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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的话也不是句句都有意味的,只是体会的人多了,就有了意味。
大人物的语调也有着特殊的意味,是非常重要的信息。
事实都是跟着大人物的意愿走,权力真是个好东西。
别把自己看得那么小,到了下面你就是大人物了,你不把架子端起来,下面的人反而不自在。
以前人家尊重你是尊你那个权,被尊久了,你就产生了幻觉,以为人家真的尊你这个人。没权了就得把自尊心甩到厕所里去,也别抱怨什么世态炎凉。大多数时候虚拟的尊严比真实的尊严更有尊严。
身份是多么重要,没有身份而想拥有自尊,那不可能。身份就是这么重要,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是人人平等,那是安慰小人物的神话,一个温柔的骗局。一个人必须依据实力与他人对话,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有些人看你顺眼不顺眼都无所谓;可另外一些人就非同小可了,平时看不出,关键时刻他心里转一下弯,就是你一生的命运。
失去身份后的恐惧,会使你感到对面有一种自己看不透也无法把握的神秘力量,令人莫名其妙的恐惧。
世界上的道理可以象捏软泥一样捏成人们愿意的形状,就看谁来捏了。你没有说心里话的权利,连沉默的权利都没有。
在机关有一条做人的原则:就是要看得惯。
在机关里工作,有机关的特点,不是什么话想说就可以说的。
不表态在别人看来就是态度。凡人的原则就是明哲保身。
在一种氛围中,不正常已经被大家视为正常,人们对此习以为常,熟视无睹;这又是一种真相,被遮蔽得更深却意义更为重大的真相。
人与人之间的感觉总是对应的,一个人你本能地感到亲和,那么他对你也感到亲和;你感到别扭,他对你也一定感到别扭。
领导身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他们一句话、一种神态就可以使人充满勇气和自信,也可以使人感到沮丧和卑微;一个人的分量,他的人格定位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定了下来。
机关是一个圈子,圈子里有一条基本的游戏规则。这个规则是什么?就是要站在掌权的那个人的角度考虑一切问题。这个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掌了权,财权、特别是人事权。机关里谁不想进步?有了进步才会有一切。但谁能让你进步或者不进步?总理吗?省长吗?都不是,就是那个在机关里签任免文件的人。你面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规则。如果是一个人,换一个人就改变一切;是一条规则,换了谁也不行。你只能顺势而为,这个势是什么?孔子说君为臣纲;文化大革命前说驯服工具;后来又说是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都是在说这个游戏规则。你违背了规则肯定要碰壁。碰了壁你不要埋怨任何人。
在机关,经验就是不要做瞎子,要把事情看清楚,也不要做聋子,该听到的信息要条到;但是要做哑巴,看到了听到了,心中有数就行了,可千万别张口说什么。在机关里,有些话想说也得忍着,不忍不行,祸从口出。
装聋作哑就不配做一个知识分子,可是你不装聋作哑就让你不配做一个人。
人生并没有什么最好的选择,任何选择都要付出代价。全部的问题是自己愿意付出怎样的代价。
在机关,天天想的就是谁和谁是怎样的一个关系,你不把关系吃透,随口讲一句话就坏事了,搞得不好就玩完了。谁在本单位,潜意识中都有一种表演的本能。
小人物想从别人设计的“局”里跳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出无数的办法变成大人物。
在机关里说你是个技术型人才,就等于说你是个工具,不配当领导。说你是人才,你还能有意见?软刀子不见血,杀伤力并不弱。
谁不知道离领导近的地方什么都有,远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人生在世,就是跟世界打交道,口说无凭,有东西才是真的。真正把东西抓在手里,那才是大自由。有了小自由,丢了大自由,大自由要付出小自由的代价,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刚从学校毕业的人,书生意气,血性未凉,反过来说就是教条主义严重,守着几条原则以为那是真的。殊不知人间真实从来不是从原则出发,利害才是真的,原则只是一种装饰,一种说法。这样都几千几万年了,不会因谁而改变。
改变世界是青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而产生的想法,以为世界是可以改变特别是由他自己来改变的,用虚伪的悲壮自欺欺人。以为世界可以按自己的设计而改变的人是可怕人物,是狂妄分子。
世界上没有比钱更浅薄的东西了,可也没有比钱更深刻的东西。人活着要解决一大堆问题,解决问题就需要钱,这是怎么也绕不开的硬道理。
其实,很多事情并没有自己设想的那么难,问题是自己的脸要放得下来,把手伸出去,要做得出,,要有足够的心理承受力。
一个人在他特别关注的事情上,由于情感还有利益的遮蔽,总会有盲点,使他不可能客观地去认识事情。人就是有偏见,有了偏见就不可能有客观性,也不可能有自觉的公正。
世人都有一些生活原则,可又都本能地把自己当做这些原则的例外,原则的手电筒都是用来照别人的。自我是人性的盲点,人太爱自己,本能地从自我的立场去体验一切,评判一切,本能地排斥那些对自己不利的东西。人们对事情的态度总是由自己的情感和利益决定的,没有什么客观性可言。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赞成和反对,可那些缘故的依据又是什么呢?不论事情转了多少个弯,说到底那些缘故只能是自己。偏见无法依据逻辑来纠正,它本身就是一个逻辑起点。人有脑袋,可脑袋是由屁股决定的,屁股坐在哪里就说哪里的话,而且坚定不移。道理是假的,利益是真的。道理是随着利益转的,因此各有各的说法。小人物如此,大人物更是如此,不同的是小人物没有力量左右事情的方向。
原则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活人做不到的事情,原则只能罩住普通人。
权和钱,这是世界的主宰,是怎么都绕不过的硬道理。
权和钱,这是两个俗物,硬邦邦的挡在路上,你能绕得过去?人活着要解决问题,解决问题就要靠这两个俗物。世界上的事情你看得越是清楚,就越是无可奈何。
人在哪个份上,钱也跟着在哪个份上,这也是游戏规则。
一个人在精神上再坚挺,也不能创造一套价值来对抗潮流,而只能象浮萍一样被裹挟着,随波逐流。
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决定别人命运的人,一种是命运被别人决定的人。
一千条一万条,把决定你命运的那个人伺候到位了是第一条;关键人物只要一个就够了。钻到他心里去还不够,别人也会钻,要钻就要钻到他的潜意识里去,要在他的潜意识中把他自己还没有想到的需求挖出来,象开发市场一样开发他的潜在需求。领导跟前不能少了明白人,领导他也是人,是人就有要解决的问题,自己不好解决,也不好说,这就需要明白人悟到了去替他办。这是跟领导拉近感情距离的一条重要途径。大人物有些话不好说,需要小人物来说,他们默认就行了。
这个世界是个讲功利的世界,要求大人物不讲功利,那是不可能的。什么事情来了先考虑哪些人该受益,然后量体裁衣去制定政策和细则,总之要保证事情落实到关键人物身上去。这是一个操作的年代,操作的过程非常复杂,动机却很单纯。操作的目标就是要让别人出局自己入局。操作只讲结果,而不能讲原则进公正,也不能讲人格讲良心。
说的是一套道理,做则按需要操作,习惯了也就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了。大家都这样,反而成了一条游戏规则,不懂得规则的人用说的话去看问题,游戏就玩不下去了。
当虚伪成了一条规则,人就不再会有虚伪感,也不会有心理压力,不过是按规则办事罢了,社会也因此对一些事情视而不见。
现在是个体生存的年代,生存是生存年代的最高法则,是绝对命令,我们的前面除了生存什么也没有。当一切都在现实的平面上展开的时候,那些虚幻的东西,如什么精神之类的东西,其实很苍白,也许迷人,但还是苍白,不能跟现实发生真正有效的联系。有些东西,一定要在那个位置上才会有,分之什么都没有,连尊严也没有。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