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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
冷稚馨伸出手,在他的头上摸了一下。
他问,你干嘛?
她说,我看你是不是发烧。
唐小舟说,试出来没有?
她说,脑子好像没烧坏呀。可是,你忘了你中午洗过澡了。
唐小舟说,洗过了就不能再洗了?谁规定的?你要知道,这里好贵的,不多
洗几次,就亏大了。
冷稚馨说,可是,衣服没干啊。
唐小舟说,没干那就干脆不穿,反正我都已经看过了。
冷稚馨在他的胸前轻轻拯了一下,说,你想得美。
唐小舟说,和你开玩笑呢。如果想泡,里面有很多泳衣呀,再穿一件嘛。
冷稚馨说,只有两件小码子的,还有一件是比基尼,怎么穿呀。
唐小舟说,比基尼怕什么?穿比基尼才更漂亮啊。
她拉着他的手,问,你想看啊?
他坏坏地说,不想看。
她说,真的?
他说,真的。
她转身进了浴室。他在外面等着,不一会儿,她将浴室的门打开了,探出头
来,对他说,进来吧。
他故意装着很无所谓的样子,慢慢走过去,推门而入。她已经进入了浴池,
并且打开了循环水按摩系统。他只是替了她一眼,然后开始脱衣服。
她叫了起来,说,你怎么在这里脱?
他说,我想裸浴呀。
她连忙跳起来,说,不行不行,那我出去。
唐小舟只不过逗她而已。他大笑几声,将脱下的衣服抓在手里,进入更衣室。换了泳裤出来,往浴池里跨的时候,冷雅馨说,你就知道吓我,真是个大坏蛋
唐小舟说,你不是说让我看吗?这么躺在水里,我怎么看?
冷稚馨说,你真要看呀。
唐小舟说,是你说的,我当然要看,不看白不看。
冷稚馨说,才不给你看。
他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她就站了起来,多少显得有些羞毅地站在他的面
前。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她的身材。以前以为,她身上什么都小,现在才发
现,有些地方,其实不小。比如奶子,一点都不显得小,只不过由于她整个身材
的小巧,才让人觉得她什么都小一号。还有她的皮肤,那是真的叫好,十分细腻
白嫩,泛着一种瓷感的光泽。
她说,看够了没有?
他说,不够。
她指了指他说,你好色哟。
他说,不是我好色,是你太迷人了。
她说,看够了没有?再看,把你的眼晴挖下来。
他说,你挖呀。说着,轻轻拉了她一下,她身子向前一扑,压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动作有点大,差不多是向他跌下来。他连忙伸手去撑,还是没有撑住,她
和他,一起倒在温泉池里,两具酮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她说,你想欺负我,是不是?
他说,没有。
她说,你有,你的眼晴告诉我了。
他说,真的没有。
她在他耳边说,我给你欺负,好不好?
他说,那你不是又要说,我欺负你?
她将脸贴在他的脸上,温柔地说,我让你欺负我的嘛。说着,她在他的身上
扭动起来。
一时间,唐小舟有点转不过弯来。他对她有欲望没有?绝对有。美色当前,
知果连欲望都没有,那他就不是男人,或者一点都不喜欢她了。不仅有冲动,许
多时候,冲动甚至很烈。另一方面,他又确实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这却
不是情人的感觉,而是父女的感觉,亲人的感觉。无论是他楼着她睡觉,还是她
在他的怀里撒骄,更多的时候,他将她想象成了女儿成蹊,这种感觉,让他非常受用。甚至可以说,自从将成蹊接回高岚,他们父女间的感情出现了好的变化,
与他同冷稚馨的接触不无关系。
或许,人们自从进入社会之后,便失去了心灵的精神家园,无论是在官场关
系还是在男女关系之上,再也没有纯洁可言。就算是夫妻关系,也变得俗不可耐
,除了性欲或者性占有,就是金钱时间的占有,哪里还有什么纯洁?婚姻关系,
早已经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为世俗的一种关系。
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面对一片白雪,这片白雪实在太漂
亮太迷人,他很想将脚向前伸,跑到雪地里去珠一串脚印,或者打滚。同时,他
又觉得,自己的脚太脏而那雪地太纯洁,不忍心将这关丽的风景破坏。
她非常主动,将自己的唇送给他,压在了他的唇上。
他紧抿着嘴,不肯张开。她不顾一切,在他的唇上吮着,又伸出自己小巧的
舌头,在他的唇上滚动。她那模样,可爱至极,就像一个寻找母亲奶头的孩子,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努力地杭拒,可这种杭拒很辛苦。欲望就像黑夜一般,
从某个不知名的山洞里走出,悄无声息,却又固执前行,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档
。他不是大力神,并不具备神力,这黑色的魔鬼,很快占满了他身体的每一寸缝
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充满气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他一把将她推开,猛地站起来,迅速跨出浴池。
她没有精神准备,身体重心不稳,脚下又滑了一下。不在要倒下的那一瞬间
,他突然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她的皮肤很柔滑很细嫩,和他的皮肤紧密接触的
时候,那种触感,让他想到的是将女儿抱在怀里的感觉。她的个子小巧,尤其是
腰,那是真正的杨柳细腰。她很轻,可能只有七十多斤。他将她抱起来,就像抱
着一个孩子。
有那么一瞬间,唐小舟觉得自己迷失了,冲动难以抑制。同样,冷稚馨也显
得意乱情迷,缩在他的怀里,水一般的温柔。可这个时间并不长,仅仅几秒之后
,冷稚馨推开了他,从他的怀抱里下来,站在地上。
她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唐小舟不太明白她的突然变化,问,怎么啦?
她说,我知道,你瞧不起我。
唐小舟大叫冤枉,说,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瞧不起你了?
她说,我知道,因为我跟过那个人,你觉得我脏。
唐小舟说,你胡说什么?在我的心里,你就像我的女儿一样。
她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你的女儿。现在,你的女儿要洗澡了,请父亲先生回避。说着,将唐小舟推到了门外。
洗完澡出来,冷稚馨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要求和他睡同一张床,而是看了他
一眼,一言未发地睡到了另一张床上。
第二天一整天,两人打起了冷战。到了下午,冷稚馨对他说,我走了。他说
,我送你。她说,不用了,我会走。
再没有多余的话,就这样分开了。
第三日一早,唐小舟悄悄地去了陵明。
他是从省汽车站乘长途汽车去的,没有告诉任何人。坐在车上,他的耳朵没
有闲着。长途汽车,是一个反映民意的特殊窗口。车上有三个人聊天,显然是三
个熟人,意外碰上的。彼此打过招呼,天地海北地神聊,其中有一个在省城的,
问另外两个人,听说岩山煤矿出事了,网上炒得很热,是真的吗?
接下来,三个人就围绕这起矿难说开了。
他们说,确实死了十二个人,一个作业小组,全埋在里面了,只活下来了四
个。矿里向上面报告说,只死了两个人,失踪一个。其实,这是因为从下面挖出
来六个人,其中两个没有救活。另外十个人,挖出来的全是尸体,根本就没有什
么失踪一说。
自从岩山煤矿股份制改革以后,矿里就没有投入一分钱技改,老板一心想着
赚钱,根本不顾矿工的死活,出了事,赔点钱了事。那个省城的人显然不解了,
他说,这就奇怪了。死了人要赔钱,不如把这个钱用在安全保障上吧。当地人便
笑,说,你的想法简单了。真要想做到没有任何后患,那不是投入一点钱能够解
决的,需要大量的钱,据说需要几千万。相反,死一个人,如果不是像这次闹得
这么大,赔个三几万最多十几万,也就过去了,成本很低。
在陵峒县汽车站下车,唐小舟最初还担心有人会认出自己,十分小心。很快
他就明白,根本不用担心,认识自己的人,都是官场人士,他们出门都有汽车的
,根本不会挤长途车。马上就是五一节了,很多乡下人进城购物,车站的人流,
比平常多了不少,很乱也很杂。大家全忙着自己的事,完全没有人注意他。
离开车站后,唐小舟独自在街上走了一段,看到旁边有一家明山酒店,住了
进去。住进来之后,他开始考虑,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他肯定不会像池仁纲那
样,一开始就钻进当地官场。他绝对可以肯定,当地官场和煤老板们,早已经结
成了利益共同体,从他们那里,掌握不了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另一方面,此事涉
及官场,甚至无法肯定涉及面到底有多深,所以,唐小舟还真不能当这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