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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回百转。
果然祁沣的目光更加炙热深邃,一手扯开骆丘白的病号服,大掌探进去使劲把他的衣服卷起来,这时候也顾不上自己还一身伤,甚至胸口还裹着绷带,只想现在就把这个人完整吞进肚子里。
祁沣用膝盖分开骆丘白的腿,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他的ru头。
“嗯啊!”骆丘白闷哼一声,声音控制不住的拔高。
芙蓉勾瞬间活色生香,整个屋子的氛围都变了调,祁沣再也忍不住,从ru=首一直啃咬到脖颈,狠狠地堵住妻子银=荡的声音。
一把抓住骆丘白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下面,“帮我弄。”
“唔……”骆丘白的连全红了,全身发颤,两个人火热的交缠在一起,手里的东西已经有了反应,可他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就突然发展到了这一步。
祁沣往前一顶,刚要扯他的腰带,这时谁都没注意到病房门突然“咔嚓”一声被推开了。
叶承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嘴巴张的老大,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大叫一声赶忙捂住眼睛,“妈呀!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92
叶承的大嗓门差点把骆丘白给吓痿了;更不用说本就全身火热的祁沣。
“滚。”祁沣只说了一个字,脸色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黑了一层,压着骆丘白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冷冰冰的嘟哝一声,“别管他。”
他低下头含住骆丘白的嘴唇;继续脱他的裤子。骆丘白尴尬的脸都快炸了,死死地抓着裤子阻拦,“你他妈别闹了;赶紧停了,叶承都看见了!”
祁沣置若罔闻,手中动作不停,一下子捏住骆丘白下面那根,冷哼一声;“看见了才好,最好长个针眼让他记住不要乱进别人老婆的房间。”
“呃啊……”重点部位被抓住,骆丘白闷哼一声,后背上窜出一股电流,哭笑不得的踹他,“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先起来,我让叶承稍等一会儿……这样子没法见人……啊!”
后面的话在被祁沣舔到后腰的时候突然拔高变了调,骆丘白羞愤不已,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刚才那声音怎么回事,是不是丘白?”
“是啊叶承,怎么回事,你第一个进去结果把我们全都堵在外面算怎么回事,是不是丘白不舒服?”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堵住门口的叶承都快哭了,他是造了哪门子孽,竟然要给门里面的狗男男看门,光天化日的就那样这样秀恩爱,简直……我都替你们脸红!
叶承在心里吐槽,可是脸上还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哈哈笑,冲着门里面喊,“丘白啊,你拉完=屎了没?我们大伙儿可都等不及了,你快点把裤子提上啊喂!”
屋里的骆丘白嘴角一哆嗦,差点一口血呛死,妈的,叶承你个王八蛋,没有这么败坏我形象的!
骆丘白的脸绿了又红,本来还想着反正叶承是唯一知道他跟祁沣关系的人,被他撞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现在外面全都是人,他和祁沣被人堵了个正着,这下说什么也不能不开门了。
他手忙脚乱的推开祁沣,一边整理两个人的衣服,一边把祁沣往洗手间里推,“你……那个先去厕所里解决一下,我、我去开门。”
祁沣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骆丘白自动献身亲了他好几下,才把这只大鸟怪塞进了洗手间。
房门打开的时候,叶承一脸古怪的走进来,胆战心惊的到处看,后面跟着森川、李恪几个圈中好友,手里拿着水果和鲜花。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问骆丘白的近况,旁边小床上的团团眨眨眼,看着眼前一众人,甜甜的叫,“叔叔阿姨好。”
一帮人早就听媒体说骆丘白有个儿子,但是从没有亲眼见过,这时候一见到笑的像个小弥勒佛的小家伙,心肝一下子就软了,没跟骆丘白聊几句,就全都围着团团打转,全都嚷着要抱一抱。
叶承发现祁沣已经不在这里了,以为他从窗口溜走了,心里一松,嘿嘿笑着凑到骆丘白耳边,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啧啧两声,“你俩可够猴急的,当着团团的面就干上了,听听你那叫声,他那里是不是很大?”
骆丘白嘴角一抽,脸色当即挂不住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大你妈个头,瞧你那样儿,我真应该给你照下来发到网上,让他们看看叶男神的本质其实是个偷窥的猥琐男。”
“哎呀,你还害羞了,你俩准备什么时候公开?唉,知道秘密太多就是愁人,你看我连团团是你生的都……唔唔!”
骆丘白一把捂住某人的嘴巴,瞥了洗手间一眼,“叶影帝,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两个人不咸不淡的磨嘴皮子,另一边一帮人拿着一堆好吃的逗团团,嘻嘻哈哈的声音从外面钻进洗手间,而此时洗手间里却弥漫着粗重的喘息。
祁沣手上动作加快,脑袋里全都是骆丘白躺在床上不穿衣服的样子,一言一行,微哑柔韧的声音,紧致光滑的身体,还有每次到了巅峰都咬他的肩膀的小动作……
巅峰来临,白光一闪,祁沣精壮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看着手里的污浊,耳边全都是妻子跟别人说说笑笑的声音。
该死的,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欲求不满,都怪外面那些不长眼的,尤其是那个叶承,长得就一副欠揍的德行。
这时外面正聊得热火朝天,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祁沣面无表情的走出来,一刹那屋子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
骆丘白被口水呛了一下,大鸟怪你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屋里人全部傻眼,森川最先反应过来,笑着说,“原来祁先生也在这里,您也是来看丘白的?”
“不,我来拉=屎”祁沣冷冰冰的撂下这话,完全没管一屋子惊悚的表情,抄着口袋走外走,末了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斜眼看了叶承一眼说,“叶先生,我听说最近你有一个新片需要留白投资,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金融危机嘛,你要谅解。”
说完他连看都没看骆丘白一眼,抱起团团走出了病房。
等到一屋子人反应过来才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为什么祁先生抱孩子的动作那么熟练,好像那孩子是自家的一样?而叶承这时候却快哭了,看着骆丘白可怜兮兮的小声说,“求你吹吹枕边风,我不就是看了一眼,这是红果果的打击报复!”
骆丘白撂下“活该”两个字,看着祁沣的背影,啧啧两声,他家大鸟怪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呀,那可要好好哄一哄。
***
夜幕降临,骆丘白的房间里仍然人满为患,自从他受伤以来,每天都有很多人去看望他,祁沣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还被叶承和那几个不长眼的打断了,所以今晚注定又是孤枕难眠。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给骆丘白打电话发短信都没人回,他冷哼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蒙上被子准备睡觉。
临睡之前,护士铃响了起来,说是一会儿有人进去给他打针,祁沣应付了一声,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夜深人静,病房里安静极了。
这时房门“咔嚓”一声响,接着一个穿着白袍的大夫走了进来,回身锁上房门,手里端着针管和托盘,慢慢的走到床边,轻轻的碰了碰他,“先生?祁先生,要打针了。”
祁沣迷迷糊糊中有意识,想起刚才那个护士铃也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这时一双带着凉意的手开始解他的扣子,一粒一粒,把蓝白条的病号服完全解开,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胸膛。
淡淡的月光下,男人的古铜色皮肤紧致有力,像是蒙上了一层性感的光泽,把他沟壑纵横的腹肌勾勒的淋漓尽致,胸膛上好几处伤痕,肋骨处还缠着白色的绷带,一粒褐色的ru头露在外面,顺着胸口往下到了小腹,两条明显的人鱼线被收进内裤边缘,带着强悍的雄性荷尔蒙。
医生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了拉,浓密的毛发翘出来几根,用手一摸有些扎手,下面还没有挺起的家伙已经是很可观的形状,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咽一咽口水。
“祁先生,要打针了,可能会有点疼,所以我们迫不得已要采取点非常措施。”医生的声音非常轻,在浓重的夜色中飘散开,简直比悄悄话还小声。
他从病床上找到四条束缚带,把祁沣的四肢全部绑了起来,然后轻轻笑了笑,脱掉鞋子爬上了病床。
压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五官。
不得不说,上帝实在是有点偏颇,给了男人雄厚的家世,还给了他这么出色的五官。夜色中,他脸上刀削斧凿的线条更加明显,嘴唇微微的抿起,剑眉星目微微垂着,沉稳内敛,还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