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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个不稳,受伤的那只脚踩到被子上,疼的脸都白了,沈文岳没想到自己的劲这么大,看顾淮江疼痛难忍的样子心底一软,爬过去看了看,“很疼吗?你先忍忍,我去叫小李让他送你去医院。”
一抬头,就看见顾淮江精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戏谑的笑意,沈文岳心道不好,此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箍住他腰际,向后一推,就把沈文岳压在了被子上。
顾淮江亲他一口,就叫他一声岳岳,沈文岳忍耐着男人像条大狗一样伏在他身上亲昵的啃吮,嘴唇与皮肤接触发出啧啧的亲吻声,他简直要从头红到脚了,他本来谷性谷欠就冷淡,平时单手撸也是为了纾解积累的谷欠望,唯一的一次就是和顾淮江的酒后乱忄生,现在早就不记得那时候的滋味了,现在和顾淮江面对面的干那事,他一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顾淮江解开他睡衣,唇舌温柔细致的在锁骨上舔了个够,皮肤上全是湿漉漉的唾液,沈文岳有些凉,深吸了一口气,就听顾淮江问他,“爽了吗?”
沈文岳翻了个白眼,冷硬的道:“不爽。”
呼吸间全是男人的味道,顾淮江身上有一种很清新的芳草香,沈文岳觉得自己简直着魔了,竟然默许了男人的所作所为,任他解开了上衣扣子,一点点的攻略了身上的领地,粗糙的舌头舔过细腻的皮肤,一阵颤栗涌上四肢百骸,浑身也跟着燥热起来,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急促的呼吸落在顾淮江耳里,就是最好的药。
顾淮江亲他嘴唇,眼里溢满宠溺,“我会努力的,一定会让岳岳爽的。”
沈文岳差点气笑了,绷住脸皮不去看顾淮江的举动,心里跳得越发厉害。
这么多年再次触摸眼前的人,感觉依旧是那样美好,岳岳仍是那个岳岳,还是一样的令自己心悸和冲动,他一再地告诉自己要温柔点,不能吓到沈文岳,但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扯下了沈文岳的睡裤,隔着内裤覆住月夸间软哒哒的肉块揉弄起来,沈文岳有些不舒服,推了他一把,“你先,先松开。”
顾淮江撩开他额发,安慰的印上一吻,低下头一口把他胸前的突起吞进嘴里,就饿了很久的人看见了热腾腾的饭菜,一瞬间涌上来的浓重谷欠望压得他喘不过来气,顾淮江粗糙的舌头在上面来回画着圈,激得沈文岳微微口申口令了起来。
热度攀升,沈文岳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淮江就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赤果果的躺在床上接受顾淮江灼热的视线,他羞耻的用手臂挡住脸,喘息道:“有什么好看的。”
“你哪都好看,我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
沈文岳推了他一把,老男人一个学什么年轻人,这么酸了吧唧的情话也能说出口,他敢说他还没有那个老脸去听呢,“要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天快亮了,我还要去煮豆浆。”
在顾淮江的挑弄下,沈文岳也动了情,前端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他现在跪趴在炕上,顾淮江紧贴在他身后,灼热的肌肤相贴,黏腻的汗水汇成一处,沈文岳耳根子透红,那根硬邦邦的热杵就顶在他大腿根,一动,轻微的摩擦也能引爆过电般的忄夬感。
他几乎要发出啜泣般的口申口令,汗湿的额发搭在枕头上,感觉到顾淮江的手指手臿进他体内,清晰到恐惧的感觉让他紧张的喘不过气来,顾淮江很温柔,纵使忍耐到有些疼痛的感觉,也还是先顾虑着沈文岳的感受,他一点点的开拓者爱人的身体,珍惜而虔诚,在沈文岳的敏感点上流连挑逗,手里的肉=刃吐出湿滑的液体,沈文岳闭着眼睛大口的喘着气。
已经加到三根手指了,用掉了半瓶的乳液,沈文岳后处湿哒哒的,顾淮江不断的吞着口水,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恨不得立马就把自己的家伙扌臿进去。
沈文岳点点头,紧张的屁股上的肉都抖了起来,顾淮江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冲荡的不能自己,抱住沈文岳的身体亲吻着汗湿的后背,沙哑低沉的声音轻柔的道:“别怕,我会很轻很轻,痛的话要告诉我。”
“烦,嗯,不烦,来吧,等会丹书他们就起来了,嗯!!!”
他话还没等说完,顾淮江就迫不及待的顶了进来,男人尺=寸不小,那物也雄纠纠气昂昂的的,昂扬的前端挤了进来,有点疼,但并不是不可以忍受,顾淮江安慰的啄吻着他的肩膀,灼热的鼻息撒在汗水涔涔的后背,热度叠加,沈文岳难耐的动了一下,热杵进入的更深,紧=致的甬道被一点点的开拓,沈文岳能感觉到顾淮江用心的温柔,他狠狠心,屁股向后一撞,直接把那物送进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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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江你这个,恩哈啊哈啊!蠢蛋,你到底,有完没完,松手。”
顾淮江还握着他的小兄弟,得不到释放的痛苦让沈文岳快要癫狂了,他哪里尝过这种滋味,心里又恨又气,张开嘴就咬住了顾淮江结实的肩膀,顾淮江狠抽了口气,粗喘道:“你别急,我,嗯!书上说,这样,嗯!身寸的时候更爽。”
这种事情还看书,沈文岳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嘴上也发了狠,没想到这么做使顾淮江更加兴奋,体内的忄夬感层层积累,巅峰处,顾淮江终于舍得放开手中的肉刃,一声粗吼,腰部抵住沈文岳后处,一*的液体全身寸进了肠道深处,沈文岳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前端也跟着一湿,全喷身寸在了顾淮江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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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辉和今天放假,他一个月能放一天假就很不错了,现在乔阳这小子赖在这,他也跟着提前两天放了假,糊糊今天也休息,大清早的黏在蒋辉和身边,没等他爸爸起来就钻进了沈丹书的卧室。
“爸爸,起床了。”
“嗯。”蒋辉和闭着眼睛答应了一声,糊糊嘟着嘴巴不满意,穿着睡衣的小身子从蒋辉和身上爬过去,小肉脸贴到他爸爸眼前,揪住一根刚冒出来的胡茬狠狠的一揪——蒋辉和疼的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下来,摸了一把,居然见血了。
糊糊瞪着眼睛愣在那里,糟了,自己闯祸了,他背着手想逃跑,被蒋辉和一下子抱了起来,“你看你把爸爸弄得,出血了。”
糊糊赶紧往蒋辉和脸上吹气,抱住蒋辉和连连亲了好几口,他刚洗过脸,脸蛋水嘟嘟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是爸爸指使我这么做的。”他信誓旦旦的保证,把责任全推到了沈丹书身上,鬼精鬼精的样子把蒋辉和逗笑了。
“就你精明。”
“老师也说我很聪明啊,哈哈。”
“小笨蛋。”
沈丹书起得早,他还要准备大家的早饭,进小饭馆厨房的时候,做菜师傅已经在做早点了,包子馄饨,馒头花卷,面条清汤,还炖了一过大骨汤。
他捡了几样,又拌了一份醋海带,拿了几个咸鸭蛋,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将父蒋母已经起床了,正坐在水井旁说话,昨天泡好的豆子还放在哪,沈丹书把东西放好,进了沈文岳那物就看见顾淮江坐在椅子上,正在笨拙的给自己脚腕上药,他脚腕比昨天肿的更高了,弯着腰的时候,敞开的衣领内,沈丹书清清楚楚的看见肩膀上有个整齐的牙印,都出血了。
沈丹书一愣,他爸爸就算脖子再长,也不可能咬到那个地方吧,所以不用想,牙印的主人除了沈爸爸就没别人了。
沈丹书心里高兴,两个人看样子已经和好了,顾淮江看见他进来,笑着道:“这么早就起来了。”他精神焕发,浑身都洋溢着一种朝气蓬勃的劲头,看着沈丹书的眼里满是志得意满的笑意。
沈丹书笑笑,“已经不早了爸,这都快八点了。”
顾淮江讪讪的点点头,“是不早了呵呵。”
这时沈文岳从卫生间出来,他今天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套头衫,把脸色衬得更加白皙,两条腿僵硬的挪动着,看见沈丹书咳嗽两声,“吃饭了?”
“就差你和爸爸了。”
“那我们走吧。”
顾淮江跳起来,“岳岳,你等等我。”
沈文岳头也不回,这人不知好歹,竟然在他洗澡的时候又磨蹭着来了一会,明明告诉他不准身寸在体内,男人嘴上连连答应,最后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兄弟,把东西全灌进了敏感的肠道内,一想起那种黏腻的感觉他就头皮发麻,气不打一处来!真烦!
两人和好以后到底是瞒不住儿女,就从顾淮江的殷勤劲也能看出几分了,以前碍着沈文岳的疏离,他不敢得寸进尺,现在沈文岳松口了,那黏糊宠溺的架势连糊糊都察觉出不对劲了,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