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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最精的是什么?”她皱眉问:以剑术闻名于世的人除了剑还能有什么是最厉害的?
他忽而一笑,从身后亲昵地搂住她,口吻竞有几分赖皮,“保护你呀!”以他的功底,只要跟在她身边,护她周全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
只是明枪易躲,暗剑难防,他恨自己涉世未深,才会使她遭遇卢家那种事情。但是,后悔无用,他发誓不再重蹈覆辙,一定要护好怀中的这个小女人。否则枉他背着个“天下第一剑”的名号,连心爱之人也无法守护又算个什么?!
“贫嘴。”她往后人他怀中,问:“仲尧,你多大了?”想来自己对他知之甚少,不禁惭愧。
“十九。”
她心一惊,回头惊道:“才大我两岁?!”
“我感觉很老?”他不自觉地摸上脸颊,模样有几分稚气。
“才不呢。”她只觉得她已经很老了,因为她竟认为他小得可怕!十九岁,十九岁便名闻天下,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你不喜欢年纪轻些的人?”他问得有些小心。
“不,是爱死了!”她转身狠狠地吻住他的唇,几乎术让两人有喘息的空档。天!她忽熊发现他有些变了,变得生嫩,也变得孩子气,可爱得都令她按捺不住了。她的整个身心都为这男人狂烧不止,即便是付出一切也不愿与他分开片刻!
第七章
耳鬓厮磨了一会,两人才收起玩兴,迅速出发。
大雨过后的路面不很好走,但秦仲尧抱着李汐施展了一段轻功,进程也便快了许多。到了晌午,已见人烟,相信不多时就可进城出关。走到这里,李汐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觉得追兵大概是赶不上来了。
因为两人出门都十分匆忙,所以一点干粮也不曾带出,至此,已是近十几个时辰粒米未进了。秦仲尧担心她的身体会受不住,便接受了一户农家老太的热心邀请,到这独居地老人家借食一顿。
“哇!好香哦!”李汐盯着一桌子异常丰盛的农家菜肴,肚子早已不听使唤地咕咕叫个不停了。
“姑娘别客气,老太我多年未见你们这般登对的娃儿了,巴不得你们不嫌气乡下人这点手艺。”老人笑眯眯地道。
“嗯!”李汐动作虽快,但举止之间仍不失大家风范,只是下咽时偶有几次因过急而不甚顺畅。
“慢点儿,别噎着了。”秦仲尧一边为李汐夹菜,一边轻轻地为她拍背顺气。
“人家饿嘛!”她含糊不清地撒娇。
“就是饿久了才要你慢些吃,省得你待会儿闹腹疼。”他轻揉她的头。
“哦。”她照吃不误地点着头。
他们这亲昵地一来一往间,老太的眸光有了一瞬的变化,她不禁问道:“你们……不常出门吧?”“老太好眼力,汐儿是首次出门,我虽惯于云游四海,却还是首次叨扰人家。”秦仲尧回答道。
“嗯。”老太点了点头,又道:“怎不见你动筷?莫非菜色不合味口?”
“不是。”他敛了敛眉,端起碗筷,朝老太恭敬道:“在下秦仲尧,今日之恩,来日必定相报!”不欠人恩是他的一贯原则。
闻言,老太闪了闪神,眉头紧蹙。她发觉自己对“秦仲尧”这三个字并不陌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听过。
“你呀,说了老太太也不定知道你是谁呀!还不如直接把名号一抬,还更吓人呢!”李汐戏谑地瞅他,后者则是淡淡一笑,继续吃他的饭。
“啊!我记起来了!”老太忽而往桌上一拍,使两人受惊不小,“你是冱的师弟秦仲尧!”她指着他喊道。
“冱……你是说二哥江冱?您是……”秦仲尧放下了碗。他没听过二哥还有什么亲人呀!
“他是我亲孙儿。”老人叹息,“这孩子性烈,始终不肯原谅我相公抛下他爹的事,十数年来亦不认我这阿婆,我还是托江湖上人左打听右打听才知他的现状是否安好,唉!”
秦仲尧这才想起儿时二哥一说到爹亲被扔的事就横眉竖目的,骂着什么‘再奸劣的人也不会为了省几口饭而扔自己孩子’之类的话。原来,他还是有亲人的。
思及此,秦仲尧起身欲跪。二哥的亲人便是他的亲人,岂有不敬长辈之礼?可他才一屈膝,立刻感到内力虚软,几乎整个人都跌在了地上。
江老太刹时一脸惨白,“天哪,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竟害了孙儿的师弟!”
“你在菜里……下了毒?”他一脸森冷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嘴唇苍白。内力如洪水开闸般的向外狂泻而出,几乎令他无法站立,他迅速锁住自己周身大穴,这才控制了一些流势,但底气已大不如前。
“仲尧!”李汐在先前的一愣后,忙起身扶住他,小脸上满是焦急,“你怎么了?”
他没有答她,径自瞪着江老太,咬牙道:“为什么?”
“他、他们说,你们男……男盗女娼,要我协助抓捕,重、重有赏。”江老太忽地呜咽,“若不是为了有钱可以去看看冱……呜……他非怨我一世了……”
“男盗女娼?”他一时气急,冷不防呕出一口血来,吓得李汐差点哭了出来。
“你到底下的什么毒?快帮他解毒呀,”李汐恨不能一刀把这愚昧的老太婆斩了,钱钱钱!她知不知道她能给她多少钱?!竟为了这种东西而伤害她心爱的人!
“是软功散。”他喘息着回答,“有内力者服用后两个时辰内内力尽失,五脏受损,无药可解。”
“那……”
“乖,你不会有事的。”是他的疏忽!竟忘了追兵可能正由前面的城中布下陷阱。
“我不怕有事!我担心的是你!”他的眷顾逼出了她的泪水,小小的身子不住地蛔抖着,“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你忘了带剑!是我害你停下进食!是我!是我!都是我害你的!”
“傻丫头!”他动情地抱住她,“你不明白我的心吗?!好了,不哭,我们快走吧。”此地绝对不可久留,局既已布,追兵定至,届时恐怕难以脱身。
“想逃?没那么容易!”一记闷踢,门扉已飞,百名天朝精兵在一个统领的率领下蜂涌而入,门外依稀可见数名排列整齐的弓箭手严阵以待。
“杨统领?!”李汐双眼圆睁,他不是父皇的爱将之一吗?怎会站在宁王一边?
“尊贵的公主殿下,许久不见,您似乎消瘦不少。”他恭敬地向她行礼后掏出一包银子扔给早已吓傻的江老太,“拿了你的赏金快滚!”
“为什么叛变?为什么跟着宁王那种暴虐不仁的人?!”李汐失控地大吼,“将盛世搅乱的游戏很好玩吗?!我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你不是父皇最器重的年轻将领吗?!天朝何曾亏待于你,使你如此恩将仇报!”
“为了您。”他单膝点地,双眸中炙烧着狂热的激情与坚定,“皇上赐予臣的一切皆可放弃,而臣惟一想要的,他却不肯赐予。公主,您可知,梁启可以为了爱您而死,而微臣可以为了爱您而生。”他直视她,激狂代替了卑躬,“只要能得到你,我不惜颠覆一切!即使为万人唾骂!即使死后永不超生!我也绝不言悔!”
“你混账!”李汐红了眼眶,“先有国,而后有家,生存大义也无,你连女辈也不如!”
他涩涩地笑了,“无所谓。除了你,我什么也不在乎。”他的眼神在触到秦仲尧紧搂住她的手时倏地阴狠,“放开你的脏手!公主是你可以碰的吗?!”
“他当然可以。”她鄙夷一笑,“你的手才脏!只为一己私利,而不惜苍生受苦的人我最看不起!还妄想我嫁你?梁启都比你强数百倍!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公主,”他无奈地笑了,“总有一天你会懂我爱你的心。而现在,我只想先拥有你。”他右手握剑,左手缓缓抬高,发令道:“不许伤公主一根寒毛,但一定要抓住她!至于这个男人,”他冷岭地瞥向秦仲尧,“杀无赦!”
话音刚落,兵士们正蠢蠢欲动时,秦仲尧已搂着李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施展轻功从屋顶冲出,瞬间消失无踪。
“快!快给我追!一定要带回公主!”杨统领气急地在原地大喊。
“对不起……”匆匆赶了数里路后,秦仲尧终因体力不支而虚靠在树上。
“傻瓜!还说什么对不起,连累你的人是我!”她红着眼,心疼地轻抚他苍白的脸。
“说好要保护你的。”他以微颤的指尖抚开她额前的细发,眼中充满懊悔,“为什么会这么无能为力?为什么还会让你这么狼狈?汐儿,我们是相遇得太早,才会让缺乏江湖经验的我无法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