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尤佳唔了一声,娇滴滴的笑道:“是吗?我不信,听我姐姐说,你这个人,你这个人太坏了。”
常宁心里一怔,尤丽那臭娘们怎么回事,“不会,尤佳姐姐,你姐姐她,她是这样评价我的?不会不会,我觉得我在你姐姐心目中,应该是个五好青年嘛。”
尤佳娇骂一声“大坏蛋”,红着脸不说话了。
常宁明白了,尤丽那娘们一定彻底的坦白了,他近前一步,拉过尤佳的小手,“你姐姐她,她都告诉你了?”
尤佳点了点头,声音宛如蚊呢,“我姐她,她什么事都不瞒我的……”
既然知道了是个大坏蛋,还敢“开门揖盗”“引狼入室”,这意思不是明摆着吗?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常宁心想,这充分证明了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
常宁很容易的把尤佳拉到了怀里,果然只有象征性的拒绝,半推半就间,两个人热吻在一起。
一会儿,满脸通红的尤佳,挣开常宁的怀抱站了起来,正在他诧异时,她拉起他的手就往卧室牵引。
常宁笑了笑,用力一拉反而抱起了尤佳,“尤佳同志,现在后悔还来得得及。”
尤佳楼住常宁的脖子,秀目一闭娇嗔的呢喃道:“傻样,京城一行,你,你就牵走我的魂了……”
那销魂一刻来临之际,常宁调皮的问了声,“尤佳同志,你确定吗?”尤佳惊异于他的雄伟,内心充满了期待和胆怯,“小常,我……我确定,来,来来。”他故意的磨蹭,以激活她最原始的本能,“尤佳同志,我想确定,我能荣幸的排在第几呢?”尤佳扭着身子,娇羞的用目光渴求着,“我,我发誓,你,你是第二个,也是,也是最后一个……”常宁满意的一笑,“尤佳同志,你确定吗?”尤佳媚眼一抛,双手用力的去拉常宁的胳膊,红着脸喊道:“我确定,我确定……”
在尤佳的确定声中,常宁狠狠的冲了进去……
温馨的卧室里充满了浪漫和激情,尤佳显然是那方面的菜鸟,一边享受着常宁带来欢快,一边是小嘴里不住的吟唱,常宁卖力的冲击着,无数次把她送飘摇的云端,直到她无力的停止吟叫,半昏半睡的进入梦乡……
女人总是很容易得到满足,男人似乎却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常宁欣赏了一会玉体横陈,悄悄的走到了客厅的电话机旁。
不到十点钟,按王国维的生活习惯,此刻应该还在房里看或是批阅文件。
“小常啊,知道你会打电话来的,怎么样,在党校还安心吗?”
“王叔叔,我能不安心吗?”常宁笑着说道,“不过,老实说,这次我是真的安下心来了,王叔叔,您放心,有机会请您转告老爷子,我不会让他失望的。”
“就是嘛,证明我当初的建议是对的,嗯嗯,这我就放心了。”
“王叔叔,谢谢您,我想问一下,陈记他,他走了吗?”
电话那边,王国维笑了,“嗯,尘埃落定,陈记临走时,托我把他新出版的第二本散文集转送给你,你几时有空过来拿。”
常宁也是笑着问道:“王叔叔,那么,那么谁坐到了陈记的位置了呢?”
“呵呵,当然是王群骥了,当然,张华云也没亏,接了王群骥省长的位置,郭啸天和吕太良最惨了,一个退居老四等着离休,一个原地踏步一事无成。”
郭啸天是省委里里干了将近十年的老三,囿于年龄的限制,肯定是没有机会了,“王叔叔,那我可以祝贺您了,您作为主管党群的付记,兼着省党校校长的职务,等我结业离校,您的评语可要写漂亮一点哟。”
“哈哈,好说好说,只要你门门功课达到九十分,哈哈。”
不知什么时候,尤佳从卧室里出来了,幸亏开着空调,她和常宁一样,也是光着身子,象泥鳅似的钻进了常宁的怀里。
一边放下电话,常宁一边低声说道:“对不起,尤佳同志,我把你吵醒了。”
尤佳轻摇着头,“我没睡着,我只是去九天云外走了一遭,小常,谢谢你……”
常宁的双手在尤佳的小山攀登,一边调笑道:“尤佳同志,你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我会随时让你飞到天的。”
尤佳捧着常宁的脸吻了几下,娇羞的说道:“我给你一把钥匙,以后你想来就来。”
常宁听到想来就来四个字,突然想到了同城的刘月红,“对不起,尤佳姐,我得打个电话。”
电话里一阵埋怨,常宁只好一个劲的道歉,惹得尤佳紧紧的搂住了他。
刘月红说道:“小常,她们到了,鱼儿钩了。”
常宁笑着说道:“好样的,我马回来。”
0371鱼上钩了
常宁的“马回去”并没能实现,还是在用了一点时间安慰了怀中的美人鱼之后,又是许愿又是温存的,才勉强得以脱身。
来党校之前设下的局,该是揭开谜底的时候了。
常宁这回把车停得很远,至少离刘月红家有几百米,干这种事他特有心得,天生的谨慎。
左顾右盼,乘着夜色,避开灯光,小心翼翼的进了高层宿舍楼,常宁也不乘电梯,而是一直沿着楼梯走到了刘月红家的门前。
除了刘月红,等着常宁的,自然还有丁颖和方巧英,少不得一番问候和亲热,才在客厅的沙发坐下。
刘月红凑到常宁的身嗅了嗅,格格一笑道:“没有酒味,烟味也不重,倒有一股我辈的气味。”
这边的方巧英拿手在常宁的胳膊拧了一下,轻声埋怨道:“小怨家,人家一路提心吊胆,你倒还在外面逍遥快活。”
丁颖微笑着说道:“两位,我怎么说来着,狗想改了吃屎的习惯,需要地球停止转动才行。”
不承认也不否认,常宁先来讪讪的一笑,然后指指房间嘘了一声,“你们小声一点,别把咱侄女侄儿给吵醒啊。”
刘月红接口道:“你放心,我把他们送到我妈那里去了。”
“噢,那好办么,批斗常宁同志的大会,现在开始,主要议题就是,三个狭隘主义者,对常宁同志的泛爱主义的批评。”
说着,常宁双手一抱,翘起二郎腿,往沙发一躺,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几个女人拿常宁没办法,只得无奈的互相一笑,拿着粉拳象征性的惩罚几下,以表明自己的态度,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们。
丁颖和方巧英的湖城之行,公开的理由,是借周末之机探访就读之江大学的女儿,实际是常宁设局的第一步。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常宁不惜让丁颖和方巧英抛头露面,为的是引蛇出洞,把县统战部长史宝山的司机方玉成引到湖城。
“小常,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内。”丁颖说得轻描淡写,似乎象日常工作那样,那份镇定从容的气度,让常宁在心里情不自禁的为之赞叹。
“今天是星期六,按邓县长和史宝山的习惯,午完班,不回家不午休,中午在食堂吃饭后,马不停蹄的联袂骑自行车,去三公里外的小月河钓一个下午的鱼,而在这之前,两个人总会提前一天来个约定。”
“史宝山很尊重邓县长,一般都是他去登门拜访邓县长,所以,昨天下午晚饭以后,他就来到了邓县长家。”
“邓县长按照事先和小常的约定,一边让老伴去开门,一边拨通了我的电话,当然,邓县长和我都遵照原定计划,把这个电话演变为是我打过去的。”
“也等于是说,我和邓县长的通话,是当着史宝山的面进行的,尽管没有刻意的去说,但以史宝山的敏感和谨慎,他当然听得出打电话的是我,而且也知道我要来湖城。”
“邓县长是怎么表演的我不知道,我想应该是比较完满的,我和巧英是七点从青阳启程的,在午九点的时候,按照事先约定,曾停车打电话给丁一龙,丁一龙说,史宝山的司机方玉成开着一辆武装部的吉普车,从我们出发的时候就跟了我们,所以,我让丁一龙放了电话也赶紧跟来。”
“今天下午一点多,我们到了以后就住进了湖城宾馆,果然,过了半小时,丁一龙也到了,他住进了湖城宾馆对面的湖仙旅馆,据他说,方玉成的吉普车停在湖城宾馆的大门外,人应该一直待在车。”
“我和巧英是晚饭前,通过宾馆的后门出来,乘出租车到月红这里来的,关于这段时间内方玉成的活动,你该打电话问丁一龙了。”
常宁咧嘴笑了笑,点一支香烟思索着什么,然后才拿起电话,按照丁颖提示的号码拨了出去。
“一龙吗?你辛苦了啊,怎么样,那小子在干吗?”
丁一龙瓮声瓮气的应道:“领导,我没事,精神着呢,不过,那小子倒挺能吃苦耐劳,刚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