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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丢下这帮逼,晃晃荡荡地向教学楼走去。
没想到也就是一星期,我们班换了一个楼层的教室,我当然并不知道,走进原来的教室,一直到原位才发现走错了。大家正要开怀大笑,他们班正在讲课的老师说:“你是辛宽同学吧?你们班主任孙老师说,如果你来了让我告诉你,你们班搬到了楼顶了。”于是大家就没有一个打算笑了。
等到我进教室,又是数学老师的课,相对其他的教室来讲,他跟我们班同学对我的反应比较激烈一些,教室里安安静静,没有一丝杂音。
数学老师努力向我挤出一个笑容,问:“来啦?”
我于心不忍真想让他别笑了,就答应着:“哦,我来了,老师好。”
数学老师忘了自己曾经坚决不允许我呆在他的课堂上,并且在我归位的时候连连说着:“小心点,别碰着伤口”,感动得我当时真想娶他为妻。
第二节课课间,我去了趟厕所,一路上有不少高一的新生在议论“菜刀宽”。
“听说了么?昨天咱们学校的菜刀宽拿着两把长短不一样的西域刀,去小雁山单挑三十多个外校的体育生,把他们全打散了,其中一个给他砍得差点死了。”
“没那么严重吧?不过我听说把那小子的脸都给画花了,彻底毁容了。”
“不对吧,你们这都是他妈的什么版本啊?我怎么听说是一刀插在**上啊?”
“不光是这样,到最后来了十多辆奔驰宝马,一色的黑,奔驰都是S600,宝马全都是i760,下来好几十个黑社会,听说还有新疆的恐怖分子都来了……”
“是呀!你们别看万国森这帮子挺牛,人家辛宽那才就叫真正厉害呢,就是不显山露水罢了。而且听说这次万国森都临阵脱逃了,就连谭敬奇那帮子也都跑了呢。”
“什么‘九大狂人’根本不行,万国森就更垃圾。你们不知道吧?就是上个星期他们在荣立福吃饭,听说骆二都去了。谁知到那些石冶的体育生跟辛宽打完了以后正好都经过那里,立马打起来了。那边体育生有三十七八个啊,而骆飞这边统共八个,都给砸得不轻……”
我恍然大悟,我说我没有看到万国森他们,难不成都住院了?我就这样百无聊赖地瞎晃荡,直到回到教室,这时候我吓了一跳,就看见接近三十多个高一的新生在我们班墙角的阳台上堆着,巴小武和孙靖被他们围在中间,只伸出两只手。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明白了:今天早上那帮狗子干部记恨我呢,是不是报仇来了?现在我手里没刀子,也没有一个星期前的胆量,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就觉得全身跟散架了似的,只要哪只稍微大点的苍蝇踢我一脚,我就躺下了。
这时候不知谁喊了一声“来了!”接着三十多人呼啦啦把我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心里后悔小时候没有多吃点虾,多补补钙,他们普遍都比我高一大截。巴小武突然挤进人群,双臂箕张,大声喊道:“各位各位,宽哥不是随便收人的啊,全都站好了,说说自己的特长,排好队挨个让宽哥看看,宽哥满意的话明天一人准备一条红河……”
我怔了怔,捂着脸想要回教室,但是被他们一下子拖住,纷纷喊道:“宽哥,今晚上有没有空?咱们去荣立福……”
“荣立福算个大**啊?宽哥,你要是看得起我,今晚跟我去听海楼!”
“宽哥,你有没有女朋友啊,你看好我们级部哪一个小闺女了,你吱一声,她明天敢不乖乖来找你,我操了她全家!”
“宽哥,我在武术学校学过三个月跆拳道,打一般人不成问题,你让我跟着你当保镖吧!”
“哥,你不用点他们,你就应该收我这样的精英,你要是不相信我的实力我现在就把这帮逼全砸趴下给你看……”
“你妈的你说谁?想试试么?宽哥在眼前我不想跟你练真的,你妈的还敢蹬鼻子上脸……”
我跟孙靖说:“把这些哥哥全收了吧,叫他们赶快回去。”
第三十九章 我的名字叫辛宽 '本章字数:387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19 14:17:30。0'
第二天沐春叔叔带我去跟三个据说是警察的伙计吃饭。这也就是派出所的事儿,但其中只有一个是小雁山派出所的,其他两个都是刑警队的,年龄在三十上下,其中一个是胖子,叫董炎,是个副队,另一个大眼睛,只是普通队员,叫秦朗。我虽然没长什么清纯样儿,可也真的很羞涩地跟他们笑着喝两盅,秦朗还自以为幽默地向我敬礼,说菜刀宽,久仰久仰!哈哈哈!我心里皱起来,想你笑个阴毛,但是面上也陪着他疯。因为我发现也许这个人得罪不起,因为看上去董炎对秦朗毕恭毕敬,而秦朗反倒对自己的上司大开玩笑,显得自己像是个老大哥一样。这个人可能不简单。饭后沐春只是跟我说他是个公子少爷,再也没说别的。
骆飞的这次挨打可谓是爆炸性的新闻,像当年的沈阳挨揍事件,一时间被争相歌颂,大家奔走相告,传为“佳话”。作为骆飞本人来说,当然不能容忍,而同样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谭敬奇、左善、万国森等七人,立即召集自己的党羽,叫嚷着要报仇。万国森的十四个“小弟”开始往我这边靠,因此招致了万国森的怨恨。至于骆飞,他更是不能容忍我在他挨打的那天一举成名。大概是下午三点钟左右,学校门口又聚集了三十多个学生。不一会儿,骆飞来了。骆飞到底是成名已久的小流氓,号召力强大,他把孟双喜孟双吉兄弟俩的那辆破捷达车开了过来,还多带着七八个骑着水货传奇摩托的职业混混,拿着钢筋、钢管和西瓜刀。
我一出门,十多个高一新生已经在等着,他们那种问寒问暖的暧昧太多让我难以消受。我想去买包烟,只是做了一个摩挲口袋的动作,就有一个家境不错的小哥忙不迭地掏给我一包玉溪。出门下起了小雨,巴小武高高举起右手给我打伞。我本来并不想搞这些飞机,但是一出门的时候,我看到左善和万国森愤恨的目光,他们的那伙人齐刷刷地把目光射过来,充满了挑衅性。我一看心里就有气,也不去理他们,继续走自己的路,可是巴小武和孙靖这帮人不干了,喊道:“干!你们看什么看?”
左善立即变了脸色,喊道:“小王八蛋,要说这句话连辛宽也不够格,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妈个逼的嚣张?”
万国森也很不悦地说:“宽,咱们可都是伙计啊,你打算自己拉山头干么?你别忘了,你自己就是‘九狂’培养出来的,你好这么忘本?”
这时候,骆飞突然转过身,缓步向我走来。我抬起头正面看他。
骆飞跟我对视了半天,突然扑哧笑了,说:“怎么了小哥?不就是拿着两把刀在小雁山公园耍了一会儿小丑,就一下子牛起来了么?”
也许他说得倒不错,确实是从小雁山公园那件事之后,我跟人说话、办事开始自然流畅起来。我点点头,迎着他的面,针锋相对地说:“是啊。”
骆飞怒目圆睁地说:“别以为有沐春当靠山就装逼!”
我还是不太敢跟他对骂,赔了个笑脸说:“二哥,我没装逼。”万国森看到我让步了,幸灾乐祸地微笑起来。
骆飞又向前跨了一步,说:“没装逼?你心里在笑话我阴沟里翻船吃了个逼亏是不是?”
我摇摇头说:“二哥,现在是一致对外时期,你别这么咄咄逼人……”这个时候,我的耳根青筋暴涨,有点受不住了。
骆飞还是不知好歹,继续骂:“我咄你妈的逼!”
巴小武惊叫一声,谭敬奇和左善也反应过来??我实在不能忍受了,当时骆飞里我也就半米远,我的身体比头脑先行动,一刀戳过去,骆飞想闪过去,我没给他机会,又一刀划了个空,他不得已明着向后跑了好几米,接着一把拉过同伙手里的西瓜刀,怒吼道:“你敢花我?”
我往前凑了凑,翻着眼皮说:“飞逼,你数数,你骂了我几次了?……骂我妈,你犯忌了!”
骆飞有些心虚,但是这种想法一闪而逝,他毕竟在街上猖狂这么些年,不可能被个小辈镇住,而且这个人非常要面子,立马阴下脸来,说:“你还吓唬我?哈哈,辛宽,瞎玩玩刀就以为自己是烟州市大哥了?你敢花我,我绝对不放过你!”
“行了,谁不知道谁,你别咋呼了,真难看。”我把两把刀都拔出来了,说:“我爸爸妈妈说,我再有这么一次,就跟我断绝关系。没办法,世界上就是有这样非要来欺负我的人。骆飞,我知道你天天打仗,一般个人吃不了你。那又怎么了?这是你骂我的资本么?骆飞,我本来非常尊重你的,不过现在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眼屎,不抠了你我眼睛疼。我跟你不一样,我随时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