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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导演普遍的毛病,就是不会讲故事,陆讷是个会讲故事的人,但在这里,感觉没发挥好,也许跟大环境有关系吧。”
……
对于网上褒贬不一的评论,陆讷也就一笑而过。平心而论,《情人藤》这部片子对陆讷来说,就是个命题作文,跟拍《笑忘书》时比起来,少了点儿激情,更多的是精打细算,有对市场的审视和试水。陆讷一点儿也不介意别人说他商业,电影要生存,本来就离不开市场,太深奥太文艺的东西,曲高和寡,只能留着孤芳自赏,陆讷还没有那么高的境界。在这个圈子混久了,听得最多的一句话是“我想干什么什么,我有个什么想法,特别牛掰,但国内这环境不允许,太他妈憋屈了——”
陆讷其实并不是很赞同,这世上哪儿来绝对的自由啊,外国人拍片也有外国人的限制,只是你不知道罢了。陆讷从来不拧巴,文化环境不同,首先就必须得清楚这一点,别老想着你想干什么吧,想想你能干什么吧。
成功的电影分为好几种,却从来没有完美之说,有的故事出彩,有的结构精当,有的特效壮观,陆讷在一开始拍这部电影的时候,就已经很明确,就是要将这么一个烂俗的故事透过镜头,如同剧中的情人藤一样扎扎实实地扎根在你的心里面,一边疼痛一边疯长。怎么做到这一点?就靠人物,必须把人物立起来。让你看完,可以说不出到底讲了什么故事,但必须对里面的人物印象深刻,想起来,心就要揪一下。
三千万的前期投资几乎都烧在了搭场景和人物服装上,场景务求精细,衣服务求精美,甚至遍寻了六七十岁的老裁缝,一同赶制戏服。
对演员的要求更是苛刻到了极点,有时候明明只拍一个背影,但陆讷觉得他的面部表情不对,依旧喊卡重来,胶卷烧了有十万尺,幸亏后来有苏二的加入,否则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事实证明,陆讷对《情人藤》的定位是正确的。随着影片上映,《情人藤》凭着过硬的口碑,票房一路直升,几乎跟《摩罗》不相上下。
苏二剪完了脚趾甲,pia的拍了下陆讷的脚背,“行了,瞧瞧这手艺,大师级别的。”
陆讷收回脚看了看,发自肺腑地称赞,“不错,如此特立独行的形状,够得上我艺术家的身份了。”
苏二被夸得极度膨胀,扑过去亲了陆讷一口,两人滚到了一块儿。苏二压在陆讷身上,紧盯着他的眼睛,问:“做不做?”
陆讷咽了咽唾液,感觉喉咙干涩,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一朝开荤,食髓知味,心里面跟有只猫爪子在挠似的,脸上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严肃地点了点头,“做。”
苏二一乐,眉开眼笑,低头就啃在了陆讷嘴上,陆讷的手从他的衬衫里面伸进去,摸着他的背,与他唇齿交缠,欲*火迅速燎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是挺短小的,而且,明天外出,可能,也许,更不了了~
52、第五十二章
两人先在床上做了一回;又贴着抱着压在沙发上做了。说实话,苏二郁卒得要死;本来打定了主意这回一定要把陆讷压下来,收复失地重振雄风的;两个人折腾来折腾去,弄得气喘吁吁一身臭汗,到底还是没抗住;痛失阵地。
陆讷得了便宜还卖乖;软乎乎湿腻腻的嘴唇吮吸着苏二的唇,又去舔*弄他敏*感的耳朵,声音里也染着情*欲,模模糊糊地说;“你说我们每次搞得跟强*奸现场似的;有什么意思,这样多好。”
苏二身体里某个点被陆讷的男*根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浑身酸酸麻麻,说不出的感觉,强力装着镇定,“滚你大爷的,你还没完没了了,嗯……”一出声,就暴露了身体的真实感觉,到后来,声音都不在一个调上了,尾音往上飘,跟提琴弦音似的,又撩人又带劲儿。
苏二的脸一热,咬紧嘴巴闭上眼睛,面子上有点儿下不来,然而在陆讷如同野兽掠食般凶蛮地撞击下,身体越来越热,腰肢软得一塌糊涂,腿间的东西颤颤巍巍地站立着,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喉咙也痒得难受。
陆讷侧过头,与他交换缠绵湿润的吻,火热的舌头翻搅,细微的呻*吟终于从嘴角溢出,苏二整个脑子都是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任陆讷作为。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了,听铃声是陆讷的,但两人谁都没理,一味沉浸在身体最原始的快*感中。偏偏手机没完没了地响,陆讷不由地就有点儿分心了,伸手去摸手机。陆讷一停止下面的动作,苏二就感觉浑身不对劲儿了,一种细碎难耐的感觉如同蚂蚁似的啃啮着他的身体,不由地狠推了陆讷一下,眼角微红,“你他妈做不做,不做滚。”
陆讷这一听,哪儿还管什么手机啊,握着苏二的腰就用力一挺,一下捅得太深了,苏二的尖叫不可遏制地从喉咙底冲出来,声音里都带了点儿哭音了,“你丫的要干*死我啊……轻……轻点儿……”
陆讷也有点儿疯了,被柔嫩肉壁绞住的小兄弟滚烫坚硬,快速抽*插间快*感一点一点地积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达到了高*潮,瞬间身体仿佛核反应堆似的爆炸开来,将整个神智连同周围方圆十几里全炸得飞灰湮灭。
苏二整个身体像从水里捞起来的,湿淋淋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第二回的时候陆讷没带保险套,滚烫的液体就全这么射在他体内,到现在他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还有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流出来。
陆讷趴在他身上喘息,额发都汗湿了,脸埋在苏二的颈窝,苏二的肩头又多了一个牙印,陆讷这人属牲口的,高*潮的时候就喜欢咬人肩头。苏二这会儿也没计较他咬人又内*射的问题了,抬手一下一下摸着陆讷的头发和后颈,就跟抚摸个孩子似的,在激烈的欢*爱过后,两人都显得特别柔情。
直到裸*露的脊背有了微微的凉意,射出来的液体也开始凝结,陆讷才从苏二身上起来,抽了一团纸巾给苏二,然后自己也抽了几张,随便擦了擦。低头就看见ARMANI沙发上白色精*液痕迹,立刻痛心疾首起来,抽了纸巾,蹲那儿仔细地擦啊擦。
苏二看见他光着身子蹲那儿跟农民工似的,就觉得好笑,“行了,脏了就脏了呗,换一张不就完事儿了吗?”他只用纸巾草草擦了下自己的下面,里面还没清洗,泥泞不堪的,却不大想动,就那么大喇喇地裸着身,曲着一条长腿,从烟盒里敲了一根烟放嘴上点燃了,抽了一口,递给陆讷——他挺喜欢在事后跟陆讷一块儿抽一根烟的感觉。
陆讷擦了半天也没擦干净,也放弃了,一边想着以后一定得谨慎选择做*爱的地点,一边接过苏二递过来的烟,叼嘴上,跟苏二一块儿挤到沙发上去了。
陆讷一手夹着烟,故意侧过头将烟喷他脸上,很久不见的不要脸劲儿喷薄而出,问道:“刚刚是不是特爽?”
苏二拿过他的烟,横了他一眼,“你自我感觉特好是吧?”
陆讷笑眯眯地说:“我这是虚心听取意见,谋求共同进步,一切为明天,明天会更好。”
苏二被他逗笑,陆讷趁机更紧密地贴近他,锲而不舍地问:“爽不爽,说,我干得你爽不爽?”
苏二被他烦得不行,勉勉强强掀起眼皮撩了他一眼,“还行吧。”声音到后来都有点儿含糊了,明显不好意思了,陆讷虚荣心顿时膨胀,两人正腻歪着,门铃就响了。
两人同时一愣,陆讷看了看时间,都晚上十一点多了,这么晚了,总不可能是送快递的吧?陆讷其实有点儿担心是电影公司的人。
门铃改成了敲门声,陆讷从沙发上跳起来,见苏二还懒洋洋地躺着不动,赶紧扯着他的胳膊起来,“起来,你赶紧进屋里洗个澡,先别出来。”
苏二觉得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就是人物角色有点儿颠倒,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慢吞吞地进了卧室,陆讷以最快地速度套上裤子,打开通向阳台的玻璃门通风,又把随手丢在地上的用来擦身体的纸巾捡起来扔进垃圾桶,还怕人闻着味儿,把垃圾桶搬到了阳台,忙得晕头转向,又看见沙发上一块儿白色痕迹,手忙脚乱地抓了本杂志遮盖在上面,然后才去开门——
门开了一小半,陆讷就看见了陈时榆,有点儿惊讶,“榆树?”身体却没让开,停了停接着问,“这么晚了,你是有什么事儿吗?”
陈时榆也有点儿诧异,陆讷这话问得有点儿生分,陆讷这人大大咧咧,陈时榆认识他这么多年了,深知他的脾性,他这个样子,倒像是里面有什么秘密似的,面上就有些狐疑,“刚收工,跟你打电话想约你吃宵夜的,结果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