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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猛地拉开,男人高高在上的冷着脸俯视着她。
在他的瞪枧下,娃娃一惊,小手忙缩了回来,可心底又有些疑惑和莫名其妙的不甘心,她深吸口气,瞪回去道:“你是不是哪里搞错啦?什么老头子?什么再婚啊?你在说什么跟什么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啦!还有,什么叫做‘我不会娶你或其他女人’啊?我又没说要嫁你!你以为在演电影啊?你这男人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没有最好。”他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说,跟着又要关门。
“喂!等等——”娃娃见状,忙伸手去挡,却还是慢了一步,瞪着紧闭的车门,她不禁为之气结,恼怒的踢了车胎一脚,“我话还没说完啦,你这只猪!”
这回他连开门都懒得开。
娃娃恼怒的瞪着那辆车,气得碎碎直念:“王八蛋、死老外,长得帅了不起啊?有钱了不起啊?鬼才会想嫁你这种神经病,倒贴我都不要!狗屁洋鬼子,哼!真他X的衰,没事遇到这种脑筋有问题的……”
她一边将穿到一半的另一只布鞋穿上,火大的背起大包包,转身环顾了下四周,然后大踏步的走向最近的便利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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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块八毛五。”
“喔,好。”站在柜台前,她伸手摸向裤口袋,想拿钱包,但口袋里空无一物,她一僵,对便利商店的老板露出微笑,“你等一下。”
老板两眼直盯着电视,敷衍的应了一声。
娃娃忙蹲了下来,拉开大包包,在里头一阵翻找。
不会吧?没那么衰吧?
越找她脸色越白,她的护照、没电的手机全都在,就是不见她那印着小白兔的钱包。
可恶,该不会真的掉在那神经病的车上了吧?她怎么那么乌鸦啊?
恼怒的瞪着大包包里杂乱的东西,她不甘心的又将所有东西拿出来,仔细的再翻找一次,但是没有就是没有,所有东西都在,就是钱包不见了。
颓丧的蹲在包包旁,她一脸苦瓜地叹了口气,认命的将所有东西都放回包包里,然后站起身,一脸尴尬的和老板鞠了个躬,“抱歉,我钱包掉了,不买了。”
老板理都没理她一下,迳自看着电视。
娃娃背起大包包,又羞又窘的赶紧闪人,匆忙跑到停车场,那辆豪华的露营休旅车还在原地。
面子诚可贵,钱包价更高。
深吸口气,她鼓起勇气走回车门边,抬手客气的敲了两下。
车内毫无动静。
她咬咬牙,伸手再敲了两下。
这回有脚步声了,车门一打开,帅哥一看是她,脸上闪过不耐烦的表情,一副“又是你”的不爽模样,才刚开的门又要关上,她早有准备,门才开她立刻将大包包往前送,卡住门口,不让他关起来,火大的瞪着他道:“我的钱包真的掉了!”
亚历士眯眼瞪她,考虑将她卡在门口的大包包踹出车去。
“我相信它掉在你车上了。”她瞪着他说:“你放心,除非我疯了,否则我绝对不会想嫁给你!你让我上车找一下,我没骗你,它上面印着一个小白兔,我找到之后,保证立刻消失!”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女人竟然还抱着这种烂理由以为他会信她?
“我以为老头子挑女人,如果没长相身材,至少应该有脑袋。”
“喂!什么叫没长相身材——不对,可恶!”娃娃火大的抗议,然后又想到现在不是争辩这个的时候,万分恼火的道:“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你至少让我找一下!”
“放心,我找到会还你的。”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那是说如果它真的掉了。”
“你——”这男人根本不相信她,娃娃气得直跺脚,“我是说真的。”
“我也是。”早已失去耐性的亚历士一说完,抬脚就将她的大包包给踹了出去,然后再度砰然关上车门。
娃娃简直不敢相信这男人竟然猪头到这种地步,瞪着关上的车门,她气得七窍生烟,可是这回不管她再怎么叫嚣,他就是不理她。
不用多久,她就发现其他露营车的人,忍不住好奇地直向这里探头探脑。
晓得自己吵到别人了,她闭上嘴,眼见拿这死老外没办法,加上肚子饿了起来,她只好死心拖着大包包走到一旁坐下。
过了一会儿,不少人开始陆陆续续煮起晚餐,有些人在车子里煮食,有些则在外头野炊,一时间,食物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可恶,好饿。
瞪着那辆车冒出炊烟,她只觉得又气又饿。
啊,对了,她可以打对方付费的电话要小舅来救她啊!
一想到这,她立刻跳了起来,跑向最近的公共电话,在和接线生一阵沟通后,她却得到对方没人接听的答案。
有没有搞错啊?
靠在公共电话旁的墙上,她沮丧到无以复加,忍不住用头撞了墙壁两下。
完了,现在要怎么办?
颓丧的走回停车场,她呆坐在椅上,抬头看着满天星斗,重重叹了一口气。
唉……难道真要她打电话回台湾听老妈碎碎念吗?
可是她临走前做的事……欸……还是不要好了……
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她盘算了一下,还是等明天再打给小舅看看好了。
一股食物的香味传来,让她肚子发出饥饿的声响,想起大包包里还有几条巧克力棒,她将它们翻了出来,但也晓得这些是她残存的粮食,吃完就没了。
她得在饿死之前想办法赚钱才行。
咬了一口巧克力棒,眼角瞄到包包里的东西,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嗯……ㄟ……她以前在学生时代曾靠这个东西赚过零用钱,大家都说她做得不错,她后来只把它当兴趣,无聊时才做一两个来玩,所以平常都会把工具和材料随身携带。
也许她可以再试一次,把它们拿出来卖卖看?
管他的,反正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可想了。
又咬了口巧克力棒,她将它小心收好,然后在附近捡了根枯木,从包包里掏出需要的东西,藉着别人车窗透出的光源,蹲在地上开始工作起来。
第三章
凌晨两点。
瞪着萤幕上那蹲在地上不知在忙什么的女人,他眉头紧紧蹙着。
夜视的镜头虽能让他看到她的身影,却无法看清她究竟在做什么。
这里日夜温差大,虽然白天很热,但天黑之后,外头的温度就快速的降了下来,他原以为等到气温下降后,她受不了就会走了,没想到她从大包包里拿出一件外套穿上,又继续低头忙她的。
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误会她了,但他找过床被和地板,甚至把床上那两只睡死的小猪抱起来查看,就是没看见她所说的小兔子钱包。
瞧着那连打了几个喷嚏、冷得直发抖的女人,他眯起眼。
这女的不是个笨蛋,要不然就是特别有毅力。
之前那些女人,也很会死缠烂打,但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用苦肉计虐待自己,她们通常是派下人打听跟监,自己却住在温暖舒适的饭店里。
她看起来不像那么有心计的人,但人不可貌相,毕竟巴特家富可敌国,他相当清楚那些财富对许多人来说是很大的诱因。
夜深了,他咱地关掉电视,收拾好东西,躺上床。
车外传来阵阵虫鸣,没多久,提尔就缩到他身边,再遇一会儿,奈特也滚了过来,他认命的任两个儿子趴在他胸口上,闭眼睡觉。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提尔细微的打呼声也是,奈特的口水流到了他的领口上。
一个小时过去,他有些恼火的坐了起来。
该死,他开了一整天的车,明明就累得半死了,脑海里却一直浮现那小女人蹲缩在停车场边打喷嚏的模样。
伸手爬了爬头发,他吐出口闷气,干脆站起身,走到前面的窗口往外看。
她睡了,整个人裹着大外套蜷缩在停车场边的公园椅上,活像流浪汉一样,只差身上没盖报纸而已。
紧蹙着浓眉,他瞪着那小小的身影,半晌后,才转身走回后头,从柜子里拿了条毯子,披了件外套,然后下车朝她走去。
下车时,他本来还有些迟疑,怕那女人见到他会再度纠缠不休,但她却在椅子上缩成一团,睡得很熟,甚至在他把毛毯盖上去时,她也没醒。
夜里温度很低,她小小的鼻头冻得微微发红。
她睡着时,看起来更像个孩子,他怀疑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许他明天该打个电话给查德,派人通知她家人,把她给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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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第一道亮眼金光划过天际。
刺眼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