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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女扔了乐器就要上前阻拦,乾隆一手搂着香妃一手推开了她们,“你们下去,朕在这儿呢!”
“朕满心的感情迫切地需要找个对象宣泄一下。说实话,你就是那个对象!”乾隆迫不及待地横抱起香妃扔到床上,一手抓着她的手臂把玩着那披散的头发,凑近鼻子去嗅着她的体香,“朕不知道为什么对你这么着迷,挥不去也忘不掉,朕真的是陷进去了!朕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狂热过!你燃烧起朕隐藏的感情,也让朕重新回到了那年轻的时候!”
香妃惊恐不已好不容易挣脱他却把自己缩到了角落,哭喊着不要不要的更让乾隆兴奋了。
“不要再抗拒朕了,放松一点,接受朕,好吗?”这问句根本就不需要回答,乾隆抱住她就猛亲,压到床上东蹭西摸翻滚调情。
惊呆了的香妃探手摸到枕头下的匕首,还在犹豫着呢乾隆已经撕开了她的衣领。香妃不再迟疑,抽出匕首就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顿时染红了龙袍,滴落床沿。
两个人都傻住了。
楼外粘杆处掩面,苦恼要怎么斟酌言辞把这些丢脸事儿告诉胤禛了。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乾隆强迫香妃那里,让人冷颤的猥琐啊!!!
第87章
那天宝月楼里后来发生了什么;粘杆处的告诉胤禛了;胤禛扶额摇头;万分想否认乾隆是他的儿子。
堂堂大清帝王,被拒绝了被割伤了竟然还帮忙掩藏还道歉说自己太激动了酒后乱性。某方面而言大概要赞一句真爱?只可惜这份帝王难得的所谓爱情给了不想要他的爱情的女人。
乾隆的急色和猥琐吸引了众人注目,也因此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小宫女偷走了一条染血的床单。
乾隆被刺伤了还千方百计维护香妃;蹩脚地谎称是被打碎花瓶弄伤的。他敢说都没人信吧!
老佛爷就是那个绝对不会信的;其他事她还酌情了,竟然敢弄伤乾隆那就必须死啊!老佛爷拍桌大怒;“把香妃那贱人叫过来!”
没叫来香妃却是叫来了乾隆。乾隆又是耍赖又是软硬兼施又是威胁;还把晴儿的婚事还有各种事情都甩出来了;最后以自己寿辰将至要积德行善,逼得老佛爷就此揭过。
老佛爷面上是妥协了哄走了乾隆;心里就想着寿辰之后再收拾那个香妃。
不过,若不是乾隆提起了,众人,起码是宫外的众人都没想到还有皇帝寿辰这回事。
只是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尤其是迷上年轻少女老男人头上的刀。
会宾楼里萧剑已经顺利勾搭上了五阿哥一众,小燕子口无遮拦地把香妃被强迫险些失|身的消息告诉蒙丹之后,这个鲁莽的回族汉子癫狂了,喘着粗气就要往皇宫里冲,几个大男人赶紧拦住他。
如何偷走香妃,对于众人而言已经迫在眉睫了。
“可惜紫薇现在被那个恶毒的皇后拉拢了,不再是我们的紫薇了。”小燕子每到要动脑筋的时候都会想起紫薇的聪明,“那个晴儿看着挺好,没想到比皇后还恶毒!”
说起晴儿,福尔康就觉得膝关节生疼生疼的。
再说回他他拉府里,雁姬是请罪了,却是请罪和离的,仅剩的犹疑和动摇都在努达海和骆琳的指责中消散。
“既然你们心心念念着那个新月,那么你们就念去吧,真抱歉我不够大度宽容。”雁姬收拾好了自己带来的嫁妆,回首再望自己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此时冷漠而陌生,再无留恋,“你们一边嫌弃我恶毒一边又希望我辛辛苦苦操持着家,还要眼睁睁地宽容地看着这个家的眼里只有新月,你们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吗?”
雁姬坐上马车离去,头也不回。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直到雁姬的马车彻底驶离,新月才似恍然梦醒般跪地哭泣,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不是你的错,月牙儿,不是你的错。”刚刚望着雁姬背影时候的惆怅瞬间消失,努达海抱着新月不停地安慰。
骆琳毕竟有着几分女儿家的敏感,眼见额娘头也不回地离开,阿玛不但没有挽留还只顾着新月。她有点迷茫了,迷茫地缩回了闺房,看着屋子里简陋了许多的装饰发呆。
“等和琳完全掌控了手下兵权,那个府邸也不必再留给他们了。”胤禛漫不经心地决定了努达海一家的方向,继续把视线专注于演武场。
是的,正是通常意义上的演武场,掩藏于山林中的演武场,负责粘杆处和血滴子以及准备给十三阿哥的暗卫等精英的训练营,周围由粘杆处秘密周全地布置了哨岗和陷阱,所有可能泄露秘密的位点都被控制,还有由飞禽网补充的360度无死角防御网,保证不会让任何陌生人可疑人物不被发现地进入警戒范围。
演武场上一众汉子正在汗流浃背咬紧牙关,太阳穴鼓起青筋凸起,双手握拳关节突出地忍耐着什么,有意志力不够强的身体素质不够好的已经跌坐在地,满脸羞愧和敬畏佩服。
而站在他们最前方,给予他们强大威压的正是穿得跟个年画娃娃一样精致可爱的凤煜黎。
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暗卫,最重要的就是谨慎,时刻谨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是这次招揽的汉子天赋太好进步太快,虽然忠心可以保证可是那份浮躁骄傲若是不打压下去,将会成为致命的弱点。
如果说到怎样以绝对武力和强大压制其他人。
“这事咱最熟了,咱来帮忙吧。”凤煜黎舔干净指尖的糖粉,笑眯眯地毛遂自荐。
“好。”胤禛欣然同意。有谁能比伴侣契约者的他更清楚凤煜黎的实力之强大呢?
“咱是绝对没有好吃懒做的!”小孩儿握拳。
胤禛亲亲他的拳头,失笑,“嗯,鱼鱼很能干。”
事后克善听闻了,只默默给那群汉子祈祷了。想当年最桀骜不驯的夜枭将军都被凤煜黎敲打得服服帖帖,凤族小殿下的凶名简直是所有种族的战士的噩梦。
“这个小孩是谁?”
“主子的……子侄?”
“看上去好小好脆弱,是不是一碰就会碎啊?”
“可是好可爱啊?”
训练营里还没正式上岗的汉子们第一眼见到凤煜黎,都禁不住地窃窃私语,尤其是看到这小孩儿还一本正经地走到最前方,站在总教头身前。
' 小殿下!是小殿下耶! '
' 诶哟,有好戏看了,老婆,快出来看好戏啊! '
演武场外的大树上立刻挤满了各种各样的雀鸟。
“在本殿的眼里,你们都是平庸,脆弱,不堪一击的蝼蚁。”凤煜黎开口一句话就在下头自视甚高的汉子们脑里炸开了,若不是之前就经过严苛的训练,他们估计都要吼出来。
尽管没有说话反驳,可是每个人眼里都是嘲笑和不服。
“莫要以貌取人,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总教头要本殿教给你们的是这个。”凤煜黎轻飘飘地落在了演武场中央,施施然抬起手露出了腕上愈发艳丽的金丝红玉镯子,还有纤细的手腕。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娇生惯养的小孩,说什么大话。每个人眼里都有这个意思。
“不服?不服来战!不是孬种就不要只会腹诽。”凤煜黎伸出大拇指,狠狠往地面指了指。
一上来就这么重口啊!粘杆处中因为懂鸟语所以最相信凤煜黎实力的噶卢岱赶紧大喊,“阁下,不要伤人性命了!那可都是主子的兵嗷嗷——!”
还因为太激动而破音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有崇拜噶卢岱的汉子想要表现一下,率先试探性地出手了,所谓试探性就是纯粹用蛮力一拳冲过去。
那只白玉雕成般的小手毫不避让地抓住了他硕大的拳头,然后,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拎起扔出去了!
“你以为本殿要跟你们玩斗牛?拿出真本事的来!”只要一到这战场演武场,凤煜黎就迸发出了跟平时的慵懒娇贵全然不同的霸气和凶戾,饱含煞气的几句话一出就挑起了汉子们心中的不屈,渐渐地就一个个拿出了内力拿出了拿手的招式攻了过去。
凤煜黎难得不用“裁决”(那把大刀)不用法术不用等级压制,只比拼招式和肉|体能量,感觉就是个有趣的游戏,玩得很尽兴。
周围那些正式的粘杆处成员都崇拜地仰望着正在一群大汉之间游刃有余的男孩。若是说那孩子是凭借身形差距和灵活度取胜就算了,偏偏他是原地给自己规定了一个圈,强大的力量和精妙的用力方式就足够他接住所有人的招式然后一一扔出去撂成堆儿了。
胤禛眼带痴迷地望着如同火焰般熠熠发光的自家小孩儿,平日里他都太乖巧太安静,总会让人忘记在那精致表皮下的凶悍。
不管是那样乖巧如猫崽的小孩儿,还是拿出了凤凰威势的小殿下。他都,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