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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想着,一滴泪已然落到纸上,将楚岚写的那个“楚”字化花了。
楚岚一急,在后面紧紧搂了他,哄道:“我保证不闹,我们现在好好学一会儿。”
“你看你多厉害,掉一滴泪就把我的字弄花了,如今比你那个‘柳’字更丑!”
……
如此这般,哄了好一阵,小柳才又随他握住他的手认字、练字,可楚大少实在不是个耐心的人,虽然认真起来也教得挺仔细,但没多少时候,就满脑子又想着怎么把小孩儿弄到榻上去,不过小柳才掉泪,他也不敢造次。
忍得实在辛苦,第二天,他就回去拉了个帐房的六十多的老头给小柳教认字。那老夫子学问倒不见得出众,可是教得实在,小柳长进也大,心里踏实,脸上也见了笑容。
除了学字,楚岚又教他练武,骑马,但小柳体弱,毫无基础,除了骑马稍稍能上手,武技一道毫无进展。
最后,某日夜间,看小柳坚持骑马被摔得鼻青脸肿,楚岚心疼,下了结论:“我说,你能识字也蛮不错了,练武还是算了,有我在,别人也欺负不了你。”
可是你若不在呢?小柳头抵在他胸前,闷闷地想。
“还是给我做饭吧……”
小柳也不明白,自己做的饭菜能有那么好吃么,那人每日都要他下厨,可别苑里的大厨做得好好的,他那三角猫功夫简直丢人现眼,结果没两天,楚岚竟直接将厨师赶去单给侍卫们做饭,他的每日三餐都给小柳包了。
小柳的日子实在很忙,每日除了煮饭,认字,读书,还要和那人做那事,数月匆匆而过。
这样的生活,比之先前同齐嘉义在山上时又不同。
小柳总不愿多想,不知是刻意还是本能。他总觉得在云间飘着,既晕乎乎地幸福开心,又怕终会摔到烂泥里。也许,这么的日子能过上已经是做梦,是福分,还能多求什么。以往在花船上是想都不敢想有这样的生活的。
床榻间,他还是羞涩,尤其感觉到自己的心意以后。每天白天,他既盼着白天更长点,晚上不要来,又会想着,晚上那人又要做什么坏事。
幸好,那人还没在白天做羞人的事情,不然给旁人看到了可……
其实,不是楚岚不想做,只是别苑里有很多是楚家的老人,过去服侍他母亲的,对母亲他多少存了点顾忌。
这日,教小柳的老帐房颠颠地跑过来,这位老先生倒是挺喜欢小柳,因为认真仔细,把他一个落第秀才当成大大的学问家。
“少当家,我看二公子是把理账的好手,我试着教他看账本,他……”
楚岚正站在庭院里,看小柳在院里刚开的地里种菜,他听了老先生的话,抬头看看他,心说,你现在才知道小孩儿好么,他本事多着呢。
“你好好教他。”
“是、是,我一定尽心竭力。”
老帐房先生告辞离去,楚岚看着田里忙碌的小小身影,这两月,他能看到小孩儿的笑容,能感到他和武林大会前的不同。他很喜欢和他呆在一起,不单单是榻上快活,便是这么,暖暖春意中看着他,就觉得很舒服,他叫了声:“楚柳!”
小柳起身回头看向他。忙得红红的小脸。
“我饿了。”
小柳抹抹汗,心里纳闷,不是刚吃过么。
“我饿了。”楚岚又重复。
小柳只好擦了手,走过去,问道:“想吃什么?”
小孩儿的声音很嫩,但是很少说话,在床上也总是尽力克制,仿似天性如此。他渐渐变得习惯服从他,总是乖乖的,尤其是到了这处别苑,楚岚觉得他连仅存的一些抵拒也没了,除非实在害羞,其他总是按他的话照做不误。
那种殷勤,也是天生的么?为什么这么的可人,却不得花船上恩客的欢心?楚岚想到这儿就会得出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小柳看他只是盯着自己半天不回话,忍不住扯他袖子。
“我想吃炒面。”和你。
第11章
也难怪楚岚喜欢吃小柳做的炒面。
小柳劲儿不够,拉面拉不细,刀削面那把快刀反倒把自己削了去,他做的是手擀切面,每根面条切得宽细恰当,特别有嚼劲。不过这面条做起来很费功夫,就算劲儿不需要拉面那么大,做上一回也还是累得够呛。
楚岚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喜欢吃小柳做的家常饭菜,尤其喜欢看着他做完,再捧到自己跟前,吃起来特别香。
他抱着胳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瘦弱的身影在里边忙忙碌碌。
揉面,擀平,刀切,下锅,捞起。
放油,熬熟,炒菜,下面,翻炒。
小孩没来得及换衣裳,还是田里耕作穿的短打,也不知他从哪儿找来的,嫌小了些,穿着有些窄,弯腰时隐隐露了一线腰。楚岚咽了口口水,心想,下回得让他穿件更短的。
“再帮你做个汤?”小柳回头探询。
“嗯。”楚岚心不在焉。
小柳微微鼓起腮帮,明明嚷着饿,这时候面都炒好盛出来,却也不见他急着吃。不过,他还是快手快脚舀了碗高汤下锅温上,再放了择洗好的青菜,想想,又搁了两个鸡蛋。最后盖好锅盖。
又回头:“马上——”就能吃了。
不料楚岚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蹩过来,这时节竟一把从后面将他抱住,头搁在他肩膀上,下处硬得直戳他后腰。
“我好饿。”
小柳脸霎时涨得通红,到了这里后从没在白天做过啊!
楚岚拿那根硬硬的往前顶他。小孩儿微微抖起来。而那双手更从上衣下摆里探进去,握住他的腰。
“白天呢,大厨师傅就在隔壁……”
楚岚的手又去解他的裤带。
小柳浑身发热,衣服里的一只贼手在扯他的乳头,下面又顶在他后腰上不断蹭磨,他两腿直发软,头不自主地下垂,差点就要垂到胸口。拿自己的手去挡那人的手,根本挡不住。那人要做的事情什么时候做不成?
可是,昨晚刚做过,汤马上就沸了。
身后的人呼吸越来越促,身前那颗也被他扯来扯去,小柳呢喃:“汤……”
“以后再喝。”
“面……”
“以后再吃。”
“火……”
“先灭我的!”
楚岚把他裤子褪了,小柳拼命夹了腿,细得不能再细的声音:“门……”
“砰”一声,楚岚一挥袖,门关上。
小柳再没可说的,又羞又隐隐有些期待,前一夜本就做得厉害,后面细缝嫩嫩红红,微微翕开,这时也似主人的心情,蹙缩不已。楚岚一手夹了他的细腰,一手将自己挤进,既紧得要命又滑溜水润,舒爽时再不管不顾,杀将起来。
小柳腰被提着,脚尖着地,两手撑着灶台,被他从后狠狠侵犯,颈脖又被他舔弄,间或乳头被搓揉拨弄,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此刻柔得软作一滩水了。
汤终于沸了,锅盖被水汽顶得噗噗作响,迎合着两人结合处的噗哧撞击声,夹在一声两声细不可闻的小柳的吟声,和楚岚的喘息声……
灶里的柴火也不及两人旺热。
“啊——”
小柳忍不住长长叫了声,楚岚从后面将他衣裳掀开,后背上都是一朵朵红红的吻印咬痕,说不出妖艳诱人,他再添上几朵。
“啊——啊——啊啊——”
后处不断蹙缩痉挛,小柳兴奋得脚趾全都蜷紧,仿佛时间都停顿,手指抓紧楚岚握在自己腰间的胳膊。
那人在要紧时偏偏拔出来。瞬时的失落,小柳张开紧闭的双眼,回头看看楚岚,身体却也被转过来,那硬硬的家伙又入了进来,他只能像八爪鱼一样挂在楚岚身上,体重让那器官进得更深。
楚岚都顾不得说话,握住细腰的手直掐到对方的肌肤里,下处拼命顶进,再顶进。终于,站着的半裸的两人同时到了颠处……
灶头里的火也灭了,汤烧干了半锅。
小柳把头埋在楚岚肩头怎都不愿看他,任那人伸了指头在他后处清理,再慢慢整理两人衣物。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厨房里有欢好的味道,有食物的香味,静谧中,小柳想,最好永远永远都这样。
可美好的时候,楚岚却突然开口——
“楚柳,我下月初十要成亲了。”
厨房里又恢复寂静。
楚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候说起这件事。自他返回兖州,呆在主宅的时间不多,他知道母亲定是将所有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过既然她从不提及小柳,他也懒得多话。而齐嘉义和楚芸在宾州将大小事情都处理得妥妥当当,齐嘉义的侠名更是广为传播,连楚芸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也崭露头角。
白道群侠对昊天教妖人的武功甚为忌惮,越是如此,剿灭之心也就越盛。何况近二十年,白道上很多门派蓄势以待,等的就是剿魔立功、大展宏图的这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