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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开啦,”于诺拎小鸡似的推开于颖,“你以为晴姐姐跟你一样终日无所事事,只顾玩呀,吃呀!人家……”
“于诺,警告你别在那丢人现眼!”于惠凶神恶煞地瞪着指手划脚一脸想教训人的于诺,于诺识趣地三缄其口,退到一边。
就这样,于家便围挠着文晴展开一顿“闲话家常‘拉拉杂杂一大堆。
可文晴不知道,更奇怪的事还在后头呢。
可怜的文晴,由此至终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回事。只能用一种很迷惘,不知所措的眼神,传递着一个信息——他们好奇怪哦!
饭桌上,除了一道道可口的佳肴和应该的座上客外,坯有几个不怎么应该的,那就是几个佣人。
哪有主人和佣人一间用餐的,文晴咋舌,不敢相信,于信凑向她解释,说只有重大的节日和重大的事情才会这样的,是于夫人强烈要求与佣人同桌进餐时,佣人才做的最大让步。
“晴,别客气,当是自家吃饭就可以了。”于夫人热络的招呼文晴,还主动为她夹莱,文晴见了,马上双手捧碗去接。
于惠于颖两人等母亲夹完,马上争着为文晴夹菜,其它人见了也不甘示弱,文晴只有照单全收,不一会儿,碗已堆得满满的。
文晴看着小山似的菜,不知如何下筷,只怕一不小心菜山就会倒塌,浪费了人家的热情便不好了。正在文晴苦思之际,于佰体贴地将文晴面前的易塌物倒入自个的碗中帮她分担,并且免除后顾之忧叫大家别客气,这样文晴才得以有一顿安稳的饭吃。
事后,文晴突然间记起,她有些菜是吃了一半的,饭也吃了几口,那他岂不是……
“好恶心!”文晴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本来于家的人是想和文晴联络联络感情的,但于信却一声不吭地拉着文晴上楼,于家的人觉得好不可惜,但绝对是毫无异议的,情侣嘛!明白!明白!
“还好吧?”一关上门,于信便问。
“嗯!还可以!”
“咦!这是哪门子的话,他怎么跟她谈起这些来了。
“他们是比较热情,尤其是对他们喜欢的人。”
说话期间,于信手中已多了一瓶药酒。
关我什么事,咦,怎么越说道离谱,谁是他们喜欢的人,谁稀罕他们喜欢,文晴越想越不对劲,正想跟他理论,哪知一转身就跟他撞上,旧伤加新伤,文晴一下子就疼得叫起来。
“怎么了,撞疼了?”于信关切地问。
“来,我帮你擦一下伤口。”于信已坐到文晴的前面,拧开了瓶塞。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文晴夺过药酒,用食指胡乱地沾了一些,然后小心地放到痛处,轻轻地来回涂着。那小心谨慎又连连皱眉的样子,于信见了直摇头:又是个典型的怕痛鬼。当下,他一手夺过药酒,倒出一些,一手固定文晴的头,动作既纯熟又利落。
“你干什么?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了。别!啊——啊——救命啊!”
“什么事?怎么啦?”于夫人从沙发上弹起,惊恐万状地询问,说着便要冲上楼看个究竟。
于诺拉住母亲,“妈,没事的!”
“你是聋了?难道你听不到晴姐姐叫得多惨吗?”
于惠一边拿开弟弟的手一边骂,真是急死人了。
“不娶——救命——救我——啊——”
“天啊,该不会是哥……哥……”于颖难堪地咬着手指,说不下去,脸红通通的。
三个女人顿时画画相觑,怎么可以呢?
“你还不放手,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
于夫人用尽力想挣脱儿子的手,心急如焚。
“妈,冷静点!”
“还冷静,你快放手,要不然我和你脱离母子关系。”
现在于夫人是什么话也敢说,俗话说“好儿子不如好媳妇”,少了一个最没用的有什么关系。
“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我说了,我说了。”
“你说什么?”三个女人顿时停了一切的动作,目露凶光地瞪着于诺。
“唉,死就死。”于诺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样子,认命地招了:“刚才,我去找哥回来吃饭,当我快到门口的时候,听见有个女人在哥的办公室里面发火,于是我护、兄、心、切,听清楚是‘护兄心切’。”于诺强调了他的动机。
“嗯!”三个女人狠狠地瞅着于诺,不自觉地向前一步,眼中的杀意明显加深了。
“于是我护兄心切,也来不及细想,便冲进去。事先声明,我可不知道晴姐姐就在门后的,所以,所以很不小心的,可能轻轻的,撞了晴姐姐小小的一下。不过晴姐姐说我是无心的,已……已经原谅我……我……”
于诺眼见三个女人的脸变成猪肝色,手指也弄得“咯咯”响,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当下就吓得屁滚尿流,撒腿就跑。那三个女人哪肯放过他,誓必穷迫猛打于诺这个十恶不赦的该杀千刀的千古罪人。
当下,于家大宅热闹非凡,楼上楼下响成一片,震彻云霄,不知情的可能以为这里发生着谋杀案。
自从从于信那回来,文晴做事没一样是顺利的,常常错事连连,最惨的是于信的影子时时有露无意的在她脑海出现,让她防不胜防。
此时文晴去开会的途中,又想起了他。
今日,将召开一个全公司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会议,这个会议的主要内容是关于那个大型工程的。
起初,于衡选定的地皮是个临近市区的商业用地,他原本是想兴建一个集消费与娱乐于一体的别墅区,而且还要重新作一个详细的计划,而这些必须在两个月内完成,是一项相当艰巨的任务。
况且,如果文晴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从未参加过任何工程的建设,这样他有可能做得出来吗?这简直是不可能。
你说,她能不为他担心吗?文晴抱着文件,低着头,无精打采的,样子十足像凋谢了的黄花般憔悴。走着走着,想着想着——
“咦!我什么时候关心起他来了?神经病!”
文晴一边咒骂自己一边加快脚步,一不留神,一头撞到一堵墙上,眼见就要向后栽,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结实的手臂腾空一捞,文晴才免于一难,待文晴惊魂稍定,拾头一看,不由得惊叫出声:
“是你!”
“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于信放开怀中的文晴,笑着调侃。
“我只是在想事情,你怎么站在路中间,让我来撞你。”文晴气鼓鼓地责备于信,脸涨得通红,她差一点又在他面前出糗了。
于信听了文晴的指控,啼笑皆非,哪有人愚蠢得特地让人来撞的。 “是我不好,撞到哪了?”于信伸手就要探去看文晴的额头,已有前车之鉴的文晴吓得脸色煞白,慌忙倒退三步,她已怕了,一个星期前的悲惨经历还历历在目。
“怎么啦?”于信见她受惊的样子笑问。
“别碰我!”文晴在距他三步之遥发出严重警告。
“是是是,女强人,你的文件!”于信把重新拾好的文件交到文晴手中,转身就走。
文晴反射性地追上去。
“怎么了?”于信笑问与他并肩而行的文晴。
文晴一下于呆住了,不知怎的,只是直觉不想他太快离开自己的视线,所以便追上来。但文晴是他什么人呀?突然灵光一闪,便问:
“你的计划书做好了吗?”
“嗯!”于信从容地点了点头。
“待会儿全公司的各大股东和各高层都会出席的,你行吗?”
“没有什么行不行的,我已作了充分的准备,也尽了全力,如果真的不行,我也没办法。”
文晴见于信好像满不在乎的无所谓样子,胸中好像有把火在烧:“你可不可以认真一点,这是公司创业以来最重要的案件。如果有什么闪失,全公司,不!两间公司就这样没了!”
“我知道,但在这方面我已尽力了,现在就要靠天了。”
文晴不再说话了,他根本就不明白个中的厉害,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流眼泪”的典范。
两人一直无语,进入电梯,这时原先在电梯里的两人说话了。
“喂,听说待会的会议是全公司有史以来最重要的哦!”其中男的神神秘秘地说。
“嗤!我已经知道了。还听说那于大少也会和他的秘书一起参加。”另一个女的得意洋洋地卖弄着小道消息。
“那个于大少呀!无能、窝囊得要命,筒直丢尽了男人的脸。”
“我怕会开到一半,他就被踢出去了!”女的阴阳怪气地笑出来,男的也陪笑。
文晴的脸气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