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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姓殷,这个姓很特殊。
她耸耸肩,这个姓特不特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给她一个价值几亿的大CASE,这才是她不得不面对的重点。
事务所现在的情况很糟,糟到几乎无法维持下去。并不是说事务所的生意不好,事实上他们的CASE还满多的。问题在于她父亲做了太多的转投资,无论是股票还是地下期货,统统都是惨赔。再加上她父亲并不满足于做一个单纯的建筑师,反而更热衷于投资在实质的建筑业上面,这也使得他们的经济雪上加霜,因为根本轧不过来。
真的很累。
石破军捶捶疲惫的双肩,好想能立刻躺着休息,但实际状况却不允许,她还得去拜访这个姓殷的家伙。
她拿起车钥匙,再度回到停车场,照秘书给她的纸条,开始找起殷仲威的家来。依他留的地址来看,他家应该位于高级住宅区,极有可能是复合式的饭店式管理大楼。
果然没错。
当石破军把车子停好时,耸立在她前面的,正是一栋高耸入云、外表气派,恍若欧洲宫廷再现的复合式建筑,随便一户就要好几千万。
她先跟门口的警卫说明她的来意,警卫让她通行。接着又来到大厅,立刻有人接待,并十分客气地请她登记访客基本资料,她据实填好。最后另一个大厅警卫再负责带她去电梯,帮她按下电梯按钮,服务从头到尾,就像五星级饭店。
“呼!”好不容易,石破军终于坐上电梯,背靠在电梯墙壁上休息一下。
她今天真是累到最高点,连跑了好几个客户不说,又跑了好几个工地。这些工地都快完工,却发生资金调度问题。她再不想办法咬钱回来弥补这个洞,公司眼看就要撑不下去,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电梯门突然自动打开,结束她的冥想。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殷仲威的住所,不容她再继续胡思乱想。
她走出电梯,原本以为至少会看见两个门牌,结果只有一个,远远地跟她打招呼。
真夸张,石破军想。
这么高级的住宅,一层居然只有一户。可见这个姓殷的一定很有钱,否则不会这么大手笔,把原本应该是两到三户的格局并成一户。难怪他可以脱口就是几亿的CASE,光是这栋房子的产值就值个两、三亿,更何况是独立的建筑,十几亿都有可能。
石破军暗自计算主人的身价,并忙着找入口。虽说三户合并成一户,但门还是很多,她好像怎么敲都敲错。
这边是健身房和SPA中心,那边是酒吧和电子娱乐中心,所有一般人不会在家建构的公共设施,他统统弄到家里来,真的是——怪卡。
身为建筑师,石破军其实满佩服这位殷先生的创意,从他的举动就可以看出他的品味,一定非常注重享乐。
连续敲错两道门之后,石破军只好去敲最后一道门,看看他是不是在里面。当然她不是真的敲门,而是按电铃。因为她面对的是德国最新高科技遥控铁门,没有钥匙当然进不去,敲门也不会听见。
石破军连按了两次电铃,对方都没反应,她只好再按一次,然后提着公事包站在门外面等。
屋子里面的殷仲威正在喝酒。当第一声电铃响起,他没听见,只是在酒杯里又注满酒;第二声电铃响起时,他刚端起酒杯;等到第三声电铃响,他的酒已经喝了一半,也才听见有人按电铃。
殷仲威倏然停止喝酒的动作,皱起眉头,偏头看向铁门的方向。到底是谁这个时候过来吵他,不会又是他的未婚妻吧?
这当然是殷仲威的自嘲之语,他的未婚妻昨天才出国,哪可能会这么快回来找他?要不是迫于双方家庭压力,他们才不会订婚,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他。
那就是钟点女佣喽?
殷仲威突然想起,他好像跟家庭服务外包公司约好今天要来打扫他的房子,不过他也不确定,那是一楼管理部帮他约的,他只是接受通知而已。
……管他的!
殷仲威拿起遥控器遥控,铁门自动打开。
反正他现在心情闷得很,有人来陪他喝酒也不错。管他是钟点女佣或是闯空门的小偷,只要是人,统统OK,他统统不计较。
门外的石破军连按了三声电铃都没反应,本来以为里面没人,正打算离开之际,铁门突然在她面前开启,大大吓了她一跳。
她试着镇定,不被这有如鬼片的情节吓着。难怪她从来就不喜欢高科技,总会发明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把人吓出心脏病。
很明显地,这是请她进去的意思。虽然对方不曾出面,也不曾发出声音,她就当她获邀了。
石破军先深吸一口气,接着推门进到屋里。大门进去是玄关,玄关之后,先看到吧台。等通过了吧台,才是宽广的起居室,起居室里面的设备应有尽有,纯白色的百分之百纯牛皮沙发组,显示出房子主人的财力及气派。依她的专业判断,单这组呈U字型的进口小牛皮沙发,就要价上百万,其他的搭配家具还不算在内。
石破军这一生看过太多有钱人,事实上,在她父亲没乱搞之前,她家也满有钱的,但现在已家道中落。
收起落寞的心情,石破军并不怨天尤人,只想赶快和对方接触,把案子搞定,好好赚他一笔。
她四下找殷仲威,怎么找都找不到人。正想他是不是跟她开玩笑的时候,背对她的沙发那边传来一记闷声,接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站起来,端着酒杯对着她说——“要喝酒吗?”
石破军的脑海里面,瞬间闪过一个片段!
第二章姑娘,要喝酒吗?
一个长相俊美,有着一对深邃双眼、诱人薄唇的男人如是对她说道。他的声音低沈嘶哑,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隐隐透露着算计,彷佛在掂人斤两似的教人讨厌,她好愤怒!
“小姐,我的脸上有东西吗,你在看什么?”殷仲威困惑的声音从沙发那头传来,打散了片段,更打散了她涌上心口的感觉,她好像很怀念那个男人?
“没、没什么,我只是稍微闪神了一下,对不起。”奇怪,她的脑中从不曾出现这些幻影,今天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太累了不成?
“原来如此。”殷仲威感兴趣的微笑,几乎吹起口哨。没想到钟点女佣长得这么漂亮,以后可得多多叫她来才行。
“好吧,我们从头再来一次。”他当是演电影还可以倒带。“小姐,你要不要喝酒?”
他以为自己很有趣,对石破军来说却是肉麻当有趣,这个男人着实轻佻得令人生气。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想喝酒的话去找陪酒女郎,她不奉陪。
“是吗?真可惜。”他吹了一个尖锐的口哨。“本来我们可以提前喝交杯酒的,现在就有点……”
殷仲威耸耸肩,他还以为她只是个钟点女佣,他又长得像潘安再世,随便拐个女人上床不是件什么难事,她却不赏脸。
“你这个人实在是——”被他轻佻态度惹毛了,石破军原本想破口大骂请他放尊重点,脑子里面下期然又闪过一个模糊画面,画面中她似乎也是如此生气的面对一个男人。
公子,我俩紊昧平生。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石破军猛地抬起脸,看向一脸不在乎的殷仲威,他跟画面中的男人长得好像!
“怎么了,你人不舒服?”殷仲威惊讶地看她。“嘿,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当真。万一你真的昏倒,我是不会帮你叫救护车的哦!你得自己想办法离开。”最后这一句听起来像玩笑话,但殷仲威可是很认真,她要是有胆昏倒,他一定丢下她就走。
“你——”她原本想问他,他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但脑中的影像一闪而逝,她根本来不及看清对方的面容,影像就不见了,她也不知从何问起。
“什么?”这个女人很奇怪,刚见面脸色就很难看,看来他非得从头检视自己对女性的吸引力不可。
两个人完全是鸡同鸭讲,没有交集。石破军的话说到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为何她脑中会出现这些不合理的映像?
“好吧,你可以开始清扫了。”看着她脸上忽白忽青的脸色,殷仲威投降。这个女佣美则美矣,但他怀疑她的脑筋有问题,还是赶快打发她工作好了。
“什么清扫?”石破军完全不懂他的意思。
“你不是钟点女佣吗?”他不耐烦地指指凌乱的房间。“这间问房子已经一个礼拜没清扫了,到处都是灰尘。”
“我不是钟点女佣。”她到现在才弄懂他的意思,并且觉得生气。
“你不是钟点女佣?”殷仲威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