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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稳重,你们该把关的地方,要好好地把把关。对了,其他方面还有什么问题呢?”
古丽雅不说话,看着杨道远。
杨道远知道她还有话,鼓励她说出来:“有什么事,尽管说好了。”
“也没什么事。”
“苏珊最近怎么样?”既然古丽雅不愿意说,杨道远干脆直截了当地问她。
“她吗,怎么说呢……”
杨道远听出来话里有话,等着下文。
古丽雅很为难的样子,说:“杨总这是因为信任我,才会想到问我,有些事,我要是不说呢,对不住杨总,真要是说出来,又——算了,还是不说吧。”
杨道远说:“是不是大家有些议论?”
“议论当然是有。”
“有什么样的议论呢?”
“这个,怎么说呢,”古丽雅欲言欲止,似乎这件事说出去会很严重,然而还是脱口而出,显然她今天是有备而来,明摆着也是准备赌一把,“大家都觉得苏珊这人,和姚牧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杨道远的脸色立刻变得很不好看。
杨道远铁青着脸说:“怎么个也非同一般?”
“这就不好说了,”古丽雅仍然话里有话,她看着杨道远,知道自己已击中了他的要害,嘴角故意露出了几分不屑,继续煽风点火,“当然,大家不过就是这样议论吧,反正谁也没有什么证据。”
“你是说他们——”
“大家都是在一个单位,这样真没有什么意思。”
古丽雅的话已经很明白,已经不能再明白,但是杨道远最初的反应,还是认定这根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想这中间一定存在着什么误会,也许古丽雅并不知道自己和苏珊的关系,毕竟他从来没有跟她说破过。也许那天因为张慰芳要去,姚牧的戏演得有些太过火了,连杨道远都因此产生嫉妒,古丽雅也可能就信以为真了。
“这个怕是不大可能,”杨道远言自语地说着,一边替姚牧开脱,一边掩饰自己的慌张情绪,此时他内心深处的嫉妒,已经开始冒烟,随时可能蹿出火苗,“姚牧这个人我知道,经常喜欢跟女人开开玩笑——”
“要只是开开玩笑就好了,”古丽雅满脸不以为然。
“那还能怎么样?”
第七章 2
在搬进新居的几个月里,张慰芳的幸福生活接连遭受了两次打击。首先是杨道远向她坦白的交代了与苏珊的关系,他满怀愧疚,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气,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很显然,他完全可以将这件事隐瞒,完全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做到人不知鬼不觉,但是他不愿意继续欺骗下去,不愿意让张慰芳一直蒙在鼓里。欺骗是一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尽管张慰芳宁愿被欺骗,宁愿杨道远欺骗她一辈子。
张慰芳心潮澎湃,张慰芳浮想联翩,她的心情很复杂。既然杨道远平心静气地谈这件事,她知道自己最好的办法,也是尽可能地保持住平心静气。沉着和冷静是必需的,她苦笑着看着杨道远,说从一开始自己就看出了苗头,从一开始她就看出了这是怎么回事。
“女人的直觉往往是最准确的”张慰芳眼圈有些红,漫不经心地说着,“可是光一个准确又有什么用呢,有些事你是拦不住的,尤其是像我这样一个废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杨道远说:“我只是不想再骗你。”
“为什么、”
“这样做,对你不公平。”
“说出来难道就公平了,就没事了?”
“你过去跟我说过,我无论做什么事,都不应该瞒着你。”杨道远搬出以往说过的话,用来解释自己今天的行为,“你说过,如果在外面有了什么情况,我必须要告诉你,我必须要老实跟你交代。我应该遵守诺言,不是吗?”
张慰芳听到这句话,终于忍无可忍,开始发作了:
“原来你只是为了没有告诉我,才觉得对不住我,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你可真会说话,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杨道远,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就是你为人的厉害之处。外面有个女人算什么啊,原来你觉得你的过错,只是隐瞒了这件事,因为隐瞒,所以你错了。现在,你不再隐瞒了,所以也就没有过错了。”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你还有别的什么意思?真是冠冕堂皇,真是理直气壮,大大咧咧地通知我一声,就这么简单,就这么避重就轻,就这么——你让我说什么呢,我无话可说,我一个废人,还有什么好说呢,你还不是想怎么打发我,就怎么打发我。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觉得自己在外面有个女人,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杨道远说:“我知道你会不高兴,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张慰芳说:“这样的事情,迟早都会发生。”
张慰芳又说:“我早知道会这样。”
最后,张慰芳叹着气,说:“这一天终于来了。”
这天晚上,张慰芳在轮椅上坐了一夜,整整一夜,杨道远和小艾轮流劝她,劝她到床上去躺着,劝她少少吃点东西,喝一口水,横竖都是不听。她就这么痴痴地坐在那,脸上毫无表情。到半夜的时候,张慰芳赶杨道远去自己房间,说你别在这耗着了,时间已经不早,你赶快去睡一会,明天还要上班。杨道远不放心她,心里七上八下,张慰芳说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不是有小艾陪着我吗,你先去睡觉,我一会想睡了,自然会让小艾弄我上床。
第二天天亮,杨道远发现张慰芳还在轮椅上坐着。
让张慰芳深感痛心的第二件事,是小艾竟然与门卫小杜搞上了,事情发生得同样很突然,等到她意识到不太对劲的时候,两个人早把不该做的事做全了。眼睛一眨,老母鸡顿时变成了鸭,张慰芳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小艾与自己几乎是形影不离,她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落入了小杜的圈套。在张慰芳的再三追问下,小艾开始吞吞吐吐,说出了事情真相。原来早在搬新居的那几天,小杜便通过花言巧语,迫使没心没肺的小艾乖乖地就范了。还真不能说小杜太狡猾,怪只怪小艾太天真,太容易上钩,一拍即合唾手可得。由于新家配置的全是新家具,原来的老房子编成了寻欢作乐的场所,小艾每次回去拿东西,都成了他们偷鸡摸狗的天赐良机。有一次,几乎是在张慰芳眼皮底下,两个人还匆匆地快活了一把。
那天是去袁婉医生处做治疗,回来的时候,张慰芳突然想到可以去旧居拿点东西,便于小艾直奔原来居住的地方。到了传达室,正好是小杜在值班,张慰芳让小艾上去取东西,自己就在传达室里等着,小艾去了好半天不来,正在值班的小杜也突然不见了,隔了很长时间,小艾才从楼上下来,脸上涨得红红的。
问她是怎么回事,小艾借口说肚子不舒服,拉肚子了,张慰芳当时也就没有多想,后来终于明白小艾是在干什么,他们可真会抓紧时间。
为这事感到最着急的是张慰芳母亲,毕竟小艾不到十八岁就来到他们家干活,好端端一个大闺女,不明不白地就失了贞操,总得有个合理的说法。她连忙把小艾的父母从乡下找来,一起商量对策。事已如此,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当然只能成全那个小杜,没想到这时候小杜开始说起实话,说自己家里是有老婆有小孩,所谓村长女儿币嫁,完全是胡说八道,不过是为了哄小艾高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小杜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太大过错,怪就怪小艾太天真,太容易相信别人。对于小艾是不是会怀孕,小杜更是一点也不担心,他老婆生了两个女儿,因为违反计划生育国策,已经被逼做了结扎手术,小艾要是为他生个儿子,那真是天大的好事。
张慰芳被小杜的一番话气得要报警,她母亲大骂小杜是畜生,跳上跳下地要扇他耳光,说你想得到臭美,给你生个儿子,要是有生一个女儿呢。小杜说到时候可以去医院做个检查,是儿子他就要,是女儿就干脆打掉好了。小艾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又没见过什么世面,原以为小艾是跟定东家了,以后见过上吃香喝辣的好日子,他们两位老的也可以跟着沾些光。没想到半路上遭劫,又闹出这种丑事来,还是一个大姑娘,就让歹人不明不白地睡了,身价一时不知道要跌价多少。由于小杜穿着一身门卫的保安制服,说话理直气壮,一头一脸的无赖样,小艾父母总觉得这家伙跟警察也差不多,还真不太敢跟他闹,现在听小杜说出这样的混账的话,只能反反复复地责骂自己女儿。
偏偏小艾又是个死心眼,让人家白占了便宜不说,还一门心思地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