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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他喜欢来看我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重点是,”她悠然自若地轻笑了一声。“我向他告白了。”
芷丞总算听懂黄若杰话里的意思了,她轻轻拢了拢眉,黄若杰不是要原谅她,而是在向她示威。
“你……向他告白了……”芷丞愣愣地重复,黄若杰向严怒告白了,这讯息就像一阵闪雷劈进了她的心底。
“没错。”黄若杰一笑。“我向他表白了,而他,当然他也接受我了。”
哈,这游戏太好玩了,她要严怒纪芷丞永远没有再度交集的一天!
芷丞的身子晃了晃,泪水一下子冲进了她眼眶。
不,她不该哭,这是可预见的结果不是吗?严怒早对她说过,他喜欢的是像黄若杰这样的女孩,一个健健康康的女孩,她不必他停下来等她、救她、保护她,她可以跟着他一起跑,跑多远都不是问题……
很快地抹去泪水,挺起背脊,她勇敢地朝黄若杰挤出一个笑容来。“我祝福你们!”说完,她踉跄地离开了这间令人伤心的病房。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哟,”伍恶懒洋洋地晃过学生会里来,自言自语地念念有辞。
纱纱看了一眼外头下着的倾盆大雨,表情怪怪地。“是……是呀!”这要教她怎么回答?
“纱纱,看你的样子,你现在很想喝热巧克力牛奶对不对?”伍恶靠过去,斜着眼搭纱纱的肩膀问。
纱纱摸摸自己的脸。“有吗?”
“有啦!”伍恶拍了她一记,“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在这个无情的世界上,只有我了解你。”
“好吧!我去买。”纱纱投降地说,反正早投降跟晚投降的结果都一样,都是要投降就对了。
“这样才对嘛!”伍恶大为欣赏地拍拍她脸蛋,视线瞟向一旁的严怒。“有需求就去做,不要压抑,一不要像某人一样压抑,那不太好的。”
“我没有压抑呀!”纱纱分辨着。
伍恶笑嘻嘻地。“小爱丽丝,我又不是说你。”
纱纱揉揉自己那无辜的脸颊。“可是你拍的是我呀!”伍恶今天是怎么回事呀?
伍恶郑重地看着纱纱,一脸庄严地说:“我拍你,那只是一种缘分,毋需理由,好将红炉一点雪,化作人间照夜灯。”
纱纱仰着小脸,非常疑惑地看着他,只差没去拭他的温度而已。“恶,我觉得你今天好奇怪。”
伍恶忽地伸手把纱纱头发弄乱,皱皱眉头。“拜托,我跟你讲那么深的禅学,你不要跟我讲那么白话的话好不好,多没气质。”
“气质——”纱纱败给他了。“好吧!我没气质,我去买热巧克力牛奶,还有没有人也要牛奶。”
殷邪从容地关上电脑,微微一笑。“雨大,纱纱,我陪你去吧!我正好也要到餐厅。”
伍恶啧啧两声,转到殷邪旁边去。“邪,你真的已经很帅、很吸引人了,再这么体贴的话,我们都没得混了。”
“过奖。”殷邪笑着拿起伞,准备与纱纱一道出门。
严怒突然没头没脑地站起来,抓起椅背的夹克。“我也去。”
正在翻建筑年鉴的江忍与正在听股市行情的章狂交换了个视线,殷邪与他旁边的纱纱对着一眼,伍恶则古里古怪地盯着严怒看。
“干么!我不能去餐厅吗?”
严怒挑挑眉,率先走出门槛,纱纱急忙追出去,殷邪给剩下三个伙伴一个要他们放心的微笑,也随之步出学生会。
“怒,你不撑支雨伞吗?”纱纱困难地追着前方那个高大的身影,她临出门前又多抓了把伞出来。
“不撑!”严怒头也不回地说,他的步伐几乎比纱纱快一倍。
“等等我啦!”纱纱开始用跑的了。“怒,你会淋湿。”
“那就淋湿吧!”
淋着雨,严怒继续往树林另一端的学生餐厅大步走,冷不防地,一个人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又是你?”严想瞪着眼前这个与自己盖不多高大的男子,那个自认为芷丞守护神的狂妄男人。
他记得芷丞在运动会昏倒的那次,他去看她时,刚好看到这名男子走出纪宅,他是纪宅管家之子,名叫高驭。
“严怒!你这个混球!”高驭满眼血丝,他疯了似地冲上前去揪住严怒的衣领。
“你这可恶的家伙,你知不知道芷丞决定动手术了?她居然会决定动手术?都是你,这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刺激她的!都是你!”
愤怒的狂吼中,高驭一拳挥向严怒右颊,使他踉跄了一下,严怒冒火地瞪着高驭,用手背抹掉嘴角那道血痕,不甘示弱地也一拳挥向高驭左颊。
高驭抚住左颊爬起来,眼里满是怨恨,喉咙嘶哑地喊:“如果芷丞死了,这都是你害的!”
严怒愈听愈火大,愈听愈不是滋味,这家伙凭什么来教训他?
这下换严怒揪住高驭的衣领了, 他浓眉可怕地纠结着, 恶狠狠地瞪着高驭。“妈的!你这变态的家伙,我不认为芷丞动手术有什么不好,相反的,我正准备要说服她动手术。”
章狂说过芷丞有百分之八十治愈的机会,只要她愿意接受手术的治疗,只要她愿意!
“我变态?你说我变态,那你又懂什么?”高驭抡紧拳头,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严怒。“你知道芷丞的母亲也是心脏病患者吗?你知道她母亲为了要讨丈夫欢心去接受手术,然而手术却失败了吗?你知道芷丞的父亲为什么会抛弃她母亲在国外另给新欢吗?就因为他不要一个一辈子靠药物过活的病弱妻子!”
严怒呆住了,芷丞的母亲……他闭了闭眼睛,握紧了拳头,老天!这一切,他全然不知。
“你们在干么?!”追上来的纱纱惊愕无比,才没几分钟,严怒居然就跟别人打起架来了。
“纱纱。”殷邪拉住她臂膀,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冲上去。静观其变就好。
“可是……”纱纱有点急。那两个人像两头被激怒的野兽,都想撕了对方似地。
殷邪微微一笑。“让他们谈谈。”
“谈?”纱纱瞪大了眼睛,这叫哪门子的“谈”法呀?不过既然殷邪这么说了,自然有他的道理,她聪明不过他,当然只好听他的。
“姓高的,说清楚一点。”严怒声音幽冷而清晰,他要知道所有的真相。
“哈!你害怕了?知道我为什么要阻止你爱她了?”高驭顿边肌肉轻轻跳动,打鼻子里哼出声,冷笑着。“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已经伤害了她,这个事实永远无法弥补,永远无法,哈!”
“你他妈的说还是不说!”严怒豁出去他又赏了高驭一拳。
“哇!”纱纱忘形地张成了○型嘴、她一直以为学生会里就数伍恶是会打架,没想到严怒的拳脚功夫也不含糊。
虽然被揍,高驭反倒几近病态地高兴了起来,他扯开一记诡谲的笑,笑得很猖狂。
“这个你也一定不知道,她没有安全,芷丞她没有安全感……”高驭自言自语地仰天念念有词。
“从她懂事以来她就一直活在没有安全感当中,她的父亲长年远离她,她害怕因为自己的病而被她的亲生父亲给抛弃,就像她母亲的命运一样,所以……她憎恨自己的身体,憎恨自己的不健康,那是她的深渊、她的罪恶,我发了誓要一辈子保护她,让她不受到任何爱的伤害,我会保护她,她是我的!可是,哈!你却闯进来破坏了一切,你该死地把芷丞从我身边夺走,又残忍的给她最深又最致命的打击,你别想,别想抢走她,她是我的!我的!”高驭大吼一声,浑身湿透,跌跌撞撞地奔出了树林。
纱纱倒抽了口气,这男人是个危险分子,太可怕了,她连忙打起伞奔到严怒旁边,踮起脚尖为他遮雨。
“怒,回去吧!”此时此刻,她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才好,想必严怒正在懊恼自己对芷丞的绝决吧!
严怒不发一言走进雨中,他不是往餐厅的方向,而是往校门口的方向。
“怒不会有事吧?”望着严怒的背影,纱纱担心地说。
“他不会有事。”殷邪露出一丝玩味的笑。“走吧!恶在等你买巧克力牛奶回去呢!”
“他这个贪吃鬼。”想到这个她就没辙。
“确实。”殷邪微微一笑,他收起自己的伞与纱纱共撑一把,这雨势,似乎是愈来愈小,想必不久就会放晴了。
第十章
一早,圣柏亚旁边的花店就送了一大束白玫瑰到学生会里来,那娇艳欲滴的新鲜玫瑰,用目测法少说有上百朵之话,用精美的缎带和玻璃纸扎着,引得众人一阵情绪沸腾,昨天的低气压似乎一扫而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