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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愣了愣,抬手把杜|蕾|斯一丢,直接埋□来,沈彻吓傻了;忙捡回被扔在床边的套子;赶在秦修那东西顶上来前喊:“别!别!先戴上这个再说啊!”
秦修乖顺地向后坐在脚后跟上,挺了挺腰。沈彻看着那根赫然在目的巨|物(用巨形容真的不夸张);这妥妥就是要他亲自套上的节奏啊;看秦修那骄傲地挺着腰的样子他就想自戳双目;只能硬着头皮;拿过套子小心套在秦修的家伙上。
秦修戴上套子又忽然不忙着下手了,俯□来手在他身上又搓又揉,仗着自己喝醉了,简直是怎么羞耻怎么来。喉结PLAY,乳|头PLAY,肚脐PLAY,老二PLAY……
“好了没啊……”沈彻实在受不了了。老二PLAY也就算了,射了就好了,乳|头PLAY那真是煎熬,也不晓得秦修怎么那么喜欢这类前戏,“拜托,要肿了……”
“肿了么?”秦修笑着抬头看他一眼,又张开嘴,“我尝尝。”
喂!沈彻战栗得背都拱起来了,你还用咬的啊!不过这会儿他算是明白了:“秦修!你没醉吧!你干嘛装醉啊你?!”
“我又没说我醉了。”说着用手拧了一下乳|头,沈彻差点没叫出来,秦修一笑,“乳|头就要这么挺着才可爱。”
沈彻头痛不已:“你没醉你干嘛这样发情……”
秦修愣了一下坐起来,脸都扭曲了:“你说我发情?”
沈彻赶忙趁机捂住肿胀的乳|头:“你这也太变态了……”这是我乳|头啊,我身上的肉啊,又不是你玩具。
秦修咬牙一巴掌拍在沈彻腰上:“你以为我喜欢这么弄你啊?你又没有D罩杯,长得又不美,一身黑得跟煤球似的,又还这么重,每次抬你腰我都快累死了好吗,说得好像我很稀罕舔你似的,我只是在履行男友的义务!”
沈彻欲哭无泪,你能把这条义务删去吗?“好了好了,那你还……要不要做啊,不做的话我要下去睡了。”
秦修有点下不来台,只能起身:“不做了不做了,倒胃口。”
沈彻如蒙大赦,今晚终于不用被渣技术了!他不敢把欣喜之情表现得太明显,不过急切地弯腰去找内裤的动作还是惹怒了身后的秦修。
刚找到地板上的内裤,手指还没碰到呢,腰上就被强有力的手臂圈住一带,人眨眼就被带回床上。
“沈彻你真不想和我做?!”秦修压在他身上恶狠狠地,“你就想看我脱衣服是吧,我脱光了你看够了就想走人了?没那么美的事!”
说着扯了枕头就往他腰下塞,润滑什么的都免了,一个挺身就顶进来,沈彻嗷呜一声叫出来。
“慢点……慢点好吗……”技术渣脾气还这么爆跟你上床都是噩梦啊!
秦修握住身下人的腰,带着一点报复的味道,一次次挺|进着。不是不想慢一点,但就是生气,一生气就慢不下来。我不想跟你做了你居然还很庆幸?! 以前和你做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你看不见你自己那样子,一副神魂颠倒地样子盯着我……对,就是这眼神,还说不想跟我做……
眼见卷毛青年的眼睛湿湿热热地在自己身上游移,秦修瞬间醍醐灌顶,心说你敢!然后一边挺|进,一边抓了被单往自己身上裹,一下子就把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
沈彻死了的心都有了,这报复也太过分了啊!看都不让看是要怎样啊?!
不过还是能看见秦修的脸,床下穿着衣服时那张脸叫一个冷酷邪魅,床上脱了衣服咬着嘴唇做的时候就只有诱人妩媚的份,你总不能把自己脸给遮住吧,公狐狸精!
哪晓得才盯着公狐狸精的脸心心念念看了几眼,秦修直接抽出一只手死死捂在他眼睛上。
沈彻脑子一嗡,完了,福利都没有了,现在只剩下受罪了!不一会儿,被渣技术折磨得死去活来,又没有养眼的东西分散注意力,沈彻悲愤不已直叫唤:“这不叫做|爱!”
“怎么不叫?”秦修咬着嘴唇,在冲刺中声音都有点不稳。
“这只能叫……只能叫做,不能叫做……爱!”
“我就是要你闭上你那好色的眼睛,用身体感受和我做|爱的感觉!这样——”秦修闷哼一声冲上顶峰,“你都没感觉?!我在你身体里你都不喜欢?!”
沈彻说不出话来,秦修在他身体里呈现出一种撕裂般的张狂态势,但这大概就是爱上这个人的代价吧。我喜欢上你的时候没想过以后会有这些重口剧情啊,最多就是下雨的时候用衣服帮你遮雨,然后两个人躲进电话亭里不知不觉就陷入缠绵的长吻。那个清纯校花到哪里去了啊?
三个小时前这个人还在电视屏幕里,在数万现场观众和上亿电视机观众前顶着巨星的光环,转眼就撕去伪禁欲系冰山美男的外表,像只情|欲高涨的狮子,和他赤身裸体结合在一起,沈彻觉得自己快要被做得尸骨无存了。G点嘛,摸着良心说也是有擦到几次,但是秦修好像是下半身的方向感不好,下次就又找不到了。沈彻苦逼地想,我这地方也不是特备容易迷路啊……秦修没有退出去就开始干第二轮,盖在眼睛上的手还是没拿下去,这次更是连说话声都没有,只余下一下一下低沉的喘息。
“喂……秦修……你唱首歌来听吧……”
秦修气不打一处来:“沈彻你看看现在是在做什么,你还想我唱歌给你听!你怎么不让我给你讲个笑话?!”
“那也成啊……”沈彻咬牙忍着痛,心里也很奇怪,都做了这么多次了,怎么秦修的技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他这方面是不是先天硬伤啊,他有点憋屈,“我就想……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秦修没辙,心说女人都没你这么难伺候,一边抽|送着一边搜肠刮肚地想着笑话,脑子里一时只想得起黄色笑话,边做边闷哼:“黄色的……听不听啊?”
“嗯,来吧……”还能比我们做的更黄吗?
“从前……有两只乌龟,在海边沙滩上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然后就各奔东西了,”秦修边做边说,声音都走了形,“你别乱动啊!我说的是你别乱动,我难受死了!我讲到哪儿来了?”
“那两只蚂蚁各奔东西……”
“没错,各奔东西,然后一年后……”秦修声音一紧,“让我先射了来……”
第二次高|潮,沈彻在心里记着数,心说大哥你今晚别又要超越自我勇攀高峰啊?
秦修换了只套子继续,又换了只手压在沈彻眼睛上,问:“我讲到哪儿了?”
“那两只大象各奔东西……”
“对,各奔东西,然后一年以后,那只公……”秦修低头又埋进沈彻身体里,嗓子一沉,“那只公的乌龟,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幸福时光!”
沈彻被顶得身子一弓,泥煤啊说到幸福时光你不用这么兴奋吧!
秦修专心又活|塞了两下,才满足地深吸一口气,问:“我讲到哪儿了?”
“幸福……时光!”
“对,公乌龟想起……那段幸福时光,决定故地重游……于是他又……回到那片沙滩……这个时候,它惊喜地发现……”讲到这里突然笑起来。
发现什么啊,你别只顾自己笑啊,沈彻头痛不已。
秦修只是笑,笑声夹杂着粗气声,听起来真是……下流极了。
“到底……发现了什么啊?”沈彻问。
“沈彻,”秦修粗着嗓子说,“你那玩意儿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沈彻都被羞辱得麻木了,恳求道:“你动作小一点,我保证它不晃……”
秦修反而加快了动作:“我就想看它晃了怎么着?”
沈彻对校花的任性已经习以为常,心说好在我看不见这似魔似幻的一幕。
“我讲到哪儿了?”
“惊喜地发现……”
“对,他惊喜的发现,那只母乌龟竟然……竟然还在当年那片沙滩上等他……”
然后到这里又高|潮了,当然不是故事的高|潮。
那天晚上两个人一共做了五次,刷新了秦修两个礼拜前四次郎的记录,沈彻看着趴在他身上睡觉的秦修,他累得连澡都没去洗了。反正天也快亮了。沈彻不知道秦修是什么感觉,他自己的感觉嘛,要是秦修不戴套子,没准自己都得怀上秦修的孩子。大概是因为一晚上这么遮着眼睛折腾,下半身进进出出的感觉就特别激烈特别黄暴。
他低头在秦修眼皮上偷偷亲了一下,看那双小刷子样的睫毛在熟睡中颤了颤,好像刷在他心尖上一样痒死了,忍不住又亲了一下。秦修皱皱眉头手臂拦腰将他胡乱一抱,嘴里咕隆着“别闹”“好好睡觉”什么的,沈彻睁着眼睛整晚整晚地看着秦氏睡美人一直到实在熬不住,眼皮打架时还甜蜜地想,能看见这个人的脸真好,还透着一丝潮红的样子真是美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