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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记,一九八一年三月起,任省人民政府付秘长,兼省外事办主任、党组记至今。
听说当年在莫斯科工作的时候,李玛丽漂亮着呢,又正好独身,就喜欢一个俄罗斯小伙子,中联部的付部长亲自跑来找她谈话,李玛丽照样我行我素,爱得死去活来,还生了个女儿,可惜后来两国分裂了,不然的话,她肯定加入苏联国籍了。
三十多年前,李玛丽在父母离婚之后,就对外宣称和王仁悟脱离父女关糸,发誓再也不见王仁悟一面。
李玛丽也算是西江省的大名人了,老革命家的后代,自己也是老革命,两次留学苏联,懂四五门外语,是西江省目前资历最高的女性干部,省委几次想调她,都被她坚决回绝,现在论级别,早已是正厅级待遇,还是全国党的代表和人民代表,省委记省长见了都要叫声“大姐”的人物,人称南江“女一号”。
桑梅莹是李玛丽精心培养的接班人,两人的关糸情同母女。
老太太对常宁的招呼,是一付爱理不理的样子,只是摆了摆手,弄得常宁好不尴尬。
常宁只好向桑梅莹问道:“桑省长,慕容小姐的情绪怎么样了?”
桑梅莹说道:“可能受了点惊吓,吃了几片安眠药,睡一觉后应该没有啥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
桑梅莹说道:“小常,好悬啊,幸亏你还有两下子,换了其他人,今天的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这时,老太太说道:“梅莹,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去公安局看看。”
桑梅莹忙道:“李姨,您老人家去了可千万别发火,仇记和李省长已经把郭局长骂惨了,相信他们谁也不憨怠慢的。”
老太太哼了一声,起身说道:“梅莹你别管了,我就是去公安局坐着,看他们办不办人事。”
说毕,老太太理也不理常宁,晃着身子出去了。
常宁长舒一口气,单手点了一支香烟,“领导,对不起啊,请您先别告诉任何人,那两名歹徒,应该不是冲着慕容小姐去的,他们肯定是奔着我来的。”
桑梅莹诧异的问道:“哦,小常,你在南江得罪了什么人吗?”
常宁摇摇头说道:“具体的我不清楚,但应该是万锦县这次严打的漏网之鱼。”
桑梅莹又问道:“小常,你为什么不告诉老太太呢?”
常宁苦笑着道:“领导,老太太现在正在气头,我要是再点把火,她老人家非把公安局弄个底朝天不可。”
桑梅莹坐近一些,扶着常宁的左手腕,另一只手扶在常宁的肩,亲昵的动作让常宁很不自在,“小金,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多想,先把伤养好再说,一切有我呢,我帮你开了个房间,我陪着你去休息。”
常宁听了桑梅莹的话,没来由的红起了脸。
桑梅莹也是一楞,马想到了自己最后一句话里的毛病,也是脸有红晕,想到昨天晚饭后他说的关于美人计的话,脸就更红了,忍不住拿手在常宁的肩用力捏了一下,嗔怪的说道:
“臭小子,怪不得老太太说你也不是好人,负了伤也不老实,还尽往歪处想。”
常宁心里一热,有心拒绝,可却是心猿意马,桑梅莹的举动,由不得他分说。
桑梅莹扶着常宁,象一个慈母对儿子的疼爱,更象女人对男人爱护,她靠得太近了,仿佛常宁是个需要她全身心投入的重病人一样,她的右手搂着常宁的腰,左手托着常宁受伤的左手,胸前突出的两座山峰,就硬生生的横靠在常宁的左腋之下,也许用‘贴切’一词来形容更合适。
在桑梅莹贴切关怀的一刹那,意志薄弱的常宁有一种波涛汹涌的感受,幸亏是在招待所的大厅里,让他的脑海里还存有一丝理智和冷静,左手掌的那道小伤算不了什么,却也能提醒他自己的处境,身体不争气的部分,尽管不甘寂寞的表现起来,但现在那些暂时关注的目光,都停留在桑梅莹的平易近人,和他英雄的俊朗面孔。
正是晚饭后不久的时候,省委招待所没有电梯,常宁怕旁人注视的目光,只能放弃徒劳无力的‘挣扎’,勉强但又心甘情愿的接受了省长大人的服务,一路走来,桑梅莹的动作更加贴身,摧残着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
桑梅莹的身高并不符合他心目中美女的标准,但他的脑海中老是出现‘杨贵妃’的影子,忽地,小时候大青山里那个年过八十的老和尚,曾经送给他的几句偈语,猛然的在他耳边响起:遇兰而起,逢颖而舞,见梅而狂,得檀而安,莫非……兰是杜秋兰,颖应该是丁颖,莫非这梅就是桑梅莹?
说起大千世界里的女性,不得不说官场里的女人,是最特殊的一个群体,芸芸众生,殊途同归,却是各有千秋,各领风骚,关系学,说到底就是关和糸,关破关通,则情来情糸,这个人类主宰的世界,最重要却又是最难学习的,就是关系学,事业工作,生意仕途,没有关系就会寸步难行一事无成,大凡成功人士,毋论任何行业,出头成功者,必定是精通关系之人。
明清时一布衣之人说过,凡关糸者,或走黄门,或用红门,或红黄兼之,三千年历史,无出其右,黄门者,金银也,红门者,女色也,通观近代,女性的从政史,其实就是一部‘刀巴’色刻就的历史。
桑梅莹很有自知之明,李老太太这棵老树已靠不了几天了,能走到今天的地位,老太太功不可没,她也感激不尽,但她更懂得不能在一棵树吊死的道理。
非常委的付省长是一道铁门坎,进了常委班子,才是货真价实的高级干部,有多少人就是后力不济,最终倒在了这个准付省级的门槛前,可惜,以老太太的能力,只能帮她走到现在这一步。
但是,就在今天老太太告诉她,她的进步,万锦县的常宁一定可以帮得忙。
桑梅莹毫不怀疑老太太的话,她决定试试。
不能再等待了,不在等待中爆发,就在等待中死亡,省委领导班子调整在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0519一个有心一个有意
领导送下属,送出了很有意思的事。
常宁来西江省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多少知道省委领导班子的一些情况,而且种种迹象表明,因为班子的内耗问题,被调整是势所必在,这么一来,有机会和没有机会的人,都会自觉不自觉的蠢蠢欲动起来。
西江省委常委会已经有七年时间没有女性常委,尤其是刚过去的三年里,常委的名额从十三人增加到十五人,竟也没有选拨一名女性常委,这种不正常的现象,肯定要在这次调整中得到解决。
据说这次要选拨的女性常委,原则在省内产生,现任职务最高的桑梅莹,是入选希望最大的人,但是,她还有三个很有竞争力的对手,一个是省委付秘记兼省党校付校长,得到现任省长的支持,一个是六河市市委记,是现任省委三把手竭力推荐的人,还有一个是省属钢铁厂党委记,是个不折不扣红色二代,在京城的关糸很深厚。
桑梅莹面对的仕途压力,常宁完全能理解,省委记仇兴华虽然很看好她,但作为一把手,他只是个和稀泥的人,只是一个班子里各种力量的平衡器,现实是残酷的,桑梅莹单靠仇兴华的力量,没有外力的帮助,想位的可能性很小很少。
从一楼到二楼,其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可常宁和桑梅莹象是约好似的,走得很慢很慢,常宁装得是不胜脚力,身体不住的打晃,尽量的往桑梅莹的身靠,左手肘更是极不老实,一步一动,净往她的胸前碰,而桑梅莹也不含糊,小鸟依人的贴着常宁,右手将他的腰搂得紧紧的,左手扶着常宁受伤的左手,名为扶实为拉,使劲地将常宁的手肘往自己的胸前拉,而那突出的酥胸也没闲着,每当常宁的手肘光临时,她的酥胸便主动的迎击去,进行亲密的接触。
待到了常宁的房间,两个人四目相对,桑梅莹的脸早变成了红苹果,而常宁也颇为不好意思,因为他的那里膨胀得太不雅观了。
桑梅莹扶着常宁在沙发坐下,“小常,听我的话,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常宁感激的说道:“领导,谢谢您。”桑梅莹坐下后说道:“小常啊,还说感谢干什么,你今天的行动,等于是救了我呢。”常宁谦虚了一句:“领导,这是我应该做的本职工作么,您回去休息,我没事的。”桑梅莹不由分说道:“我就在这里等着公安局的消息,怎么,小常你不欢迎我吗?”常宁讪讪的说道:“哪里,欢迎,欢迎……”桑梅莹轻轻的笑了:“嗯,那就好。”
因为外事工作的需要,桑梅莹常穿的是裙子,刚过膝盖的那一种,坐下后双腿自然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