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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反应,另一个人可不——短瞬间,结实凶狠的拳头不偏不倚地扎实落在泽渡幽并的脸颊上。
“啊——”眼见泽渡幽并往后摔跌,永井惠惊叫出声,甚至忘了被吻的错愕,看他伤得似乎不轻,没多想便直接扑到他身旁查问:“幽并,你没事吧?是谁……凉?”当她转过头,想问谁竟粗鲁打人时,立即呆在原地无法动弹。
好恐怖!泽渡凉铁青的脸色,难看得彷佛想杀人。
“你为女人打我,最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从地上一跃而起,泽渡幽并沉黑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顺手就扯起还跪在地上的永井惠。让人诅咒,凉真的会为个女人动手揍他。哈,原来兄弟情分是够薄,真是让人够他妈的郁卒!
但,他明知不可为而为,就是要凉承认对这女人的感情,趁早把麻烦都解决掉以省他烦心。乍看凉出现在不远处,他突然想到了这个吻她的下下策。
只要在乎,就算嘴上说祝福,亲眼见到别人吻她,是男人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哼,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牺牲到这种地步!
“我……”揍完了人,泽渡凉所受的错愕不比人少。
明明要成全他们、随他们去相亲相爱了,为什么一看到幽并吻她,他整个脑袋就不受控制地飙火,气得只想砍了幽并再说?他不该这样的呀。
不怪他们疑惑,他自己也弄不清原因。
有话问她,他才会找到后院来,自然没想到会见到他们热吻的场面。教他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会怒火攻心到失控揍了幽并。幽并要个解释,他……没有立场去解释。
永井惠望着他,等着他回答的眼神,也让泽渡凉局促不安。
羞耻心作祟,他几乎无法正视她了……
“我啥啦,快给我你的解释!”让人耐心不足的反应!就直说了妒火攻心、难以自控会死吗?浪费彼此的时间!泽渡幽并烦躁得差点没索性代答。
百般无奈气恼之下,委屈自己被揍了一拳,要是没有得到半点效果他会呕死,肯定会想拆了凉不知何时变得婆婆妈妈的骨头。
支吾了半天,泽渡凉只吐出几个字:“我以为是别人……”
“你说什么?”泽渡幽并差点没气坏了。
敢情,凉还以为他是欺负永井惠的登徒子!不但牵拖得太远,想敷衍的谎话也编得太烂了吧!
从小相处到大,他根本不相信凉会认错人。
“呵呵呵……”忍不住了,永井惠出声笑了起来,当场重展了消失三日的笑容。
她想到泽渡幽并那踩到狗屎般难以置信的脸色、表情,难看得教人不得不拍案叫绝。
想激泽渡凉说出真心话,结果只换来一顿污辱,真的是很可怜哪!
托泽渡幽并之福,她沮丧的心情好多了。
被她这么一笑,两个大男人不期然转头,同时被转移了注意力。
她笑啥,有啥好笑的?
发现自己成了焦点,永井惠露出再甜不过的笑脸,淡淡地问着:“干嘛,你们有搞爆笑的权利,我就没有为此而笑的自由?”
“哈!自由?”竟说他们在搞爆笑她未免欺人太甚了!
这女人也不想想——他是在为谁辛苦、为谁忙?泽渡幽并的火气可大了,一副想要掐死她、送她归西的狠样,怒瞪的黑眸几乎要爆出火来。
不似泽渡幽并的冒火,看到她久违的美丽笑容,泽渡凉郁闷的心情反而转好。
笑容也许只是她的保护色,却没有人能去质疑她笑起来的美。而且她此刻的笑容,出自毫无防备的真心,完全没有虚假之色。
收去过大的笑容,永井惠的嘴边依旧残留微笑,略含冰霜的声音却清清楚楚地道:“你偷亲我,我都还没找你问罪哩。你还想剥夺我笑的自由?”那个短促的吻,还没有感觉就被泽渡凉打断,其实她不但不生气,还觉得泽渡幽并为此挨了一拳有点可怜。
泽渡幽并想让她知道泽渡凉有多在乎她,基本上他是做到了。
若对她没有感觉,泽渡凉不会冲动得揍了泽渡幽并——虽然他说是认错人。盘据心头的沮丧,因为泽渡凉的举动而真真实实地开始消退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句话还真是说得一点也不错。
“你偷亲她?”泽渡凉的绿眸瞬间又灌入了火。
泽渡幽并货真价实地被激怒了,没好气地道:“有人要吻女人,还先问可不可以的吗?问了还有个鬼气氛!浪漫,浪漫你懂不懂?”天下红雨,他泽渡幽并才会知道何谓浪漫,气头上他却胡乱而说。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泽渡幽并截断凉的话,恶毒地嘲弄道:“奇怪了,你不是要让她嫁给我?我要亲她还是要她的身体,早都不关你的事了吧!既然你没有意思要她,别人对她做什么与你何干?”他故意说得白话,免得有人永远不开窍。
被泽渡幽并问得心虚,泽渡凉还是挣扎着道:“是不关我的事了,可是她好歹是个名门闺秀,你不应该在婚前对她非礼……”光想像泽渡幽并的话,他整颗心就纠结了起来,感觉异常不好受。
他无法想像,不愿想像她睡在别的男人怀里。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感觉了。
“哈!名门闺秀?”泽渡幽并夸张一笑,提醒着:“表面娴雅端庄,她私底下什么没气质的德行你没见过?赫——你干嘛踩我?”他突然转头爆吼。
痛啊!被木屐一踩,脚指头没痛个三天以上才有鬼!
别怀疑,他之所以痛得爆吼,是永井大小姐——用穿着木屐的玉足踩了他一脚。
“亲亲幽并,你当我死啦?”扬扬秀眉,永井惠却报以天使般的微笑,不疾不缓地道:“要批评我,你也该等我不在的时候吧!”被他说成这样,她再无动于衷就显得过于矫情大方了。
忙着观察泽渡凉的反应很重要,但就算人家说的是事实,她也不可能一直任人污蔑。“哼!”泽渡幽并轻哼,不能说的确是差点当她不存在。
“事实就是如此,难道你还能否认你人前人后是两极化?”
“能看到我在人后的模样,可见我对你有多特别。”微微笑着,永井惠倒是很能对答如流,灵巧的黑眸正转着。
“所以啰——”
“啥?”对于她拖长的尾音,泽渡幽并实在很没好感。
“亲亲幽并哪!”永井惠笑,还以施恩的口吻对他道:“人家的意思是,你可别人在福中不知福。”泽渡幽并啐了声,彷佛在诅咒中丢出话:“有福你们自己享吧!我没兴趣。”
“唷,亲亲幽并,你对人家好冷淡呢!”心情渐好,永井惠的坏心眼再度回笼。恢复了恶作剧的心情,她调戏永井菜绘子用的那套,立即搬到泽渡幽并身上。
“喂!你亲亲幽并叫够没有?”听了碍耳。
就算知道她是要激泽渡凉,泽渡幽并还是起了满身疙瘩。瞧泽渡凉那脸不爽到极点、正被妒火吞噬的表情,难保他不会再赏他一记拳头。
“当然没有,人家叫得正顺口呢!”眨眨眼,永井惠无辜地噘着小嘴。装小可怜是她自小就会的拿手绝活,唬唬人从来难不倒她。
“你——”被她气得没有话说,泽并幽并瞪她一眼,索性对泽渡凉道:“天知道你谁不好爱,怎么会爱上这种怪女人?这么麻烦的女人我不要,你自己留着看着办!我可受不了有个神经大条的女人,天天在别人面前喊我亲亲幽并!”说有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该说的都说了,泽渡幽并没心情再陪他们耗,撂下话就转身离去。
没阻止泽渡幽并离去,永井惠只是找了张石椅坐下来。
“好热,脚好酸喔!”坐下之后,她用和服的袖子轻轻扇着。
天气暖和,穿和服哪有不热的道理。
泽渡凉沉吟了会儿,走到她面前问:“有话对我说吗?”从她和泽渡幽并对话的口吻中不难察觉,他们对于彼此的“好感”很有限,说话全是句句含讽带刺地只怕伤不了人。有感情的男女,应该不是这样谈情说爱的吧?
其中,必然有他弄错的地方。
唉,他不免怀疑,还要被她愚弄几次自己才会学乖。
“如果我不值得你争取,你要我说什么?”左顾右望,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袖子后,她抬起眼睨着他的脸。
“既然你们两个都不要我,泽渡爷爷也愿意缓下婚事,我想我回台湾去也没有人会反对吧?”
“我反对!”不及多想,泽渡凉已脱口而道。
仰望着他,永井惠露出颇觉好笑的表情,“你以为曾经选择放弃我的人,还会有反对的权利吗?”当他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