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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在柏林家没给人家添麻烦。”
“恩……我待会儿就回来,不会添麻烦的。”
“哦,忘了和你说了,我和你爸待会儿要去趟外面,今天不回家了。”
“啊?”
“你钥匙也落在家里了吧?干脆让小潘收留你一夜得了。”
“啊啊啊?”
“恩,就先这样。”
“嘟嘟嘟……”
我愣了。
潘柏林看着我这副样子就知道发生什么了,他摸了摸鼻子,目光直视我:“啊唯,你是要和我睡同一个房间呢,还是和我睡同一个房间呢?”
口吻里丝毫不含一丝挪耶调笑,我脸爆红!!
然后转身落荒而逃。
这副反应简直弱爆了弱爆了~~
身后传来他的笑声,披着羊皮的狼啊ヾ(≧O≦)〃嗷~
晚上睡觉前,门缝里塞进来一张手掌大的纸片,上面画了一头可爱的小猪头,下面用端正的字体写着:
可爱的白唯小姐,你愿意答应猪头先生的求婚吗(正色中^……
刚看完,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愿意吗?”
我握着纸片,看着夜色,突然想起了那双浓的堪比夜色的眼睛,然后低下头,手指动了动,回了一条过去,只短短两个字:
愿意。
35
35、辞职 。。。
我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心心念念想着的就真切只有韩玄一个人,我不知道大家对于得不到的东西会不会有一种自己都难以抵抗的执念,总之我是像是走进了死胡同一样死活不能走出今夜他带给我的难眠。
或许是隐约知道即将有个结果,越是分外想念起了曾经。
这样说来,我和他终究兜兜转转十几年,大好的时光都投注在他身上了,可依旧只是今天这样一个结果,或许真的是缘分注定,情深缘浅。
又或许情深不寿的只有我一个,而他独自抽身在外,看我疼的死去活来。
韩玄一向都是有这种本事的。
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练就了百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本事,如今恐怕只会越发炉火纯青。
我越想越气,只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笨,动物还有本能,遇到危险的事物还知道躲还晓得机警,你怎么就可以笨到在同一个人身上前后栽倒两次!
我“唰”的抽开抽屉取出一张纸来,拿起笔勇猛的写上“辞职信”三个大字,再刷刷刷的一气呵成写上“致总裁”,然后笔端长时间凝滞,之前凭借着气氛积累的动力一下子消耗殆尽,一时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写。
我思考良久,发现脑子依旧一片空白之后,终于轻叹一声作罢,将内容空白的纸叠了三叠,认真放进信封里,准备白天一早就交到韩玄手里,不管他允许与否,这公司,我是呆不下去了。
光这样做又觉得仍是不够,于是又半夜发了条短信给我的母上大人,内容删了又改改了又删,最终回归最能反映我心情的草稿版:
我已答应潘柏林的求婚。
相信明天一早母上大人看见,心情一定会分外精彩。
这么多年来她看着我深陷情爱泥淖,想必比我还要累外分,如今遂了她最初的梦想,日后日子过起来一定分外舒畅。
这样想来我的郁卒也少了一点,一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两点,想着能睡一个小时是一个小时,躺下的时候或许真的是累极了,居然一下子就睡着了,无梦。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了床,原本想着我起的这么早,小潘那头猪一定还在床上睡着,没想到我起来溜了一圈,整个房间空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绕到他房间,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堪比豆腐块,我惭愧之余立马又绕回自己房间端端整整的叠起了我自少年时期的第一次被子,结果自然是惨不忍睹,这边自相忏悔着,外边传出门锁开动的声音,我探出头一看,潘柏林一身西装革履手里拿着豆浆油条正走进门来。
见到我他似乎愣了一下,放了早饭他转过身来抹着鼻子颇有些害羞的意味:“你醒来了啊。”
我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他继续道:“你以前不睡到日上三竿是根本起不来的,我原本还想着进来叫你呢……”
我顿时反应过来,这人正经的外表下在想着不正经的事情呢!
我说:“你老实招了,你是准备进来做什么坏事的~!”
他嘿嘿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我被他这难得猥琐的笑声逗笑了,一面却也体会到他的心意,这人一向心细到发丝里,恐怕早就知道我昨夜彻夜难眠,这才会牺牲自己往常一来一直的儒雅形象换着花样逗我笑。
我低着头对他说了声谢谢,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听到回答,只有我一个人埋头苦吃的咀嚼声,我也并非真的这么饿,只是为了掩饰尴尬,过了很久才听得他饱含深情的语言:“我们之间不必算的那么清楚。”
吃好饭潘柏林送我去公司,我把我要辞职的事情和他说了,琢磨着他怎么也该露出欣喜的表情来夸奖夸奖我弃暗投明,哪知他一脸平静,一副“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的表情,气的我内火中烧啊有没有!
男人啊,果然都是那种得到了都不懂得珍惜的物种!
正要摔门而出的时候,潘柏林一把从背后抱住我:“啊唯,这时候正常女生的反应不都该是感激男生的信任并且觉得男人这时候的表情是很帅的吗?”
我起初被他抱住很有些不适应,但一听到他的话顿时傻了有没有,我转过身很正经的问他:“你是从哪里听来这种胡说八道的传言的。”
潘柏林好像也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悄悄把什么东西往里塞了塞,他不动作还好,一动作我眼尖的顿时发现了,握住他的手腕抢过东西一看,原来是一本书,上面用鲜红的打字标着:追女一百招,招招中红心!
我抬头用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意义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羞愧的低下头去。
我翻开第一眼,上面用相当专业的口吻描述作者自己追女的历程,在吹嘘用了这本书,只要是再难搞定的女人,同样都是一个结局,那就是手到擒来!
我看的津津有味,又翻了一页,上面有关于什么是男人的定义。
作者说:男人,就是当泰山崩于前而能做到脸不变色的擎天柱一样的存在,当女人向你讲述以前很惊奇的事情,男人最安全最吸引女人的反应应该做到淡定,无论听到多么令你心潮澎湃的话都要做到面无表情!
我看了看潘柏林,终于明白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顿时觉得这人真是天然呆啊。
我说:“这种鬼书你也信?”
他顶嘴:“我觉得他说的就挺有道理的啊。”
我虚心请教:“那请问潘先生您想追的女是哪位啊。”
他支支吾吾:“不、不就是……”手指升上来,直直指着我的脑袋。
我笑眯眯的步步引导:“那你是觉得听他的比较靠谱还是听我的比较能得我的欢心啊?”
他斟酌良久:“你……”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乖……”
顿时觉得我们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段快乐无忧的日子。
走进“七月”大门,经过一路上的指指点点,我终于艰难抵达韩玄办公室,却突然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
我和韩玄走到今日这种地步,他和他的女伴们纠缠不清是一个原因,但究其根本,最致命的却是我的敏感多疑,我太容易胡思乱想,太容易患得患失,越在意的人越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也许无形之间我也给他带去了很大压力。
哎~~
真当我琢磨着是不是打退堂鼓回家看看日历选一个好时机在提交辞呈的时候,我妈的短信到了,里面豪气万千的给我下了道道指令,勒令我今日就将旧账解决,晚上再待小潘回家,要仔细商量订婚事宜,命令我按部就班老老实实完成,若敢做小动作,那就……哼哼伺候!
我顿时有了一种和孙悟空心心相通的感觉……同样被五指山压住,压力山大啊……家有凶悍老母,家暴不能,唯有忍……
我硬着头皮敲响了韩玄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了他的声音:“请进。”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觉得他的嗓音里含了一丝不曾听到过的疲惫。
他看见进门的时候,停下手里一直转动把玩的笔,交叉了双手坐在椅子后面看我,目光又是曾经的那种朦胧莫辨,他生气的时候从来不说话,光是用眼神就足够有杀伤力。
我的勇气本来就不多,被他这样一看顿时都觉得残存的勇气都蒸发光了,之所以还能够站在这里,一方面是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一方面是真的被他的眼神吸引住了,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他终于缓缓开口:“昨天那个女人……”
我不想听!
我立即从自己的思想里跳脱出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