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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走到DJ那里,DJ还在摇头晃脑的打碟。
苏墨不经常来夜店,他就算是来也是直接上楼上,查账目开会,不接触这些人,只接触高层管理,服务员啊,新来的工作人员都不认识他。
苏墨伸手就把他推到一边。
“哎,你干嘛。”
DJ吓了一跳,看见苏墨去关音响的按钮,伸手就去阻拦,苏墨火冒三丈呢,反手就把这个人的胳膊抓住,一推,抬脚就把DJ从高台的打碟机边踹下去。 随手就关掉音乐。
热辣的舞池,瞬间就一点声音没有了。上一秋还扭腰摆胯的人们都停下来。
哎,怎么回事啊。
苏墨对准话筒。
“开灯!”
严厉的声音让灯光师本能的听话,打开所有灯光。邢彪猛地站起来看见高台上的苏墨,一抖落手,完了完了,苏墨怎么来了?
完了,儿子先得开心他们涝瞌,把时间给忘了。
苏墨追来了。
苏墨站在高高的DJ台,瞪着邢彪。
“小爸爸!”
大淘高高兴兴的喊了一声,对着苏墨跑过去。
“还站在那干什么?回去!”
苏墨抱住跑过来的孩子,大步往外走,邢彪从惊吓里回神,嗷嗷嗷,苏墨杀过来了,苏墨抓个现行,苏墨生气了,苏墨的脸耷拉的跟长白山一样,苏墨绝 对整死他嗷嗷嗷。
“媳妇儿,媳妇儿,你听我说呀,我就带着孩子来玩,我一高兴的,我,,,”
邢彪的吵吵把火声音让所才人都愣了,咦?他不是老板吗?刚才银牛逼的感觉啊,怎么这个统共没说几句话的人一出现,跟耗子见了猫一样啊。
快速的出现,快速的消失,啥情况啊。
九指儿对着DJ一打响指,继续啊,他们家庭矛盾不能影响大家的热情。
音乐再次响起来,客人们继续嗨皮,DJ揉着屁,股问着小江。
“那是谁呀,运么嚣张啊,”
小江笑了下。
“他?苏律师,把咋们老板制的服帖的人。”
不经常见面的苏大律师,似乎,威严更甚从前啊。
要不说这群人坏呢,九指儿白桦大嘴四瘸子几个人扎堆,下注赌。
“你们猜,苏律师怎么惩罚彪哥?”
“睡沙发。”
四瘸子这话让人集体鄙视。太轻了,苏律师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惩罚。
“睡一个月的沙发,靠,你们以为我傻呀。至少一个月。”
大嘴儿摇摇头。
“我估计被赶出家门。”
九指儿摸着下巴。
“抄书。”
白哗哼哼了几声。
“下跪。”
这个词儿让他们惊悚了,不会吧啊,这么劲爆?
“我不信。”
“不信赌一百抉钱。我赌他下跪。”
白桦随手掏出一百抉。
“我赌二百不可能。”
大嘴儿他们三个都不太相信,不可能这么凶残吧。小江正好经过,淡定的掏出五百抉钱,跟白桦放在一抉。
“苏律师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彪哥这次惨了,就跟他说不能带着孩子来这里,他还说没事儿。哼,苏律师今天生气火大发了,你没看彪哥吓得那样? ”
小江这话赞同,对呀,苏律师一共两句话,就让彪哥变了脸色。
几个缺了大德带冒烟的混蛋们,举杯,干杯。
“为苏律师惩罚彪哥,干杯!”
到家了,苏墨把孩子丢给保姆,洗个热水澡先哄孩子睡觉,他们两口子进书房。
苏墨气的扯松了领带,一拍桌子,邢彪哆嗦一下,可怜他膀大腰圆顶天立地的一个爷们,让苏墨吓得跟小鸡子一样。
“邢彪,你长没长脑子,你肩膀抗的是个肉球?放那好看的?你儿子几岁?他是幼儿,不是成年人,就算是成年人,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能带他去吗?有 那个父亲是鼓励儿子泡吧泡马子的?哪里的音乐多少分贝?哪里的环境多乱,有多少细菌?还有人在里边做些肮脏的事情,你让孩子撞见了会不会影响他 的身心发育?对他的身体,心里都没有好处的事情,你就胡闹啊。是不是非要教育出一个小流氓你才高兴?不想让他出人头地成才是吧。以为你养着他现
在打拼家业,他就可以安心做个富二代,胡作非为都可以是吧?”
“我没有,他不是哭啊,我就想哄他别哭了,那里热闹,以为带过去让人开心一下啊。”
“那个孩子小时候不哭?他一哭闹你就满足他各种不合理的要求,你这是
溺爱。你会害惨他。”
“我也是舍不得,小小的孩子哭的稀里哗啦的,太可怜了。”
“啊哟,你还知道他是小孩啊。你知道他在那里摇头晃脑的跳舞吗?孩子的颈椎多脆弱?他一个不当很可能脖子就掉了。那就死了!你怎么看孩子的?”
“我错了,我看他玩得好好的就没管,跟白桦他们说话去了,就转眼的工夫,你就来了。”
邢彪蹭到苏墨身边,拉一下苏墨的手,抬着几分讨好。
“下不为例。”
“孩子的脖子断了,你还想有下次?”
“不会那么严重啦,我看着呢。你是没看到,咱们儿子唱歌跳舞的多好,真的,我给你看。”
说着就要掏手机,给他看大淘的精彩表演。
苏墨一拍桌子。
“不知道反省的东西,做错事了还在这跟我狡辩,孩子让你看着迟早出事儿。”
“我再也不带他去夜店胡闹了,媳妇儿,你消消火,你看你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下次不会啦。”
“知不知道小孩子的骨头很嫩,一个不小心就会脱臼,他还在那跟着别人摇头儿?就算是他脖子不会有事儿,但是你不觉得让那么点的孩子跟那群妖精跳 舞很诡异吗?穿的一个比一个少,摸腰蹭腿跳三贴,一跳跳舞一边做紧挑逗的事情,小孩子学去了,他什么都干得出来。这么小就用这些东西污染他,你 真干得出来啊。还说让孩子出国读书,当科学家博士,黄赌毒博士?耍流氓科学家?”
邢彪挺委屈的,他就是带孩子玩了一会。
“他知道啥呀,那么小。睡醒了什么都忘了。”
“跟着你孩子学不到一点好处。”
苏墨气的死瞪他一眼。
“一个星期不许靠近孩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胡闹。”
苏墨叹口气。
“正好我要出差,参加一个律师协会的会议。议程不是很满,哪里的环境空气都很好,我带着保姆跟孩子过去。你这边生意挺多的,就别去了。”
本打算他自己去的,但是今天这事一出,他觉得他要是不在家,邢彪不准把孩子带哪去。不盯着绝对不行。今天带着孩子去夜店,明天就敢带着孩子搓
澡洗桑拿。
“不行。”
邢彪的眼珠子瞪得溜圆。一天看不见孩子他都想的抓耳挠腮,别说一个星期了。他绝对想的挠墙。
“你罚我抄刑法,抄一本都成,就是不能不让我靠近儿子。”
邢彪扯着苏墨的手求饶。
“真的知道错了,我也不敢了。你出差我也跟着去。生意怎么了,有啥比你们爷俩重要的?我要去。”
“哼,这是惩罚,罚的就是你胡闹。你以为这是家庭度假啊,都去?想得 美你。就不带你去。老实在家呆着吧。”
要不说苏墨狠呢,这个教训张在这,看你还敢不敢再胡来。当爹的不靠谱,有他这样的吗啊。给他点刻骨铭心的惩罚,他也就知道啥不能干了。
“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哼,我去看我儿子,我们俩又不是打离婚,就算是打离婚我也有权利看孩子呀,凭啥不让我看孩子?你这么做不对。”
苏墨哼了一声。他有本事让邢彪摸不到他的踪迹,跟着去?满大街的找去吧。
“我是孩子他爸,我是这个家的大家长,你说话不算,不听你那个,我还就去了。去定了!”
邢彪跟苏墨对上了,我就去,怎么着,你还能把我打回来?是你儿子也是我儿子,凭啥不让看啊。没跟儿子分开这么久过。不对,跟苏墨也没与分开这
么久过。等着眼珠子跟苏墨叫板。
苏墨一听他这话,眉毛一挑。
“这个家,谁当家作主?谁说了算?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媳妇儿,绝对是你呀。”
邢彪赶紧转变口气,一脸的献媚,向他们家大主子表明自己的忠心耿耿。
“媳妇儿,我不会谋朝篡位的,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