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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贝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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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离去。
  该死的!该死的!踩着昏暗的夜色,他不住地在心中暗咒着。
  他是在干什么?竟然被她的眼泪弄得心乱如麻,狠不下心灌她喝下药汁。
  可恶,他是着了她什么道?她随随便便流几滴泪就能将他如铁的心化成绕指柔。他到底是怎么了?
  方翻过墙的赵韦晴趴在草丛里探头探脑的打量四周,“凝露,那不是十贝勒吗?”她指着前头疾步离去的人。“他走这么快干嘛?后头有狮子还是老虎追杀他不成?”
  苏凝露自她身旁匍匐前进,弄得遍地的绿草在她行经之际窸窸窣窣作响。
  “你的头再抬这么高,被追杀的就是我们了。”
  赵韦晴压低头沉着声音道:“现在要往哪儿走?东厢房说大不大,不过要这么爬完一圈会去掉半条命的。”她跟上苏凝露的速度。
  “这边!”苏凝露纤指一伸,指着左边的方向。
  “为什么?”
  “直觉!”事实是因为方才瞧见十贝勒从那个方向走来。
  “可是我的直觉认为是右边。”
  “随你。”苏凝露掉头往左匍匐前进,“如果你喜欢用这样的爬法闲逛东厢房我没意见。”
  “你最好是对的,不然我绝不会饶你。”赵韦晴咕哝的跟上苏凝露。
  第9章(2)
  事实证明苏凝露的判断是对的。
  她们两人趴在花圃旁的窗口,小心翼翼的打量闪着微弱烛光的房内时,看到了她们找了一个多月的白冉云。
  “看来她过得很糟。”赵韦晴小声的道,以防房内还有其他人。
  “嗯,糟透了。”苏凝露点头同意。
  从地上那张被踢翻的桌子和破碎一地的瓷器看来,不久前有一场不小的争吵发生过,而白冉云到现在仍被缚住双手兀自垂泪。
  “你有看到其他人吗?”赵韦晴问。
  “目前是没有,不过动作不快点我不保证待会儿是不是有人会出现。”苏凝露旋过身迅速往房门口走去。
  她推开房门看见赵韦晴正试着从窗户爬进来,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装作没瞧见的迳自走向陷入沉思中而没发现她们的白冉云。
  “嘿!”苏凝露拍了拍白冉云的背,“你的样子糟得不能再糟了。”
  “凝露?”白冉云抬起带泪的粉脸,惊喜的望着忽然出现的好友。
  “苏凝露,你干嘛不说你要从门口进来?”赵韦晴好不容易从窗户爬进来后,气愤的朝苏凝露喊道,随即又侧过头笑嘻嘻的对白冉云打招呼:“冉冉,好久没见。”之后又回过头气呼呼的瞪视苏凝露。
  “你又没先问我!”苏凝露道,再说我也没想到你这么笨。
  “这种事还要先问吗?你应该一开始就说嘛!”赵韦晴嚷着。
  “是不用问,有脑袋的人都知道进房间走的是门不是窗户。”苏凝露咕哝着。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来这里是找人不是吵架的。”苏凝露垂下头将白冉云手上的绳索解开,不打算和赵韦晴抬杠下去。
  “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儿?”白冉云搓揉手腕的瘀痕问道,嗓音有哭过后的浓重鼻音。
  “为了找你呀!你失踪后我们就上贝勒府来了,到现在都逛了个把多个月了,好不容易今天终于让我们找着你,不说你都不知道,这府邸我们只差没找翻过来。”赵韦晴一口气说完。
  “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苏凝露淡淡的问了句。
  白冉云怔怔的凝视苏凝露的眼,她眼底的了然和熠熠闪烁的温暖友情教她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我以前没这么爱哭的。”白冉云抹去眼角的泪珠,扯出一抹笑。
  要不是遇上他,今天的她或许仍是个不识情愁的女孩,仍旧在凤扬女子学堂里努力在教席面前扮演完美的仕女。
  要不是他,她不会了解爱一个人可以爱得如此彻底。
  “哭不见得是坏事。”苏凝露递上手巾。
  白冉云接过手巾将整个脸覆盖住,静默半晌后缓缓的道:“我跟你们一起走。”
  她非走不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非走不可。即使离开他她会痛彻心扉,但她也必须走。
  她不清楚方才是什么原因教他没强逼她喝下那碗药汁,但她相信他不会就此放过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她必须走,必须走得远远的。
  “那就走吧!”
  苏凝露和赵韦晴一左一右的搀扶着白冉云往来时的黑色夜幕而去,三人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黑夜里……
  从东厢房离开后,颛顗便回到书房。
  他起身走到桌上倒了杯酒,又回到窗前望着外头墨黑的夜色。
  脑中忽地又浮现白冉云淌泪哀求的表情,持着酒杯的手似又被滴落的泪珠烫着般突地一抖,杯中金黄的酒液飞出,沾染上他雪白的袖口。
  “该死的!”他低咒出声。
  那女人总是弄得他心烦意乱,就连他喝杯酒也能教她扰得一团乱。
  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能左右他的想法,甚至牵动他的心?他烦乱的纠紧浓眉,一口将杯中的酒液饮尽。
  从没有女人能有她这般的能力,从没有!
  莫非他爱上她了!?令人惊讶的念头忽地跃进他脑中。
  叩、叩——
  门上猛地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他的冥想。
  “进来!”他烦躁的道,他才正要理出个头绪就让人打断,教他满心不悦。
  “贝勒爷,冉云小姐不见了。”呈诰一进门便急切的道。
  “府里找过了吗?”
  “整座府邸都找过一遍了,就是没有找着冉云小姐。”
  “西厢房那两个女人是不是也走了?”他可以肯定一定是那两个女人干下的好事。
  “是!”
  该死!当初真该立刻将那两个女人轰出去才是。
  “到凤扬去要人!”他霍地旋过身大步迈向门口。
  她们十成十回到那学堂去了。
  “贝勒爷,我们要以什么名义要人?”呈诰提醒他,“当初是咱们强将冉云小姐留住,现在她离开贝勒府后,我们压根儿没正当理由去要人的。”
  颛顗迈出的脚步突地打住,他是真的一点理由也没有。
  当初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关住她,之后却未善待她,她会毫不留恋的离开是必然的,但他就是不能放手;在他发现他爱上她之后,他再也放不开手。
  “我们去向凤扬要回……我的娘子。”是了,就是娘子,这个说法令他莫名的感到满足,他扬了抹笑。
  既然她是唯一一个能牵动他心绪的女人、唯一一个会教他担心受怕的女人、唯一一个能左右他的想法、唯一一个让他肯承认爱上的女人,那么她必定是世上唯一一个适合当他妻子的女人。
  在认清自己的心意后,他的心莫名的感到一阵欢喜,现在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她。
  “贝勒爷。”呈诰再次唤住迈开脚步的主子。
  “你最好有个唤住我的好理由!”颛顗咬着牙道。
  呈诰指着墙上不断摆动的洋钟,“也许我们该明早再去,现在的时间并不适合上门拜访。”
  主子是怎么一回事?他从没见过他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做什么事,急得忘了现在是大半夜。果真和冉云小姐沾上关系的事,主子就会怪异得失常。
  “大人,不好了!”师爷一路飞奔叫嚷着,“不好了,大人。”
  “呸呸呸,本官好得不得了,别乱咒本官。”凤扬知县睨着破门而入的师爷。
  “大人,我是说大事……大事不好了。”他一口气还没顺过来,气喘吁吁的。
  知县食指抚着八字胡道:“到底是什么大事?瞧你慌得跟什么似的,没有一点做师爷的沉稳样,教百姓瞧见了还以为本官我请了只猴儿当师爷呢。”可不能教百姓以为他们的凤扬知县是个蠢蛋。
  “大人,您先别管我有没有师爷的样,您说我像只猴儿这事我也先不计较。”
  师爷双手按上知县大人跟前的案头急急的道:“十贝勒到咱们这儿要白冉云来了!”
  “十贝勒是谁?怎这么大胆的随随便便上我们这儿来要人,我们这里是县衙可不是妓院,要人叫他上百花楼去。”知县扬了扬手,旋即垂下头继续审视公文。
  师爷一把推开他面前的公文,“不是随便的人,是十贝勒,大人您听清楚了没?是十贝勒!”
  “姓爱新觉罗的那个十贝勒?”
  师爷点头,大人总算听懂他说的话了。
  “混帐,你想害死本官我呀?”知县霍地自椅子上弹起,“十贝勒这么重要的人来了,你怎么不早说?人呢?人呢?”
  “在大厅里。”
  知县旋即推开椅子往门口疾步而去。
  蓦地,又是一声惊慌的呼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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