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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你想折杀我吗?”常宁正色说道,“老孙啊,你是层建筑么,我只是个管下面的,总而言之,难道你不是在管着我们吗,我今天在你老孙面前表个态,只要你开口,我明天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绝无怨言。”
常宁说着,心里又想道,尤丽这个骚娘们,话中有话呢,呵呵,也不怕孙华洋多心猜疑。
孙华洋忙道:“小常,你别多心,我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嘛。”
常宁诚恳的说道:“老孙,说句心里话,我们有分岐并不可怕,因为,我们始终是把为人民服务放在第一位,在这个前提下,合作也好,分岐也罢,我们都能够同时达成个人的崇高理想,这不正是我们共同的人生目标吗?”
孙华洋深有感触的说道:“小常,仔细想想,我还真离不开你呀,你小子一回来,就把我变成了常委会里的少数派啊。”
常宁谦虚地笑着,心道,老孙哦,就连你家尤丽,也是对我“五体投地”呢,你不少数谁少数?
“呵呵,老孙,难道你不想在开发区折腾一番么,说白了,是你老孙老奸巨猾,借我的刀,杀那些你不敢下手的土崽子啊。”
这话说到孙华洋的心坎里去了,他其实早看到了开发区存在的问题,只是不好出手,不敢出手,常委会虽然有些不高兴,可一回到家就想开了,当夜兴奋之余,还抱着尤丽疯狂了一回,虽然只有几分钟的快活,虽然面对着尤丽一脸的幽怨,但毕竟那是他半年来的第一次“高举”啊,思来想去,一半功劳还得记在小半仙身呢。
“哼,你小子忒不地道,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我搞突然袭击嘛。”
心里高兴,嘴还得装一装,这事关领导的威信问题嘛。
“呵呵,我检讨,我向领导作深刻的检讨。”
常宁看穿了孙华洋的心思,也不揭破他,但一付嘻皮笑脸的模样,多少弥补了和孙华洋之间的隔阂。
“小常,我承认你是对的,集体事业为大,个人荣辱为小,当初用黎小平,我是操之过急了,这几天我反复考虑过了,准备向县委提出建议,把他从开发区调回县里,拿掉开发区一把手的职务,让他专心致志的当好县经贸委主任。”
常宁心喜,嘴里还得客气几句,“老孙,这不好,黎小平能力是差点,可人不坏啊,马拿下他,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孙华洋心道,该死的小半仙,猫哭老鼠假慈悲,这难道不是你心中的念想么。
“嗯,这事你甭管了,我亲自找黎小平谈,你负责挑选一个继承者好了。”
孙华洋说得果断,不容置疑,可常宁心里偏偏置疑着呢,孙华洋过于的爽快了,反而让他多心起来,这知识分子要是搞起阴谋诡计来,可比粗人强得多啊。
这时,邓志军一个人从开发区大楼里出来,匆匆的走到常宁的越野车旁。
“小常,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找骂啊。”
常宁笑起来,指着开发区大楼说道:“邓县长,我倒是想溜啊,可那些老家伙谁来打发呢?”
老实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邓志军伸手指向了孙华洋。
“你小常已经举起刀砍下去了,接下来的事当然归孙记管了,我么也留下来,算是舍命陪君子了。”
常宁呵呵直乐。
孙华洋急道:“老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小常放走,这不是分明害我吗?不行不行,我对付不了这些老家伙,他们都是我老丈人的老同事老朋,我敢吗我?”
邓志军拉开车门,一边将孙华洋往下拉,一边笑着说道:“老孙,你客气什么,办法我都给你想好了,到时候老家伙们要是不服,你就把省委记的牌子打出去,看他们还敢不敢。”
说完,邓志军冲着常宁直眨眼。
常宁一边乐着,一边关车门,发动车子呼的溜走了。
0401在家也很忙
常宁这一躲,竟然在家舒舒服服的躲了三天。
那几位由孙华洋介绍过的厅级老家伙,因为没有遵循“老子英雄儿好汉”的规律,其中几个的公子,不幸滑入到开发区考试的第九十一名之后,纷纷“揭竿”而起,四处寻找小半仙的下落,幸亏邓志军的先见之明和及时提醒,才让常宁躲过了一场无妄之灾。
别小看那几个老头,他们和孙华洋的老丈人一样,是建国以前,之江省地下党里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当年闹革命时奋不顾身,现在为自己孩子的事,也敢于出手,毫不手软。
据金汕和丁一龙报告,老家伙们待在县城整整的闹了三天,砸了常宁办公室的门,掀了他的办公桌和文件柜,最后无奈之下,孙华洋向王群骥打电话求救,省委记王群骥派一位省委付秘长前来,才勉强劝走了这些“无法无天”的老家伙。
接完电话,常宁长出了一口气,往沙发一躺,苦笑着叹道:“唉,英雄也有狼狈时,躲在家里泪不止,他娘的,竟被这些臭老头整得东躲西藏,憋屈,憋屈啊。”
常常抿着小嘴笑,“哥哥,放心好了,我和月红姐不笑话你,也不和别人说。”
“不错不错,真是哥的好丫头。”常宁赞了一声,又拿眼睛瞄向刘月红,“刘姐,你也不会向别人说自己男人的笑话。”
刘月红挺挺胸部说道:“当然,我要把这些故事记下来,写到将来的回忆录里去。”
“哇塞,好主意好主意。”常宁拍手称赞,得意洋洋的说道,“这本回忆录的名字,就叫《常宁轶事》,这个故事么,就叫‘小半仙天入地,老家伙无计可施’,呵呵。”
刘月红凑过来在常宁脸吻了一下,娇羞的说:“小常,让常常陪你,我去公司班了。”
常宁瞅瞅刘月红,又瞧瞧常常,坏笑着自言自语起来,“他娘的,这几天躲在家里装孙子,倒让你俩捡了个大便宜,吃了个大饱呢。”
刘月红脸一红眼一白,提包起身就走,她现在和常常一起,管理着范氏集团公司在青阳的二十多家工厂,忙得不可开交,大白天哪有时间陪着常宁开心。
常宁心情大好,没有午睡的打算,少了个目标,便把目光都往常常的身扫。
穿着睡衣的常常,坐到常宁身撒起娇来,“哥哥,你别老看着我嘛,再看我就蒙你的眼睛了。”
“好好好,不看不看,”对于常常,常宁几乎是百依百顺,“我说丫头,哥就是有些奇怪嘛。”
常常好奇的问:“奇怪个啥。”
常宁在常常胸前抓了一把,“嘿嘿,按理说你这是等良田啊,咱辛勤耕耘,播的种子也不少嘛,咋会一点动静都没呢?”
“哥哥,你,你真是坏。”常常红着脸垂下了头,低声说道,“哥哥,你,你真的想,想让我那样做吗?”
常宁不好意思的一笑,“当然,不过主要还是听你自己的。”
常常将身体拱进常宁怀里,红着脸说,“哥哥,我想听听我妈的意见,说好了的,今天下午来电话。”
常宁一听,赶紧坐起身子,“丫头,那,那我就回避一下,不打扰你跟婶子说话了。”
乖乖的,占着人家的闺女,名不正言不顺,还金屋藏娇,万一问起来,根本就没法回答嘛,坐在旁边等于挨枪子啊。
常常格格一笑,双手箍住了常宁的脖子,“哥哥,我妈这个电话就是找你的呢。”
“丫头,你看啊,咱要不再商量商量,从长计议么,我,我还从没见过你妈呢,你说这一下就谈论这么敏感的问题,这个这个……丫头,咱下次再说,下次我一定说,痛快的说。”
常常将常宁推回到沙发,呶起小嘴生气道:“哥哥,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我就离家出走,让你后悔一辈子。”
“滴铃铃……”清脆的电话声,吓了常宁一跳,一脸紧张的说道:“丫头,拜托拜托,千万拜托啊。”
常宁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广茅无际的沙漠戈壁,和一对中年男女军人的威武形象,常常的父母,扎根于沙漠深处的航天基地,已经整整二十多年了。
“妈,我是常常,您和我爸都好吗?”常常冲着电话欢快地喊起来。
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略有一点沙哑,“嗯,好着呢,你和小盈都好。”
常常揪住了常宁的耳朵,把电话机放到他的耳边,一边高声喊道:“妈,先不说这个,现在电话就在我哥哥的耳边,我总算抓住他了,您快跟他说。”
常宁无奈的笑起来,只好冲着电话说道:“婶子,您好,我是常宁。”
“你就是小常啊,嗯,找你说话可真不容易嘛。”
“对不起,婶子,我,我主要是工作有些忙……”
“哼,忙得还有空欺负自己的妹妹了,是不是?”
“婶子,我,我……您听我解释……”
常常听不下去了,一把夺过电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