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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眼也渐渐的蒙上了疑惑,因在他记忆中挺入那些侍童时明明很顺畅,没有丝毫的停滞。可怎么这小子就完全不行呢?
樊落哪知,他的小童们在每次行房前,都会事先用些具器做过润滑。
现下,两人一上一下,浑身汗津,喘着粗气,却入不得其门。顿时,连那旖旎的氛围都减色不少。
李全看着自家将军那一脸迷惑却依旧透着执着的神情,那玉雕的面上泛着薄晕,可眉间却轻拧,额际青筋更是暴起……
似乎,并不好受……
迟疑半晌,最终,李全小小的嘀咕了一句,“将军,难道您这难道没有什么黏稠之物,可以润滑一下?”
说完,他便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哪有自个儿找罪受的?
樊落想了下,伸手从榻下取了一木盒,打开,是区军医特意给配的金创药,稠状,乳白色,“这个?”
“……”于是脸显得更黑的李全,瘪着嘴,可怜兮兮的挖了一大砣,胡乱的便往自己的□抹去!
可毕竟李全这也是大姑娘上花嫁——头一回。
以往虽听营里好此道的兄弟们说过,可怎么拾缀,却是雾里看花,不解其意。可知道这关怎么也逃不了,李全也便不躲。一咬牙冲着自家的将军低吼着,“来吧!”一脸大义。
于是大餐当前的,樊落也没有再客气,一手扶着李全的身,另一手紧了紧那盘至其腰上的双腿,便握着自己那热物,摸索着抵在李全的穴口。缓缓的,顺着那一点点白色膏药,重振旗鼓的把自己慢慢的推了进去。
“嘶”的一声裂帛,李全倒抽口气,疼得两眼一抹黑。想找个物咬上一口缓解疼痛,可眼前的,却只有将军那白花花的肩膀。于是,李全略一迟疑,最终还是扭头,咬在自己那黑黑的厚肉上!
“疼?”樊落卡在一半,后。穴的猛然收紧使得他无法动弹分毫。伸手轻触那连接之处,倒是因为涂满药膏,这血却没流出多少。
哭丧着脸,李全瞪大眼,叼着自己的手腕巴巴的点着头,指望着自家将军能就这么放过他。
可谁知,樊大将军长眉一扬,猛然抓起一旁的酒坛,仰天灌了一口。然后扯开李全的手,趁着其呆愣之际,把那一大口的酒水直直的哺入李全的口中。
“呜!”入喉便燃的烧刀子,北方驱寒用的烈酒,而且是在这情境之下。李全只觉轰的一声,火燎般的烧炙直冲脑际,翻搅入喉的还有那馥郁的几乎噬人的情潮,顺着咽喉直窜入下腹。
翻搅的舌,啃咬的唇,仿若天地间相契的山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离不弃。
似是觉得不够,樊落复又抬首,灌了口酒,再次的哺入。一口,又一口,直至那半满的坛子,几乎空了。一半入了李全的喉,一半,下了樊落的肚,唾液纠缠之间,酒不醉人,人自醉。
烈酒烧红了身,李全只觉全身瘫软成一堆面团,微张口喘着气,被自家将军随意揉长搓圆的。
此刻,樊落略为一动,再次浅浅刺入的,探手一摸,那穴。口附近的皱褶竟渐渐撑平,犹如婴儿小口,松懈着开始吞入那炽热巨物。
樊落白玉般的肌肤上漫布汗津,凤眼媚红,可臂上肌肉却紧实纠结,微微鼓起,待终于那细腻肠道包至完全包容其柱身时,深吸口气。
紧搂着那在怀中意识迷蒙,轻颤之身躯,久久不能平复这体内那如洪荒猛兽般,横冲直撞,激昂澎湃之情潮。
突然,樊落又不待李全适应又猛然提起其臀部,让巨物抽出,仅仅让其柔嫩之处包住顶端,吐息之间,再深深顶入直至没根!
“!!啊呜……”颤着身,李全觉得自己全身酥软,酒意催情,久久的,方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
丝般触感罩上了层层软毛,柔绵细密,紧紧包住了自己的□。看着那在身下无力扭动的身影,阵阵战栗窜上脊柱。眼神微暗,大掌扣着那坚韧腰线,开始缓缓律动。
低低呻吟,初时的疼痛已经淡去,意识朦胧之际,那契入身子的巨物沉而实,自下而上有力撞击发出淫;靡水声,灵肉相击,直入心房。
而当抽出时,动作却极缓。绵绵之间,波涛汹涌化为了汪洋中那片轻舟。
好歹李全也当兵数载,可此时却连都抖颤的酸涩难耐,可腿却紧紧的扣住将军的腰,手足无措之间,只求那股汹涌情潮,来得更猛,也更深入。
“嗯……”仰头,李全舔着唇,双手不知觉亦攀上了自个儿胯间那已经滴液的巨柱,借着将军的动作,缓缓的上下捋动。
无需之时便渐渐硬挺,而捋动的节奏亦逾疾。轻轻低吟,正待发泄之时,突觉一双大手居然覆上了根部,紧紧的勒住。
“将,将军……”小兵眨巴着红眼,一脸憋屈的瞅着将军那俊颜。
薄唇轻启,顶动间,樊落微喘着吐出二字,“不许。”
顿时,李全连撞豆腐的心都有了。不耐的身子又不老实的开始扭动,意图脱离钳制。
于是,“啪”的一声,将军击在那圆翘的臀上,猛然加快律动速度,如疾驰的骏马。直至李全又软了身,满腹委屈化成了低咽,酥痒的让人挠了心。
而是樊大将军更是推着李全仰卧于榻上,架着其双腿,俯下身轻咬那咽喉,似是要把李全拆腹入骨。
不知过了多久,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只觉这意识渐渐淡去,却又在下一刻被深深泪水迷了眼,抽泣着,李全巴巴的搂着将军的肩,摇着头,“饶了我,将军,饶了我……”
可回应他的,却是更恶劣的深深顶入,滴水不漏,紧扣腰的掌不再让他逃出分毫。而□之间更是扯出一抹白沫,顺着李全的腿间缓缓流下。
“不放。”耳边热气,引得李全又一阵轻颤,无法宣泄的欲望,似是折磨,可那低语,却似一股清泉,入了心。
不放,不是“不饶”……
“啊!”一阵抽搐,炙液灌入肉壁,扣住根部的手也是一松,李全嘶呜着,终于泄出了热流。瞬时堕入了黑甜的梦境。
“呜,将军,不要了……”
将军帐内,低低呜咽,升腾热气转为一片春暖。
这行军半月的,第一次如此畅快,樊落岂有放过的道理。侧卧,从后紧紧的搂住李全,或许是已泄过一次便也不再急躁,颈项相交,缓缓厮磨。
可李全却已经乏极了,双眼红肿,胡乱的撑起身,逃离身后那个近乎淫。魔!
只是刚移动一步,后侧大手一伸,紧紧的揽入怀中,那巨物又探入几分。未清理的浊液顺着黝黑的肌肤,划过那修长的双腿。
李全无语问天,垂死挣扎。
“将军,饶了小的吧,小的用嘴伺候,还不成吗?”这外面都快鸡鸣了,李全后害着,这将军所说的“三天”莫不指的是自己得在这床上“呆”上三天?
这抵死都不能从啊!李全还不想年纪轻轻的便精尽人亡。
突然,樊将军倾身,轻咬着那肉肉的耳垂。李全身子一颤,立马软了。周身最为敏感之处,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小兵。
咬唇紧压着那连绵不绝的快意,却忽闻一声低叹,低沉厮哑,圈着舌,酥了身。
“二狗子……”将军低唤着,李全的小名。那亲人至友,才会唤的小名……
这每人心中都有那么一根弦,有人把它袒在面上,有人却藏得极深。只是共通之处,一旦此弦被拨动了,那有时便是万劫不复……
李全当下便愣住了,那三字袅绕耳际多时之后,瞬间这眼就又红了。什么东西,就在胸口炸开,便再也收不回。
依旧是低咽着,已经直不起的腰却动了动,一高一低,一起一伏的,后。穴吸食着将军的巨物,亲自,送入了将军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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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李全便被吵醒。
只闻那厚厚的帷帐后,传来那一道熊气万千的暴吼,“奶奶的!将军!这可是人啊!你当他那屁股蛋是地上挖的坑,可以随着高兴乱捅的?”
一听这话,可怜的小兵差点叉了气。不用说,如此回肠荡气夹杂着稍许关怀的吼声,必是那面恶心善的区军医。
稍过片刻,便传来了将军那清冽之中,带着不耐的嗓音,“我是他将军。”
于是,性耿的区狄又扯着嗓子大吼,“我是他老子!”
顿时,“怦”的一声巨响,可怜的小兵咕噜的滚下床榻,恰巧屁股着地。
尔后,惊天哀号便响彻整片中军营帐!
再战
“怎么着?怎么着?”闻声,区军医连忙进入内帐,扶起李全。满脸络腮的脸上瞪着对牛眼,带着斥责,“快躺下!不对,趴着!发着烧还乱蹦达,你这小子也太不让省心了!”
李全苦着脸,“军医,小的可不想折寿啊……”
虽说营里的兄弟都知道,区军医那有名的“医者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