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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略一听最后这句,立马泄了气,有点颓丧地说:“哥们,你知道个猫扑呀,你知道个搜狗呀!你好好看看,我胡大略有钱有势,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对不对?你就从来也不想想,我怎么会就找了那么个丑八怪母夜叉?”
我也愣了,不错,妒忌是女人的天性,但是他老婆可不光是妒忌那么简单,相貌又肥又丑,个子还那么矮小,皮肤极差又涂了一层鬼一样的粉底,看了就让人恶心。如果她不是穿金戴银出手阔绰,那简直就是个元谋人了。
“我跟你掏心窝子吧,原来我就是个小混子,欠了一屁股债,要什么没什么。不过那阵子比较喜欢吹牛逼,骗了好多小姑娘,那个母夜叉也喜欢我,但我看见她就恶心。谁知道有一天她给我灌了个饱扶到旅馆,我就糊里糊涂地跟她睡了。他娘了个**操的,这母猪醒了以后又跟我玩纯情,哇哇大哭说我玷污了她,要我跟她结婚。后来我才知道她老爹原来是……操她的,是谁我不能跟你说,反正你他妈的平时多注意看看电视新闻或者上上网,就看见他了。他老爹知道自己女儿居然喜欢了一个流氓,非要找警察把我弄进监狱弄死。好在母夜叉真的喜欢我,就以死相威胁,非我不嫁。她老爹太宠她了,没办法,就逼着我结婚。我哪敢得罪她爹?要是不答应,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好从了。再往后吧,她老爹把个国营的厂子弄给我,等回头小型国有企业私人化之后,我就成了厂长,她爹呼风唤雨地给我创造了不少机会,几乎让我畅通无阻了,偶尔干个拿不上台面的事儿,也没有警察或者工商来找我麻烦。十来年过去了,现在总算成了个你嘴里所谓的大哥,可你知道么?男人光有金钱和权势还不行,还得有好女人啊!市里那些大哥们哪个瞧得起我?都他妈觉得我是个吃软饭的,我不敢说我专一之类的屁话,可但凡老婆好点儿,我能出去偷吃吗?我就算偷吃也害怕呀,她一不顺心了就经常威胁我别乱搞,不然就找她爹拾掇我……我生怕她一怒之下去告诉她老爹,她老爹可真他妈的是个老泰山哪,一下来能把我压烂了。我成天生活在担惊受怕里面,你们光知道有钱人幸福,你们哪知道我的痛苦啊,我他妈活得一点儿也不快乐!”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连忙说:“胡哥,我冒昧地说一句,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想法,你要是真的喜欢佘芳芳,那就当我放屁,可是你要是想丢车保帅的话,我劝你别走错路。她爹就算收拾你,也不能把你杀了,可是你要是把佘芳芳那个了,罪过可就大了。”
胡大略怔了怔,半晌才说:“兄弟,你说得对呀,我该听你的。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说:“我比你少了钱少了势,论长相和年轻,总比你强些吧?你还别不爱听(胡大略说老弟我听着呢),我看看这些日子能不能跟她培养培养感情,你说咋样?总而言之,就算她不喜欢我,我也得找别人来试试,反正尽可能地把她的注意力从你身上引开。从此往后,你就要小心了,等你攒够了钱,马上离开这个城市,去别的地方做正当生意,或者干脆就出国好了。”
胡大略虽然不能说是感激涕零,但也挺感动地:“老弟啊,你我就算是忘年交了,相见恨晚哪!好吧,那就靠兄弟你了。我也不会亏待你,我自己的小金库也最少有这个数,哦?”他似乎比划了一下,又突然想起我看不见他的动作,又说:“最起码也有个五六千万,我可以分十分之一给你,作为报酬。我要是能出去,在那边玩熟了,兄弟你要是有出国的想法,我随时给你弄卡接应你。要是你只想出来旅游,我也绝对让你满意。”
我笑笑说:“胡总,你是个仗义的人,也很憨厚,我见过出来玩的人里面,你最好了。其实你白给我那些所谓工资,本来也完全能让我没什么奢求了,可是我那个朋友的爸爸每个星期都得花一万多块,所以我尽量帮你,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弄点医药费。另外,胡总,你知不知道一个叫……什么明……”
我转而问楚怀负:“那个找人打伤你爸爸的叫什么?”
“叫蔡立。”楚怀负咬牙切齿地回答。
“蔡立,”我附在电话上问,“胡总,你知道这个人的来历么?”
“哦,他啊,咱滨都的么。怎么了?你们之间……?”
“没什么,也就是问问。”
“我在一次全市企业家的什么博览会上见过他,挺牛气个人,原先北京海淀区的一个经营木材的商人,后来弄红木,再后来开了个麒麟贸易公司,弄古玩。”
“他是黑道上的人吧?”
“对,原本是个外来户谁也没拿他当回事,结果这人很有本事,市政府很多处级干部都是他好朋友,弄得现在道上人人都知道他了。”胡大略顿滞了一下,问:“怎么了?你惹着他了?”
“没有,这事情很复杂,不好说。”
“我跟你说辛宽,你呀你得记住,真正道上的事情不是你们这些年轻心里想当然那种,非常繁复的,方方面面都得打点好。你要是想有什么动作,心里首先得有个数。”
“我知道,谢谢胡总。”我笑了笑,扣上了电话。
接下来的电话引起的一系列事件,对我的人生又有了比较大的改变。那是我侄女的电话,她现在已经是高一的大姑娘了,一上来就哭哭啼啼地说:“宽叔,又有人欺负我,打我……”
我的眉头拧了拧:“什么?没事,你去十六中那边找高三级部的巴小武和孙靖,让他们帮你。你们高中生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找了……真的,巴小武他们一共去了二十多人……”
“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实在不大愿意理会学生之间的恩怨。
“我现在的十四中有个学生团体叫什么‘五虎十杰’……(我说你别跟我说这些恶心人的东西,说重点的),其中有一个叫张多多的他喜欢我,而学校外面一个辍学的学姐杨晔喜欢他。我并没有错啊,我讨厌那些小流氓,也不喜欢他,可是张多多说如果跟了他日后就没有人欺负我,就天天来找我。我们班主任认为我早恋,老是批评我,我简直有苦无处诉。那个张多多还老是想抱我亲我,我都避开了。谁知道杨晔知道了以后很嫉妒,纠集了七八个女同学还有两三个社会小痞子,在街上来回抽了我十多个耳光,我现在脸都肿了……呜呜,我真想跟她拼命,可我又不敢……巴小武哥哥和孙靖哥哥知道了以后马上就来了,带了二十多个,把那些坏学生好一顿吓唬。本来以为没事了,结果那个杨晔……”
我有点明白了:“她是不是以前也打过你?跟厉秋的弟弟的?”
“是啊,结果厉秋和他弟弟带了些大人来了,把巴小武哥哥打得满脸是血,鼻子骨都断了,都住院了……呜呜,我觉得都是我惹的祸……孙靖哥哥说厉秋不好惹,只能先忍着了。杨晔又来找我,要我跪在厕所的脏水里,还要挟我让我把头发剃光,要不然她……”
也许是在此之前受到楚怀负家属的感染,将心比心,我感到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气得浑身剧烈地颤抖,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说:“等着,我到了滨都以后马上转车回来!……嘿嘿,……我操,……厉秋算个**,就算是姚金顶成四海敢欺负你,我也照样搓!你先别声张,先打个电话让孙靖明天上午八点左右在车站等我。你只要帮我个忙,留意那些混子生一般在哪儿活动。你不是学素描的么?给画两张像我看看。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而且这件事别跟巴小武说。”
我扣上了电话,楚怀负一拳打在我胸口,说:“你娘个逼的什么也别多说,我非陪你去不可!”
钱峨也很诚挚地说:“宽哥,我知道你总觉得我迂腐,可我不是是非不分。你别以为我有什么大好前途什么的,可人得活出个样子来。”
我看了看窗外,把包间关紧了,沉吟了一会儿,冷笑着说:“嗯。……可能对成四海蔡立厉秋这些人来说,我们都是些小**。好,好……很好,太好了!等着,我让他们看看谁更毒!怀负,办完这件事以后,咱们就回头做你的事情。我爸爸妈妈那边有沐春和秦家保障,没什么问题。”
我拿起手机又给胡大略打了个电话:“胡总,哎,我。对,我再有半个钟头就到了。你帮我个忙,找个面包一类的车来拉我。对,啊不对,千万别让李和尚来,李和尚和他那几个伙计,所有见过我的,都别让他们来。对,帮我找个生面孔开车。”
“宽子,不是,你想干什么?啊?”
我说:“这个事情胡总你别参与,我这边有人手。等事情办完,我把佘芳芳给你弄走。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