凉爽舒心,正是常宁喜欢我季节。
跟着桑梅莹下了飞机,常宁一眼就看到了爷爷的红旗轿车,不过,站在车旁的不是司机,而是小叔宁晓华,宁家唯一不属体制内的家庭成员,京城大学哲学糸的讲师,一付典型的知识分子打扮,脸多的是和善和淡泊。
宁家人丁兴旺,除了分居京城各处的,还有一些在其他省市工作,常宁平常很少联系,来行更少,只有这个小叔子,他很有好感,通个电话是经常有的,已到了超越辈份嘻笑怒骂的地步。
常宁挎着包急忙前,为桑梅莹作了简短介绍。
“老叔大人,小侄怎敢劳您大驾呀,啧啧,我国未来的哲学大师,老婶要是知道了,还不揪我的耳朵打我屁股呀。”
宁晓华冲着常宁的胳膊,用力拍了几下。
宁晓华微笑道:“没办法,我也不想来呀,可老头子老太太临时抓我的差,我敢违抗吗?”
常宁干笑着大摇其头,“不会,老爷子的司机呢,还有,以前都是余叔来接我的啊。”
“哈哈,在咱们家,他们一个个都是官僚,就我是人民群众啊,再说了,老头子特绝,就你小子大驾光临,家里是闲人免进,难不成让老头子自己亲自来接你,他老人家也不会开车哦。”
常宁乐呵呵的笑道:“老叔啊,明人不做暗事,您也别藏着掖着了,没有别有用心,您这位未来的大哲学家能出来接我吗?快说快说,这回要我赞助您多少大洋?”
宁晓华笑着说道:“果然是铁口神算小半仙,不多不多,赴西欧半年进修,需要你这大财主赞助五万元,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常宁故作无奈之状,朝桑梅莹说道:“领导,你看看你看看,首都人民就是这样欢迎我的,脚刚落地,就先来一次抢劫敲诈,我这个小辈当得太辛苦了。”
桑梅莹笑而不语,看着叔侄俩的斗嘴。
宁晓华纠正道:“赞助,是赞助啊,常少爷,这是为了科学研究。”
一边说笑,宁晓华一边招呼着桑梅莹车。
常宁坐到驾驶座,发动了汽车,“老叔,二叔最近怎么样了?”
付座的宁晓华,朝后视镜瞥了一眼说道:“老二啊,人家是当官的料哦,整天板着张臭脸,好象全世界都欠他似的,见了谁都是神神道道的。”
常宁笑着说道:“我说句悄悄话啊,二叔也忒不地道了,我给他打电话,呵呵,只给五分钟时间,有那么忙吗?整得自己象是国家领导人似的。”
宁晓华也笑起来,“就是,转来转去,一个中组部办公厅常务付厅长,也就能吓唬吓唬基层干部群众,在京城啊,说穿了,不就是跟在领导后面那个拎包的么,哪象你,在下面自由自在,一方大员,独立主政,想干么就干么,玩似的。”
常宁乐道:“哎哎,老叔大人,注意用词哦,什么叫玩似的,难道,难道我不象当官的吗?”宁晓华笑道:“呵呵,有一回老太太来了兴致,讲了你不少英勇事迹和英雄故事,总觉得,总觉得你不大象啊。”
说得后面的桑梅莹也笑了起来。
常宁叹着气道:“唉,白混了,白混了这么多年,我还以为我的形象,起码有八分高大呢。”
汽车路过京城大学,常宁刹住车,不由分说的把宁晓华撵下了车。
宁晓华伸开五指喊道:“臭小子,别忘了,你欠我五万元,五万元。”
常宁把着方向盘,噗地笑道:“莹姐,我这位老叔怎么样?一个十足的哲学迷,喜欢找点借口到处跑,名为进修实则观光,现在啊,立志在我的赞助下,游遍世界各地的名胜故迹。”
桑梅莹微笑道:“很可爱嘛。”
“那,那我呢?”
“嘻嘻,非常可爱,非常非常的可爱。”
红旗轿车驶入了一条林荫道,桑梅莹看了一眼车外问道:“小常,我们直接去你爷爷家吗?”
常宁点头说道:“是啊,反正你开会是明天报到,等会咱们出来,就先在附近的京西宾馆住一晚。”
桑梅莹来京,除了在常宁的陪同下拜访宁瑞丰,还要参加为期三天的全国外事会议。
宁瑞丰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桌子前,手拿一本棋谱,对着象棋盘的残局冥思苦想。
常宁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从后面蒙住了他的眼睛。
宁瑞丰笑道:“傻小子,你的左手还有点药水味哟。”
常宁放开手,坐到宁瑞丰对面,讨好的说道:“爷爷,您老人家的气色不错么,神彩奕奕,看去,怎么着也年轻了五岁之多呀,看来我的家传补药很有功效啊。”
宁瑞丰乐呵呵的说道:“臭小子,你这马屁拍得让我高兴,次去中顾委开会,老家伙们都羡慕着呢,纷纷向我请教,可是,可是我硬是不告诉他们,哈哈。”
“千万别呀,”常宁一拍大腿说道,“爷爷,您老人家可以帮我做做宣传嘛,老家伙们工资大大的,让我乘机赚点零花钱用用,要不,反正您也是闲着,咱俩合伙开家公司,专赚老家伙们的钞票。”
宁瑞丰刮刮常宁的鼻子,笑骂道:“臭小子,你天天花天酒地的,还能没钱用,做老家伙们的生意,亏你小子想得出。”
常宁毫不在乎的说道:“怕啥,改革开放嘛,不赚白不赚,有钱不赚是傻瓜,再说了,就刚才,你家小公子又狮子大开口了,张口就向我要五万元呢。”
宁瑞丰指着棋盘笑道:“你们的事我管不了,谁让跟他套近乎啊,来来,怎么样,来一盘?”
常宁摇着手,坏坏的笑道:“爷爷,本人郑重声明,我是三棋一牌四门全通,但有一个基本原则,从不与臭棋篓子对弈,以免臭味熏得吃不下饭。”
宁瑞丰哼了一声,拿拐杖轻打了常宁几下,“臭小子,你行市见涨啊。”
常宁急忙起身道:“爷爷,我的领导也来了,桑梅莹付省长,就是电话里说过的。”
宁瑞丰缓缓的站起来,转过身看着桑梅莹,点了点头,“哦,是桑梅莹付省长啊。”
“宁老爷子,您好。”桑梅莹恭恭敬敬的握住宁瑞丰伸出的手,忙不迭的说着想了无数遍的敬语。
拜访大人物,对桑梅莹来说,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何况今天还有着入门拜山头的意义,手都紧张得有点发抖了。
这时,乔含湘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常宁冲去,一把抱起来转了两圈才放下,乔含湘乐得笑眯了一对老眼,“傻小子哎,抱我做啥,快放下,快放下,有本事抱人家大姑娘去嘛。”
常宁笑道:“奶奶,您老人家是最崇高最伟大最英明的女人,我不抱您抱谁呀?呵呵,奶奶啊,您体重又有增加,说明身体越为越好哟。”
乔含湘和桑梅莹打过招呼,又看了宁瑞丰一眼,牵着常宁的手说道,“你们谈,我和小常到里面说话。”
给桑梅莹在老头子面前一个单独表现的机会,是常宁预先的设计。
来京城前,常宁和宁瑞丰通了电话,宁瑞丰对桑梅莹的情况问得很仔细,显然是有一番特别用心的,自从五十年代初期离开西江省进京后,宁瑞丰在西江省就慢慢的没有了自己的信得过的人,实际,他也没有那种打算,但是,自从多了个孙子常宁,又将常宁派到西江省工作以后,就逐渐关注起西江省的事情了,至少在省委有个把人,也能对他有个照应,可是从外面调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